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不行嘛?”
“热就滚下去你自己步行走!”
“你俩秀恩爱还不能我开窗冷静冷静了?”我一脸无奈。
“关了,把我冻感冒了你负责啊?”
“把你冻感冒?你皮那么厚能冻感冒?”
“你关不关?不关把你踢下去。”杨懿尘这该死的公主病!
“得嘞!”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照办!
到车站的时候,雪已经下的有点大了,“路上小心点,别一直看手机,到学校了给我发消息。”冯荣洋嘱咐我。
“放心,他丢不了。谁都能丢,就他丢不了。”杨懿尘这家伙讽刺我。
“你少吃点吧,下次见面别再胖了。”我也不能甘拜下风啊!
“滚,麻溜滚。”急了,杨懿尘她急了。
“想吃啥嘛?我再给你买点,路上吃。”不得不说,还是冯荣洋对我好。
“糖葫芦。”我瞄到了前面有个卖糖葫芦的摊子。
“就吃糖葫芦啊?不吃点别的啦?”冯荣洋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这家伙,一下子买了五根。这么,这么豪横的嘛?
“你吃两根,剩下我们一人一根。快到时间了,快进去吧。外面冷,到学校了记得给我发消息。”冯荣洋像是在送自己家儿子一样。
“路上注意安全,记得也给我发个消息。有时间来玩,你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损谁了。”杨懿尘还是这样不着调。也是,不和杨懿尘拌拌嘴,总感觉少些快乐。
“小何,路上注意安全啊。”陈雨霖这句话,我没想到。
“嗯嗯,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小心点啊,我走了。”和他们招了招手,我便进车站了。
还没到学校,就收到了杨懿尘和冯荣洋的消息,这就是被关爱的感觉?
“还没到学校呢。”我回冯荣洋。
“这么慢啊?我都吃完饭了。”冯荣洋后面加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
“我千里迢迢找你一趟容易嘛?”
“不是来找杨懿尘,顺带来看看我嘛?”
“滚!”我真想出本书,名字就叫冯荣洋的各种花式作死瞬间!
“在干嘛呢?”沈舒琦的消息突然蹦了出来,我才想起来,我俩好久没聊天了,从那天我跟他说我谈恋爱之后就没有再聊过天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呢,你呢?在干嘛呢?”
“吃饭,吃完饭还要去练琴。”
“练琴啊?你这一天天过得挺充实的啊。”
“充实啥,累死了。”
“累也比我好啊,我这一天天闲的要死。”
“闲还不好啊,我也想闲。”
我们俩东拼西凑的聊了几句,他要去琴房练琴,一会儿给我打电话,验收一下,他最近的学习成果。不过该死的冯荣洋竟然不回我消息了。
“死了,不回消息?”杨懿尘的聊天框弹了出来,我才发现我没有回她的消息。
“忘了,咋了?”
“忘了?你还有理了?得,感情淡了,就这样吧。”
“我问你个事呗?”
“不想听,打住,别说。”
“正经的,认真点。”
“你说呗。”
“就是,我和冯荣洋谈恋爱还和别的男生聊天打电话,这算不算出轨?”毕竟这方面,杨懿尘算是前辈了。
“我以为什么事呢。这算什么事,聊天打个电话多正常,不和那个男的有亲密接触不就好了。咋了?谈个恋爱还把好友全删完了?还不能有几个朋友了?真的是,你出轨了?”杨懿尘最后一句话,直接给我问懵了。
“滚,你才出轨了。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回学校。”不过听她这么一解释,我不安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渣男,利用完就抛弃我?”
“滚,赶紧滚,别恶心我了。”
“恶心不死你。”
我关掉手机,呆呆的看着窗外,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确实挺累的。太阳已经渐渐的落下去了,可是雪还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看来要下一整晚了。出租车里在放《盗将行》,花大爷的!花大爷这是又没有网费了嘛?
“枕风宿雪多年
我与虎谋早餐
拎着钓叟的鱼弦
问卧龙几两钱
蜀中大雨连绵
关外横尸遍野
你的笑像一条恶犬
撞乱了我心弦”
我把头靠在窗边,闭着眼,听着出租车里放的歌。这一刻,挺治愈的。
刚到学校门口,沈舒琦就给我打了视频电话。
“到琴房了?”我问他。
“嗯嗯,刚到。等我一下,我找一下琴谱,你们那里也下雪了?”
“嗯,下了有一会儿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反正我从车站出来就一直在下。
“秋月私语,我们最近刚学的。这首钢琴曲挺著名的,你听听我弹的怎么样。”
“我,我听不懂啊。”这给我说的挺尴尬的。
“没事没事,我还不怎么熟练呢。”
由于要听他练琴,我就想着先不回宿舍,在学校里面随便逛逛。逛了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学校实训楼旁边有这么一大片竹林,以前从这里路过,都没怎么注意。
“你觉得我弹的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沈舒琦问我。
“弹的,挺好的。”说实话,我都听不懂,更不知道他已经弹完了。
“我感觉我还得多练练。”他回我。
“是得多练练,熟能生巧嘛。”管他呢,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准没错。
“哈哈哈,行,那我再多练练。你怎么还在外面啊?”她问我。
“散散步,一会儿就回宿舍了。”
“行,那挂了。你赶紧回去吧,下着雪呢,多冷啊。我再练练。”
“好,加油!”挂了电话,我就径直的往超市走去,好几天,都没抽烟了!快瘾死我了。本来想着带盒烟去找冯荣洋,又怕他发现给我没收了。难得啊,三天没抽烟了,我一度以为我自己已经把烟戒了,事实证明并没有。刚买了烟我就跑到寝室一楼的卫生间抽了起来。一根,两根,总算是过了把瘾。说起冯荣洋我就生气,到现在了都不知道给我发条消息。
等我回寝室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寝室里面只有孙乐乐一个人。
“你抽了多少烟啊?一股子烟味。”我刚从孙乐飞旁边路过,他就问我。
“啊?有那么大的烟味嘛?”我揪起自己的衣服左右闻闻,没有烟味啊。这家伙属狗的吧?鼻子这么灵?“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