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道石门真的非常的厚实,以我的能力和经验来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一口气把它砍开,或者说我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有可能将其破开,但即使如此,我依然无法保证这把刀到最后时刻是否还能保持锋利,刃口是否会崩裂。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这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门肯定不会轻易被破坏,防御力一定是拉满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可能就得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最里面的那扇黑色之门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橙色的门对应的是水果,虽然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但至少还比较好处理,毕竟只是让我们醉了一场而已。然而,这黑色的门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却让人不寒而栗。或许它象征着无尽的黑暗与邪恶,亦或是那些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但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那个神秘的囚犯,也许他就在这扇门后等待着我们的到来。可是,为什么那位仙子要引导我们来此,难道她的目的就是释放这个囚犯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不找到,不解决,不去做任何事情,那么在这结界里边是出不来的,永远在这个结界里边晃来晃去,像个无头苍蝇,但是如果突破了,那就是有机会给自己的等级上升。
我说:“要不我们商量一下吧,现在还有几扇门没有开,刚才橙色的门里边是水果山楂,其他几扇门不好说,但我感觉黑色的门应该是最让人恐怖,我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有一种非常强大的压抑感,里边还有低沉的声音。你们觉得呢?”
柳红儿说:“要不这个黑色的门放到最后再开吧,现在先想办法找到开门的方法,毕竟这个门不是轻易能打开的,可能还需要花一番功夫.”
珍珠想了想说:“这其他的门开门的方法会不会也是像那种之前靠另外一扇门,把一扇门打开的方式来开锁的呢!”
我说:\"这种机关只能够无意的触发,真的想要找到什么样的规律,恐怕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柳红儿说:\"那就两条路并进,一边暴力破解,一边思考破解的方法,毕竟有三个脑袋在这里,只要谁想出来了,我们就中断试一下。”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发现绿色的石门和别的门不一样,上面挂了一把插销锁,锁并不是非常厚实的那种,似乎能够破解开,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虽然走到的光线非常的昏暗,而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头顶上那波涛汹涌的拍打的浪声,但是这里似乎并不受影响。
珍珠走到绿色石门口说:“就是它了,只有这一个切入点。”
柳红儿运气手中点燃一个火球,在,火球,光辉的照射下,门口的那具锁现出了原形。
这是一把毕竟古老的锁具,这扇暗绿色石门的门中央靠右位置上镶嵌着一把古老的铜锁。
很明显这把锁没有钥匙,它的存在似乎是为了守护门后的世界。然而,珍珠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锁的本身存在着一个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它的结构并不坚固,可以被暴力破解。
在石门的周围,散落着一些石块和工具,这些物品看起来像是前人试图打开这扇门时留下的。这些工具包括锤子、凿子等,它们的存在暗示着,曾经有人试图用暴力手段打开这扇门,但最终都没有成功。在柳红儿的火光照耀下,可以看见锁的周围好像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也许有人试图用烧火的方式把所烧化掉,但最终也失败了,而且在门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划痕,这些划痕看起来像是用尖锐的物体扎进去,然后来回的划划出的凹槽。这种划痕可能是想通过钻木取火的方式,把石门划穿掉,从而找到逃脱的机会。也有可能是想在门上划出一个可以破坏的地方,最后实现逃出去。无论如何,这些划痕都表明了前人曾经尝试过各种方法来突破这扇门的限制。
这也就意味着,前面是有人来到这里,或许是被困在这里,或许和我们一样,接了同样的任务。他们可能是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离开这个地方,而我们现在面临着相同的困境。然而,与前人不同的是,我们拥有更多的信息和资源,也许能够找到一种新的方法来打开这扇门,或者发现其他的出口。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仔细研究这些线索,思考前人的经验教训,以便更好地应对当前的挑战。最后没能够完成,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我突然想到之前在通道里来回奔跑的那个毛熊怪,也许他就是来为我们这样的人收尸的。
也就是说如果没能够出去的话,结果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大汗淋漓,这t的也太刺激了吧。
我对柳红儿和珍珠说:“你们两个有看出来什么异样没有,今天到这里来,如果搞不定这几扇门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看前面这些划痕和用火烧的样子来说,他们是各种办法都想过了,没能打开这扇门,最后能够想到的也就是被那只刚才在通道里来回奔跑的卯熊怪吃掉的结果。”
柳红儿说:“是啊,这样就形成一个闭环了,但凡是被引到这个湖底牢房的,成功的话则出去获得奖赏技能或是宝物,失败的就成了这只毛熊的美餐,也指不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我们这样的人进来呢。”
珍珠说:“也不知道之前那个仙子去哪里了,看样子她不像是坏人,居然把我们引到了这样子万劫不复的地方。”
我说:“也许是我们想多了,一个结界里边,如果要闯总归会付出一些代价,是不是能重来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我现在都不能够确定我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鬼族。”
柳红儿说:“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是很模糊了,正常的人哪能看的到我们啊,而你却可以看到我们,并且和我们非常无障碍的交流,这可真是一个玄乎的事,算了,现在先不讨论这个了。\"
然而,对于那些决心要打开这扇门的人来说,这个缺点却成为了他们的希望。他们开始寻找各种方法来破解这把锁,有人试图用锤子和凿子砸开锁,有人则试图用火烧锁,希望能够熔化锁。
柳红儿说:“看看门的最顶上,好像还有一个血手印。”
我也是抬头看了一下,的确有一个血手印,而且是血手印拍在顶上,以后往下脱下来的那种,看上去很凄惨,有点儿觉得当时这个人的绝望,他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血手,也是给后人的警示?还是说他自己已经绝望了。这让我想起多年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张图片,那是在一个厕所里有这么一个手印,不过不是血手印,是沾屎的手印,可以想象出当时他有多么的绝望,他当时一个人蹲在厕所里解决完以后,发现没有卫生纸,又等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办法了,于是用自己的手擦了,擦完以后往墙上一抹,这是他最后的绝响。
柳红儿说道:“叶凯旋,你在笑什么呢?”
