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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不记得不知道不明白
    廖汐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撩了一下头发,风情万种的笑道:“谢少,你是在国外待久了,都认不出来我了吗?你还记得……”

    谢景池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他还要和这个暗恋他的女人探讨一下艺术的真谛呢。

    林桑酒挑眉看了廖汐月一眼,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是林茉羽的闺中密友,两个人狼狈为奸,经常配合着对自己明嘲暗讽,诬陷欺辱。

    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回来,不能再被她们随便欺负了。

    想到这里,林桑酒突然快走两步,挽上了谢景池的胳膊,一副亲密的样子贴近谢景池,笑着说道:“你有看过三酉的画作么?”

    这个暗恋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主动。谢景池的耳根都红透了,脸上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身体却很诚实的没有推开林桑酒。

    近距离看,谢景池脸上的绒毛都乍起来了,肤色均匀,几乎没有毛孔,作为一个男人,皮肤竟然这么好,还真是不可思议。

    林桑酒仔细打量了几眼才回头,对着廖汐月挑眉笑了一下,拉着谢景池径直往自己画作的展台去。

    林桑酒送过来参展的画作集中在一个醒目的位置,此时,画作的前面站了许多人。

    甚至还有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摘下眼镜,默默擦眼泪。

    看女人主动介绍三酉的画

    作,谢景池站的离人群远了点,仔细看画。

    黑的背景上,带着几缕如同薄纱一般的轻雾,细看,仿佛又什么都没有。

    即使画面如此简单,谢景池还是看的入神了,这画仿佛带着魔力,把人的心神都抓住了。

    “也不知道这个三酉是什么人,竟然能被傅一旬力捧,要知道,十里画廊可不是随便谁的画作都能进来展出的。要说这三酉命可真好,要不是basile突然力捧,大家还不知道这么个人呢,抽象派的画作出头特别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廖汐月走过来,靠在谢景池另一边,对着林桑酒的画明褒暗贬。

    她一手抱胸,另一只手拖着下巴,本来就穿着低胸衣,这么一来,胸脯被挤得格外突出。

    “你懂什么?”谢景池突然出声,随即看到廖汐月和自己站的那么近,一脸嫌弃的站远了一点,一转头,正对上林桑酒探究的目光,顿时耳根又烧了起来。

    旁边认真看画的人听到声音,也都转头看向廖汐月。

    廖汐月憋了憋嘴,要知道,她几次想让自己的画作在十里画廊展出,都被傅一旬拒绝了,因为十里的拒绝,九转也跟着拒绝。这群人太没眼光了。

    林桑酒熟悉她的小动作,知道她是因为谢景池的话,记恨起了三酉这个人,肚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小。

    心中偷笑

    ,林桑酒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装作看到了画作旁边的标签:“这一幅,画的是塞纳河上的落日。”

    只见画面上只有一抹灰色的光,旁边是一片绚烂却模糊的巴黎应景,仔细看,又像是颜料被打翻,纸上被随意的涂抹了几下一般。

    有些诧异的深深看了林桑酒一眼,谢景池驻足在画前,久久没能回神。

    一路跟着谢景池看自己的画,听着别人对自己的高度评价,林桑酒难免有些脸红。

    “你怎么看待三酉的画?”等谢景池看完了全部的画,时间已经不早了,林桑酒故意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三酉经历过什么,但从这些画里面,我看到了她的灵魂。”沉默了一会儿,谢景池认真的低声说道。

    林桑酒追问:“那你认为她有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景池,我表妹想和你讨教一下画画的事儿。”一个轻佻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看到谢景池身边的林桑酒,还吹了一个短促的口哨,可触及谢景池冷的吓人的目光,口哨声戛然而止。

    谢景池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林桑酒看过去,顾行风身后,站着抿嘴笑的一脸娇羞的廖汐月,顾行风想要上前来搂住谢景池的脖子,可对上谢景池杀人似的目光,又讪讪的把手缩了回去。

    眼睛却盯着林桑酒还挽着谢景池胳膊的手看了好几

    眼。

    “我才知道,你就是jc,我特别崇拜你,想和你讨论一下你的那副瑞兽的画作。”廖汐月站出来,对着谢景池伸出手:“顾行风是我的表哥,你可能忘了,你出国之前,我们经常在一起画画,重新认识一下吧。”

    说着,廖汐月还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林桑酒露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

    谢景池嫌恶的看了一眼廖汐月伸出来的手,廖汐月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顾行风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耸耸肩:“景池,做兄弟的,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我妈可是刻意嘱咐我了,要不我安排一下,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说着,还见缝插针的对林桑酒挤了挤眼睛。

    谢景池什么脾性他最清楚不过,廖汐月为了能和谢景池搭上话,不惜让顾母出言威胁,为了回家不用被关在卫生间过夜,今晚务必要促成此事。

    自己也很是同情表妹的一片痴心啊,没办法,谢景池这个人太不开窍。

    “我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对三酉画作的见解。”谢景池突然转过头对着墙上的画,开口道。

    林桑酒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带笑,果断拒绝道:“不了,我要去接我儿子放学。”

    “我送你。”谢景池立马说道,和之前他表现的判若两人。

    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绝尘而去,

    廖汐月愤恨的小声骂了一句:“死碧池。”

    “你死了那条心吧,再说了,谢景池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你这么倒贴,就不觉得尴尬?”顾行风看着好友携美远去的背影,毫不客气的对着廖汐月拆谢景池的台。

    心中却对林桑酒有个更高的评价,还从未有人能坐上谢景池这个死洁癖的爱车,尤其是女人。

    表妹追求谢景池的路还很漫长啊。

    “你懂什么,有挑战才有价值。”廖汐月跺了跺脚,转头开车跟了上去。

    车上,林桑酒也没有心思再撩谢景池,沉默的看着窗外。

    过了好一会儿,谢景池竟然主动搭话:“你儿子几岁了?”

    “怎么,知道我有儿子还没躲开,是想做个便宜爹?”不知怎么的,林桑酒突然心情大好,撩汉手段重出江湖。

    看着女人桃花眼微微眯起,仿佛盛满了星光,谢景池不由得耳根又红了。

    看他反应实在有趣,林桑酒继续道:“九岁。”

    “我儿子也九岁。”

    林桑酒挑挑眉,转头看向谢景池,有些意外。

    前面好像是发生了车祸,谢景池一个急刹车,本来就有点想吐的林桑酒一下子吐了谢景池一身。

    谢景池的脸立马就黑了。

    “我不是故意的。”林桑酒捂着嘴,声音有些闷闷的,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要扯湿纸巾给谢景池擦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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