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的父母这下子真的彻底慌了,没有想到林桑酒想要和他们上法庭,只好认真的道歉。那个做妈妈的还想说点什么,做爸爸的却塞给林桑酒一把钱,抱着熊孩子,拽着做妈妈的连忙跑了。
头发脏了,让林桑酒浑身都觉得不不舒服。
本来还算心情愉悦的喂鸽子活动被迫暂停,就近找了个酒店,林桑酒一头扎进了洗漱间。
从洗漱间出来,林桑酒心情好了很多,刚刚被热水泡的她全身都有些泛红。
看谢景池坐在床边看她,林桑酒贴近谢景池,妩媚的一抬手,风情万种,扭腰,婀娜多姿。她上前一步,因为怀孕而格外丰满的胸部紧紧顶住谢景池的胸口。
谢景池被她压得有一些喘不上气,顺势跌倒在床上。
她翘起臀部,一只脚踩在床边,让身体摆出完美的s形。
大口大口喘气的谢景池不敢用手将林桑酒推开,但却不断向后退去,而林桑酒不去理会,谢景池越是向后退,她就越是步步紧逼,不给谢景池一点逃脱的机会。
温热的鼻息喷在谢景池的脸上,谢景池白皙的脸上红晕一片,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他一副被强迫的良
家妇女的这样子,双手捂着胸口,紧紧闭了嘴,一句话不说,眼睛微微张开,一副紧张的样子看向林桑酒。
老干部倒是开窍了,越来越会玩儿了。
林桑酒心里狂笑,脸上露出恶少的邪笑。
“你,你别这样,大街上这么多人呢,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谢景池用十分微弱的声音说道。
此时,他已经完全被林桑酒逼到了床边的墙上,动弹不得。
“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谢景池挤出一点惧怕的神情,无奈实在不像。
林桑酒勾唇一笑,美艳不可方物,似乎没有什么惧怕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看,我帅不帅,英俊不英俊,潇洒不潇洒,是不是配得上小娘子?”林桑酒把头凑到谢景池的耳旁,轻轻说道。
牙齿轻轻咬住谢景池的耳垂。
肉眼可见的,谢景池的耳根红了起来。
还是那个爱脸红的老干部啊。
林桑酒正过头,凑近了谢景池,深情凝视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下巴,将头微微抬起,嘴唇贴过去。
谢景池这次没有犹豫,一把推开林桑酒说:“别,别过来,要不然,要不然我,我就不客气了!
”
林桑酒噗嗤一笑:“来呀,别客气,没人让你客气啊。”
她松开谢景池,挺直了身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丰满的胸部挡住了太阳光线。
谢景池走过去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矜持?大街上,影响不好。”
顿了顿,他捏着嗓子说道:“你下回别这样了,想要那什么,就去酒店嘛。”
林桑酒笑的直不起腰。
不确定这是不是谢景渲写的剧本。
这都是什么嘛。
谢景池的耳根都红透了。
她忍着笑说道:“怎么怎么?你还生气了?不就是调戏调戏你么?看你那个矫情样子,你真应该学学我,放荡不羁,风流倜傥。”
她双手叉腰,伸手用浴袍上的带子干脆利落的挽起一个马尾,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英姿。
“死鬼,你要是以后不这么做,我就不生气了,我就原谅你!”谢景池从林桑酒身旁挪开,假装生气,连锁骨都红透了。
这个剧本实在是有意思。
林桑酒在心里给谢景渲夸了一通。
她嘻嘻笑着,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生气,就跟上谢景池,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别生气了嘛,原谅我,我以后不再那
么做了,娘子,我们吃啥啊?”
酒店提供法餐,林桑酒换了衣服,牵着谢景池的手下楼。
才刚刚走进餐厅,谢景池的手机就接连响起。
林桑酒看着他皱眉接起电话,接连嗯了几声,表情越来越不好。
“怎么了?”她伸出手,把他皱起的眉心抚平。
“之前的项目又出了问题,谢氏有人搞鬼。”
看他面色不好,林桑酒当先往外走。
飞机一落地,他就被谢氏来的车接走了。
想了想在路上和他谈过的一点东西,林桑酒了然。
是时候让谢家人想明白了。
她林桑酒不是好欺负的。
她定了定神,给傅一旬打了个电话。
公司是她和傅一旬两个人的,她想做什么,也要傅一旬同意。
按照她和谢景池的计划,现在就是要以她的名义,帮谢景池旗下做影视传媒的子公司选拔一些可以用的艺人,等谢氏被谢景池搅合的天翻地覆之后,很有可能,谢景池就只要这么一家子公司,和她和傅一旬开的这家公司合并做大。
谢氏百年,家族已经如同蛀虫,好多谢家人坐吃山空还要指手画脚。做谢氏的掌权人,说起来风光无限,实际却并
非如此。
谢景池上次商战之后,被塞进手里的权力,一直被谢家各路人等觊觎着,在谢景池的改革下,谢氏的问题一一暴露出来,然而,谢家人一直拖后腿阻挠,就像是一手巨轮,不论掌舵人技术多么高超,都改变不了船底漏水的严重问题。
还不如谢景池独自分出去一个子公司,发展自己的事业。
傅一旬的车开过来,林桑酒拉开车门上了车,几句话陈述完她要做的事,而后看向傅一旬的侧脸。
“公司是我们两个人的,我这样做,你同意吗?”这样做,于公,对公司发展有好处。于私,对傅一旬很残忍。
傅一旬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可她始终没接受过,拒绝的也很坦然果断。
车里是让人尴尬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傅一旬突然开口:“这个公司本来就是给你办的,你想怎么做都行。”
说着,傅一旬轻笑了一声,脚踩油门,车从车流中窜了出去:“哥就是办了这个哄你玩儿的,你随便折腾,哥给你兜底。”
林桑酒看向傅一旬,他的眼中倒映着车流的影子,隐约似有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