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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说来好听
    林桑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个人,手摸到了旁边的包里面,摸出了一个钻石的胸针别在胸前。

    这个还是把谢景池送的那个镂空吊坠还回去之后,林桑酒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去弄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钻石是林桑酒自己设计的款,林桑酒非常喜欢这个胸针,之前一直穿着病号服,并没有把胸针别在胸前。

    这次把胸针别在胸前,林桑酒伸手拿过壁灯,迅速的拆卸着壁灯,壁灯太过华美复杂,好看是好看,但是特别容易出问题,那个那个怪人还站在林桑酒对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静静的看着林桑酒在黑影里面拆卸着壁灯。

    壁灯里面的电线完整的拆下来了,林桑酒把电线按照自己的习惯拧紧,灯又亮了起来。

    林桑酒明显的看到那个人影似乎身形一晃,好像往后退了一步,不过竟然没有声音。

    林桑酒眯着眼睛,高高举起那盏简陋的灯,小心避开了胸针的地方,把那个怪人完完整整的照出来。

    想必这样那个钻石胸针就能够把这影子录下来了吧,到底是不是自己做噩梦瞎闹腾,等着看录像就见分晓了。

    怪人犹豫了一下,随即上前一步,手从白床单底下伸出来,对

    着林桑酒抓过来。

    那手上也不知道弄的是什么血迹,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滴答在林桑酒的白床单上,看上去格外渗人。

    林桑酒拿起刚刚拆卸下来的壁灯的玻璃灯柱,啪的一下在旁边的柜子上敲碎,把断岔对准了那个怪人。

    两个人也不出声,默默地对峙着。

    那个怪人站在那没动,手上还一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着血迹,弄得林桑酒的白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这颜色真烦。

    过了许久,那个怪人突然从白床单底下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扔到林桑酒面前,接着飞快的逃窜了。

    林桑酒角灯小心翼翼的去照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只见那是一个缝得异常简陋的洋娃娃,上面沾了许多血迹,洋娃娃的胳膊腿全都被撕烂了,露出许多陈旧的棉花,那些棉花已经泛黑,硬结成了一团儿。

    这洋娃娃有点眼熟啊。

    不过给自己扔了个洋娃娃是什么意思呢?

    林桑酒没动,调整自己的位置,让洋娃娃仔仔细细地被录像给录下来。

    这是想要恐吓自己?

    带血的洋娃娃又有什么寓意?

    林桑酒拖着下巴,在病床上一直坐到天快亮了。

    病房的门再次被踹开,发出一声巨响。

    谢景池从病房外面冲进

    来。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

    谢景池看林桑酒似乎没有事,绕开了病床上那个洋娃娃,坐在了林桑酒的另一头:“真麻烦。”

    谢景池声音很轻,但是林桑酒还是听清了,心底又是一痛。

    看到房门被推开,顾行风走了进来,犹豫了一下,林桑酒轻声询问:“这是录像,你看看吧?”

    接过录像,谢景池迅速的让顾行风把胸针里微型摄像机里的画面都弄出来。

    坐在电脑前面一帧一帧仔细查看。

    终于看完,谢景池站起身。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能让人去查查这个洋娃娃是什么吗?我总觉得这洋娃娃有些眼熟,该不会是我小时候玩儿过的吧?”林桑酒指了指床单上的洋娃娃,谢景池看过去。

    伸手拿过那个洋娃娃,洋娃娃实在是太脏了,和谢景池干净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谢景池皱着眉头,显然是洁癖发作,谢景池顺着洋娃娃身上的线,一点一点的拆开,林桑酒连忙调整胸针的位置,把整个都录了下来,要是这真的涉及到什么东西,这个录像可是能够给谢景池做证明的。

    洋娃娃被拆开,从里面掉出来一缕头发,还有几个纽扣,一块融化板结的糖,还有一些看不清

    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黑乎乎的玩意儿。

    林桑酒看了半天,也不知所以,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肯定是谁用过的,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天蒙蒙亮了,顾行风礼貌的敲门,从门外走进来,对谢景池汇报:“昨天晚上医院的监控室出了点问题,监控全都毁掉了,什么都没有拍到。”

    顿了一下,顾行风又开口说道:“这层楼其他病房的病人都没有觉察什么异样。”

    谢景池点点头,没有说话。

    有谢景池在,林桑酒莫名觉得安心,护士才来换了床单,林桑酒倒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过来已经是下午,林桑酒抬眼去看谢景池,谢景池靠在她病床旁边的墙上,也睡得正香,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林桑酒心中有些愧疚,突然把谢景池叫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耽搁谢景池的生意。

    谢景池显然是还没休息好。

    林桑酒越看越觉得谢景池眉目精致,五官精雕细琢,仿佛画中的人,他是个艺术家,但好像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件出色的艺术作品,林桑酒都想为谢景池雕一个塑像,这比例实在是太完美了。

    这样的人竟然属于她,林桑酒晕乎乎的感觉就像在做梦。

    如果两个人像是真正恩爱夫

    妻那样感情好就更好了。

    想到这个,林桑酒不自觉的就露出点黯然神色。

    鬼使神差的,林桑酒伸出手去,轻轻摸上了谢景池的脸。

    谢景池猛地惊醒,林桑酒手臂被打了出去,磕在床头桌子上,顿时庝呼了一声。

    谢景池愣了一下。

    林茉羽动作倒是快,这边林桑酒才叫出声,她就被林母推着送进来了。

    “姐姐怎么了?不会吧?姐夫竟然打你了?”林茉羽一脸关心,凑上前来,可眼角眉梢全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柜子了。”林桑酒可不想让林茉羽看了笑话,垂下眼睛,揉捏着自己胳膊上的淤青,轻声说道。

    “姐姐,有什么事别藏着,我和林家永远是你的后盾。”林茉羽拉过林桑酒的手,一副姐妹相亲的样子。

    这话听着别扭,好像是认定了林桑酒被谢景池家暴了似的。

    林茉羽还按上了林桑酒胳膊上的淤青,钝痛从淤青处传来。林桑酒立马甩脱林茉羽的手:“别按,疼。”

    “姐姐,得推开了淤青才能好得快。”林茉羽低头,认真的揉捏林桑酒胳膊上的淤青。

    林桑酒不耐痛,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又甩开了林茉羽的手,她就是说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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