“不是,你看那边。”陈默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牌子。
“禁止野吹,这个吹写错了啊。”何雨水笑着说道。
陈默附在何雨水耳边说道:“没写错,估计是那个意思。”
陈默说着忍不住笑了,何雨水俏脸一红,捶了陈默一下,说道:“你坏死了。”
“咱们找个地方野吹吧。”陈默拉着何雨水朝着小树林走去。何雨水羞的不行,不过还是被陈默拉进了小树林里了。
出来的时候,何雨水一脸的幽怨,狠狠的瞪了陈默一眼,这都不能野吹了,还让人家吹,陈默哥真是太坏了。
不过想到刚刚陈默哥也吹了,何雨水又是一阵羞涩。感觉有些罪恶感。
“好了,既然不让野炊,那咱们就野餐,我早就准备好了。”
陈默拉着何雨水来到了一处树荫草坪下,将背包拿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张毯子,将里面的饭盒一个个拿了出来。
米饭,包子,肉菜还有果汁,应有尽有。
“你这什么时候准备的啊?还热乎乎的呢.。”
“这是独家手段。”陈默笑道。
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中院傻柱家里很快就传出来了诱人的香味,随之而来的还有棒梗的撒泼打滚声音。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接着是贾张氏的怒骂声:“秦淮茹,你个贱人,没听到我孙子要吃肉吗?还不快去傻柱家,把肉给我端回来。”
于是秦淮如又是厚着脸皮,一副装可怜的模样,拿着一个大海碗朝着傻柱家走去了。
原本陈默跟何雨水准备去傻柱屋子,但是看到秦淮茹,陈默直接拉着何雨水往后院走去了。
“怎么啦?陈默哥。”
“你没看到秦淮茹吗?那女人拿了那么大的一个碗过去找傻柱,要是傻柱媳妇不阻止的话,估计咱也甭吃了,让那边先解决完再说吧,大不了咱们自己庆祝。”
陈默不想去傻柱家的原因之一就是秦寡妇又臭不要脸的上门要饭,吃个饭都吃不安生,还不如不吃了。
果不其然,李春花又和秦淮茹吵起来了。
“秦淮茹,你拿这么大的碗来我家是什么意思?”
“春花妹子,我儿子现在正在长身体,我家情况你也知道,呜呜呜。”秦淮茹说着就装可怜了,好像李春花欺负了她似的。
这可把李春花给气的不行了,谁没当过寡妇啊,你跟我来这套。
“好了媳妇,算了,秦姐,我给你盛一碗吧,今天雨水考上大学是给她庆祝的。”傻柱尴尬的说道。
李春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自己怎么就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看到秦淮茹就走不动路了。
“柱子,都怪姐没本事,姐….”
“行了,别装了,你本事大着呢,都光着屁股跟人钻地窖了,还没本事呢。”李
春花不屑的说道。
“呜呜,春花妹子,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作贱我,我一寡妇还要养这么一大家子我容易吗我,呜呜呜呜….”秦淮茹直接开大招。
傻柱瞬间就心软了,觉得自己媳妇不应该这么欺负秦姐。
很显然现在秦淮茹的绿茶属性已经全部激活了,反而比李春花这个前寡妇强多了。
李春花还想说什么,傻柱连忙阻止了她,拿过秦淮茹的碗,给她盛了大大的一碗红烧肉,这可把李春花气的不行了。
何雨水见到这一幕也是气的不行。
“我哥他怎么能这样啊?算了,我不管他了,陈默哥,咱们自己庆祝,真是气死我了。”
何雨水真觉得自己这个傻哥没救了,就这德行,早晚被这帮禽兽算计的骨头都不剩。
于是陈默跟何雨水自己回家做饭去了。不多时,丰盛的晚餐做好了。
闫埠贵闻到味道,来到了中院,准备去傻柱家里,傻柱让李春花去叫何雨水,李春花不去,让他自己去,刚刚的气还没消呢。
傻柱只好自己来到后院敲陈默家的门。
何雨水打开门,傻柱就闻到香味了,看到桌子上那丰盛的饭菜,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与陈默家的饭菜比起来,他家那点东西压根拿不出手啊。
而且自己刚刚做的红烧肉还被秦淮茹拿走了一大半了。
“雨水,回家吃饭了。”
“我在陈默哥家里吃,你那些东西,留给贾家吧,哐当。”说着何雨水直接把门一关。
“…嘿,你这什么意思啊,翅膀硬了,不吃拉倒。”傻柱当然知道何雨水是为了什么生气,肯定看到刚刚他把菜给秦淮茹了,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错事。
只是觉得何雨水又闹脾气了。
不多时,房门又被敲响了,何雨水打开,看到是许大茂和挺着大肚子的娄晓娥来了。
“雨水妹子,恭喜恭喜了,你可是我们院第一个大学生,嫂子给你的红包。”娄晓娥笑着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何雨水。
“嫂子,这怎么好意思啊。”何雨水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就收着吧,嫂子是替你高兴,而且陈默帮了我们家这么多,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娄晓娥笑着说道。
夫妻俩是陈默叫过来一起吃饭的。许大茂手里还拎着两瓶五粮液。
闫埠贵这时候也来了,不过手上空空的,他原本要去傻柱家里,但是觉得傻柱家没有陈默家的饭菜丰盛,加上何雨水跟傻柱闹别扭,就不去了,还是来陈默家比较好。
陈默笑着招呼众人进来坐。
“大茂,来就来了,带什么酒啊,今天喝我的。”陈默笑着说道。
“这空手来总归不(赵好好)好的。”许大茂说道。
一旁的闫埠贵则是有些尴尬了。
不过陈默也没在意,从屋子里拿出了两瓶特供茅台出来,说道:“喝这个吧。”
“哇,这是特供茅台啊,兄弟,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啊。”许大茂惊讶道。
“也不值当什么,给人看病的时候,人家硬送了几箱,嫂子,你和雨水就喝果汁就好了,我刚榨了荔枝汁和橙汁,新鲜的。”陈默道。
“还有荔枝啊?”娄晓娥惊讶道。
“刚好之前的一个病人从南方回来给我带了,现在海南那边荔枝都熟了,再过一个月,岭南那边也该熟了,他们那边的荔枝多的都懒得摘,就咱们北方比较稀罕罢了。”陈默道歉。
“闫老师,你就喝白酒了。”
“我都行,我都行。”闫埠贵乐呵呵的,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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