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池拦下林桑酒:“我去学校,你去四海吧。”
说着,谢景池扭过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敢欺辱他谢景池的儿子,真是活腻歪了。
不过这些手段,就没必要让林桑酒看到了。
沉吟了一会儿,林桑酒点了点头。
她就算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焦躁起来会添乱。
出了门,傅一旬的车已经等在了楼下,看着林桑酒脸色不太好看,傅一旬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
林桑酒把林郗玹的事儿都说了,之前从来没带过小孩,林桑酒一路上有些忐忑,皱着眉头看向傅一旬:“不会有什么事吧?会不会那些孩子对郗玹校园霸凌?”
林桑酒读书的时候,经常遭遇林茉羽和廖汐月一群人导致的校园霸凌,此时十分担心。
那些经历,让林桑酒过了这么多年,还深受影响,无法释怀。
看着林桑酒整个人都灰暗了下去,傅一旬把车停在路边,一脸严肃认真地看向林桑酒:“你不要太担心,郗玹现在被谢家认回去,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他。而且,你也别小看郗玹了。”
林桑酒点点头,表情依旧很是沉重。
傅一旬摇了摇头,林桑酒还以为自家儿子是个天真可
爱小受气包,其实是个黑芝麻馅儿的团子啊。
连他这个没怎么接触过的都看出来了,偏偏林桑酒这个当妈的滤镜太重,看不穿。
到了四海的包厢,那个陈老板还没到,傅一旬接了个电话走了,林桑酒心事沉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不知怎么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林桑酒站起身,想要出去找傅一旬,可眼前发黑,脚下一崴,彻底摔倒在地上。
“陈总,这个可够劲儿,保您满意。”林桑酒迷蒙的睁开眼睛,似乎看到了她的前男友秦旻。
身体很热,脑子也混混沌沌的。
她这是在哪里?秦旻说的是什么意思?身体为什么这么热?
“放心吧,既然是你的前任,我肯定手下留情。”旁边,是一个油腻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那陈总,我的事儿……”
“有这样的妖精,你还担心什么?”
林桑酒反应过来,秦旻这么畜生要拿她换取前程?
他是疯了吗?她可是谢家的少夫人,他想要前程,她完全可以给他,为什么用这种方式?
她不动声色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腿处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大半。
她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观
察着屋子里面的情景。
的确是秦旻,此时一脸谄媚的笑。旁边是一个猪头,肥胖如猪、油光满面,一边色迷迷的看着她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
“那陈总,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秦旻低头哈腰,转身离开。
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早就等待着这一刻的林桑酒忽然间从床上起来,冲向门口。
等秦旻反应过来,林桑酒已经在门口了。
看着秦旻那张令人倒足胃口的脸,林桑酒狠狠的抬腿,踢在秦旻的裆部。
“贱人……”他痛苦的捂着双腿间,渐渐倒下。
林桑酒像是疯了一样往外跑,她还要和老干部过好日子呢,不能和这样一个猪头滚在一起。
身体里的药效好像很快再次发作,她的眼前渐渐模糊,身体里翻起了一阵一阵的热浪。
迷蒙之间,她好像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面前躺了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脸上戴着一个奇奇怪怪的面具,看身形很是眼熟。
她拽着男人的裤腿求救,男人俯身看了她很久,粗暴的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然后扒开了她的衣服,放肆的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甚至她的身体。
林桑酒不耐得扭动着身子,她
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别这样,别……
“啊……”忽然间,身体里传来一阵疼痛,像是整个人被生生的横劈成了两半一半。
她谢不得思考,只是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肩膀,嘤咛:“疼,好疼。”
男人在她身上足足愣了很久,好像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男人似乎想退出,可是林桑酒身体里又翻起一阵阵的热浪,似乎要将她灼烧殆尽。
她抓住男人的肩:“别走……”
随后,男人将她抓进怀里,彻底的吃干抹净。
林桑酒像是漂浮在海中的小舟,几经沉浮,最后归于平静。
那身体里的火焰渐渐地熄灭。
第二天早上,林桑酒悠悠转醒。
怔愣片刻,她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低声尖叫一声。
昨天晚上,在四海的包厢里莫名其妙的晕倒,然后秦旻那个混蛋把她卖给一个什么陈总,再然后她就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了?
她心虚的穿上衣服,正打算离开,却发现了床头柜上的支票。
她咬牙,随手将支票塞进了口袋里。
酒店门口被一群记者堵住,林桑酒皱了皱眉头,站在原地没动。
“谢总,对于这次收购四海的事情,您有什么可说的吗?”
“
谢总,对于谢氏的未来,您有什么规划?”
“谢总,听闻您之前低调娶妻,但昨晚被人发现夜会其他女人,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谢景池?他怎么在这里?还要收购四海?夜会其他女人?
被记者包围在中间的男人始终不发一言,被保镖们护着往外走。
林桑酒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刚和陌生人睡了一夜,刚出来就见到正牌老公,实在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怎么的,谢景池突然回头,往这边看了过来,神色深邃,和林桑酒的眼神正好撞在一起,他灰蓝色的瞳仁似乎一下子看到了林桑酒心底。
林桑酒慌忙收回眼神,匆忙转身逃走。
直到那个身影不见,谢景池这才淡淡的收回了眼神,对着媒体们道:“如果有什么新动态,我会亲自跟大家说。”
随后,登上了停在路边的豪华跑车。
林桑酒心里乱糟糟的,慌乱了一路。
不敢再回谢家,走着走着,林桑酒竟然回到了林家。
推开林家大门,本应该在拘留的林伯荣正坐在门对面的沙发上,林桑酒吃了一惊。
“你这小畜生还知道回来!”一个青花瓷烟灰缸正中林桑酒脑门,顿时,就有温热的血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