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第二十九章:受伤
    其实林桑酒挺想知道那个c究竟是何方神圣的。

    会不会是林茉羽,廖汐月这些熟人。

    这时候,廖汐月笑了一下,快步走到了人群中间,一只手扶着她的老师考瑞克,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昨天仿三酉和jc的画作,拿来和我老师切磋的,自从在十里画廊看过三酉和jc的画,我的脑海中就全都是那两幅画,久久不能平静,直到我仿过他们的画,画了的这幅之后,才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

    说着,廖汐月走上前去,在画作的侧边,提笔写上一行小字:“致敬三酉和jc,汐月仿作。”

    写完,还对着考瑞克笑了一下,对其他人解释道:“我的老师没看过这两幅画,昨天已经太晚了,我画完了画,就激动的立马拿去我老师那里,但是那时候我老师已经休息了,我没做解释就走了,没想到今天老师竟然把画带到了这里,这才引起了误会。”

    看廖汐月解释的一脸认真,林桑酒满腹怀疑,考瑞克的神情可不像是廖汐月说的那样,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仿名画自来就是学习绘画的人都要经历的过程,不过,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仿画的。

    这波解释让其他人的脸上重

    新露出笑容,似乎是信了,都哈哈笑着称赞起林桑酒和谢景池的画。

    很好很棒棒,算你这次混过去了。

    林桑酒端起酒杯掩饰了嘴角的冷笑。

    谢景池却突然用指节叩击了一下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脸上带着假笑,谢景池礼貌地转向了白胡子老头:“白老,您刚刚不是要说说抄袭的概念么?”

    秒懂了谢景池想要表达的意思,林桑酒走上前去,顺势说道:“是啊,白老,我这才从国外回来,还不知道国内抄袭是个什么概念,白老刚才说了个开头就不说了,是不是忘了?”

    林桑酒脸上带着浅笑,直直的盯着白老。

    白老一拍额头,哈哈一笑:“不行了,不行了,这人老了,就是记性差,我再说一说这抄袭的概念,之前在十里画廊展出了一副画,aaron·hart的《chita》那副画大家都知道吧?”

    众人纷纷点头。

    林桑酒知道那副画。

    那副画上的半轮诡异的残月、鬼影重重的森林、隐匿其中的兽眼,无一不给观赏者极大的心灵震撼,甚至有许多人看过画作之后接连从梦中惊醒。

    可是,那副画和谢景池的那副瑞兽有着诡异的相似。

    难道……

    看着

    大家都面露疑惑,白老点了点头:“那副画因为争议,被收了回去,不再展出,我想想,谢景池这孩子画那副瑞兽的时候和我视频过,我是知道的,在凶兽那副画之前,具体谁抄袭就一目了然了。”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林桑酒了然,难怪谢景池当时听到十里画廊就答应展出自己画作。

    廖汐月的脸色却骤然变白。

    白老不必解释清楚抄袭的概念,廖汐月就已经是抄袭了。

    “白老又在编排我的十里画廊了。”突然有声音嘻笑着插入,众人才没把目光集中在廖汐月的身上,林桑酒明显看着廖汐月松了一口气,和考瑞克两个人迅速的收了画离开了。

    傅一旬虽然挂在白老脖子上,嘴里和其他几个老头斗嘴,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桑酒。

    谢景池突然走过来,挡住了傅一旬的视线,林桑酒因为刚才廖汐月被揭发抄袭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谢景池突然握住林桑酒的手,拉着林桑酒往外走。

    在和谢景池有什么切实关系之前,林桑酒对和谢景池的身体接触并不反感,甚至还会故意去触碰谢景池,逗弄谢景池脸红。

    可现在,林桑酒感觉在傅一旬的注视下,整个人都被火烧了一样。

    出了月

    华酒店,谢景池才松开林桑酒的手,几步走到林桑酒前面。

    被夜风一吹,林桑酒也清醒了一点,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有些事,大概早就注定,十年前被逼生下两个孩子,就注定要为了孩子做点什么。

    刚坐上车,林桑酒的手机就铃声大作,是傅一旬,林桑酒有些犹豫。

    “接。”谢景池在旁边,看都没看林桑酒。

    一接起来,就听到傅一旬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把你带哪儿去了?”

    林桑酒刚要说话,手机就被谢景池抢了过去:“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之后电话被扣掉。

    林桑酒刚拿回手机,傅一旬又打进了电话,犹豫了一下,林桑酒接起来:“你的那些画稿运到了,你在哪?”

    “地下停车场。”林桑酒看了一眼谢景池,这才报出来。

    在媒体上晒完画稿,从傅一旬的办公室走出来,已经是深夜。

    傅一旬跟在林桑酒身后,眼神复杂的看向谢景池,声音低沉的不像他本人:“你是被逼的?他谢家厉害,我们傅家也不差,这不是十年前了,你用不着委屈自己。”

    傅一旬越说,声音越大,很是激动。

    林桑酒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谢景池本来走在前面,此时停

    下来,把林桑酒拦在自己身后。

    看着他们两个隐隐对峙的样子,林桑酒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不是,他,他是我儿子的爸爸。”林桑酒连忙大声解释。

    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说出来一个事实,可林桑酒就是觉得眼眶发涩,胸口也堵堵的。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怎么想的?”傅一旬有些烦躁的拨弄了一下领带,焦躁的走来走去。

    “我,我也不知道。”林桑酒低下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只知道,这些年,对儿子的亏欠颇多,她想弥补。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么?儿子,儿子,你就知道儿子。”傅一旬声音骤然拔高,吓了林桑酒一跳。

    谢景池眼神仿佛在寒冰中浸过,一言不发的死死盯着傅一旬。

    林桑酒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心中酸涩的如同打翻了一杯柠檬汁。

    “算了,我……我尊重你的决定,你记住,还有我,要是他对你不好,你来找我。”傅一旬颓然的低下头,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

    “不必了。”谢景池终于开口,丢下一句话,拉着林桑酒快速的往前走。

    林桑酒有些踉跄,回头,夜色下,傅一旬注视自己背影的目光如同受伤的孤狼。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