听到柳红儿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我就把之前想到的那个厕所里边的屎手印告诉了她!
柳红儿和珍珠噗嗤的一笑说:“啊,叶凯旋,你恶心死了.”
我说:“我也就是这么突然想到了,因为这个血手印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嘛.”我于是把自己的手,装作已经沾满大便的样子像柳红儿和珍珠伸了过去。
柳红儿哭笑不得的说:“叶凯旋,你要死了你,我吸干你的血。”
我说:“哈,这带着大便的血,你还吸吗?”
珍珠笑着说:“这个没关系,带着猪粪便的大肠都有人吃,这东西只要洗一洗还是可以吸血的。”
我说:“啊不闹了,不闹了,现在开门最重要,还好,这手环比较细,我觉得我是可以劈开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有劳珍珠姑娘,你帮我把它冻起来,让它变脆了,我再砍下去,我觉得肯定能碎。”
珍珠开始运气了,他把双手交叉成一个x形,然后他的袖口忽然张开,变得很大,有风,从袖口里出来,慢慢的一股寒霜气从袖口流出,一丝一缕的缠绕在他的手腕周围,他屏息凝神,双目微闭,似乎在等待着这股寒气形成,我也抽出了我背后的红色流光菜刀,然后开始运气一股气流从脚心进入我的身体,慢慢的转移到了脚腕,小腿,膝盖,大腿,最后传到丹田,停留片刻,然后再次向上冲去,直到来到了我的手臂,进入手腕,最后集中在手握的刀之处,那刀柄渐渐的发热发烫,只要等待时机。
珍珠一个寒冰震荡波推出,一股寒霜气流以螺旋向前进的形式发射了出去,一层一层的叠在了这把古老的锁上面,锁的表面瞬间拧起了霜花,慢慢堆叠出了一个冰块。
“呼,叶凯旋,该你了!”听珍珠这么说道我立马用刀砍下去,这把锁,瞬间就被劈成了两半,哐啷当的掉在了地上,上面的冰溜子也摔碎了一大块儿。”
柳红儿说:“开了开了。”
我们两个人同时收功,不过这石门看样子是比较重的,上面有墨绿发黑的感觉,就像是绿色玄武岩那种颜色,但是表面上并不是很光滑的,似乎也是人工雕琢以后形成的平面,表面粗糙度应该是很高的。
我把手放在石头门的表面上,一股凉意冲进了我的掌心。
“啊,好冷!”我突然叫
柳红儿说:“这门是不是因为刚才珍珠发的寒冰震荡波才变得这么冷的?”
我说:“应该不会啊,刚才珍珠靠的螺旋寒冰震荡波全部将力量集中在那个锁头的位置,而这又不是金属传递冷气的速度,不会那么快,应该这门本身就很冷!”
柳红儿对我说:“叶凯旋,你双手推一推这个门,看看能不能推动这个门,看起来又厚又重,也不知道是靠什么连接起来的,应该是没有那种铰链机构吧?”
我说:“这地方都这么邪乎了,不要按照正常的想法来期待了,毕竟那些由铰链机构的门都是在我们正常的世界里看得到的,这样一个邪乎的地方应该不能够按照正常的思路来想吧。”
珍珠说:“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推吧,毕竟我们这个家里边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一听珍珠说这话,我差点笑出来。
柳红儿尴尬的说:“珍珠,你怎么回事?你说这话搞得像我们都成了叶凯旋的妻妾了!”
珍珠则是不以为然的说:“有吗?我没那个意思嘛!”
我们三个人合其力量推那扇门,可是那扇门异常的沉重,用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挤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当我们稍微松口劲的时候,那个门又关闭了回来。
这样可前功尽弃了,如果不能够一口气推开很大的话,恐怕这扇门就会每次在推开一条缝,以后就自然的关闭
我说等会儿我们再推一下,然后当推开的时间到达最大的距离时候,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去拿地上的一块碎石头夹在这个门缝里边,不要让他关死了。
就这样的方法,我们成功的把门一直保持在一条宽缝,这时候缝里边突然传出一股非常冷的气体。
我们三个人同时感觉到这股冷气,那是一种非常冷的,可以让人觉得浑身发抖的温度。
柳红儿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难道是一个装满冰块的像冰箱一样的地方吗?”
我说:“应该是的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冷呢?我感觉都能到达零下五六度的样子。”我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我嘴里边的白气,顺着门里边飘出的风吹散开来,我的手也开始冻得麻木起来,那是一种非常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