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过去,你也不需要道歉,远离我就好。”林依清甩开他的手,淡淡地回答道。
然后不待他回答,自顾自地走出了酒窖。柯晋安紧跟着出来,在他的车前拉住了他。
“不要就不要,干嘛这么急着走?要不我们去玩一下?也好放松放松嘛。你看你,眉头皱得都可以挤,出豆粒了。”柯晋安紧紧抓着她的手,眉目含情地看着她。
林依清再次甩开了他,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柯晋安,这话虽然我已经说得我不想再说,可是,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次。”
“我不喜欢你,请你以后远离我,远离我的朋友,家人。”
柯晋安却趁机再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要远离?你是担心相处久了,会爱上我?”
“你”林依清气得心口不停起伏。“你就是个混账,无赖!”
柯晋安却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得靠在了车上。一张英俊的脸庞贴了过来。“对你,怎样都好,只要你能喜欢我。”
林依清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异常剧烈,但是,她可以发誓,那不是心动,而是害怕。柯晋安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她有种作呕的感觉,脑海里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就想吐。她绝不想再被柯晋安强吻一次。
“我不喜
欢!”林依清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的,同时也用了最大的力气,挣脱了柯晋安的怀抱。想也没想,就啪地一耳光打了过去。
“你这个禽兽!我不想见到你,你滚!给我滚!”
被打痛了的柯晋安并没有直接发火,但是心里也是相当愤怒的。“你就当真这么讨厌我?我们不是还做过夫妻吗?”
“滚!”提起曾经,林依清只觉得心口闷闷地难受,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她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声嘶力竭地喊了这么一声。
“好,我滚。”柯晋安知道林依清这次是真的被他弄生气了。他也不再纠缠,上了车就走。
林依清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腿,心里的委屈,无奈此刻全数涌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什么柯晋安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放过她?
她做错了什么?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整理整理了衣服,慢慢地走回去。可是眼角仍然控制不住地在往外泛滥泪水。
到了公司门口,七七老远就看到她了。见情况不对,连忙跑过来,“依清,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和韩勋之间出了什么事了?”
“七七,进去再说。”林依清不停地擦着泪水,七七心疼她,赶紧搀着她进去,给她拿纸巾。
林
依清只把韩勋的妹妹韩雅找她谈话的事说给七七听了,并且说自己已经叫韩勋不要再跟自己往来。
七七听了,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安慰。“好了,依清,算了吧。既然是这样,这些伤害你的人没必要为他们难过,不哭了好吗?依清。”
“七七,我也知道不值得。但我就是觉得忍不住,好想哭。”林依清抽泣着回答。
“也是,这些人都只顾着自己,从来不考虑你的感受,你心里的苦,他们是不可能会知道的。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七七知道现在劝是没用的,不如让她这样好好地哭出来,也许就会好很多了。
林依清哭了有半个小时,才总算没有那么难过。哭完了,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她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七七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重重地推开。接着就听到张鑫心泼妇一般的声音。“林依清,你个狐狸精,给我滚出来。”
林依清和七七起身去看,只见张鑫心带着柯晋安的母亲过来了,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她们欠了钱一样。
“张鑫心,这是我的公司,不要大呼小叫的。你来有什么事?”
林依清对张鑫心没有半分好感,说话也就
没那么客气。
“公司?”张鑫心讪笑起来。“真是笑死人了,这么一个破工作室也敢自称是公司?”
“我怎么称是我的事,你过来究竟为了什么?”林依清真是半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
“就是,私自跑到别人的公司里来嚣张,我们可以报警抓你。”七七也跟着说道。
“报警?你到是报警啊。”张鑫心还在叫嚣。
柯晋安的母亲先是跟张鑫心说,“鑫心,不要跟他们多说废话。”
柯母紧紧盯着林依清,“你什么本事?什么身份?也敢拿我柯家的产业?我劝你最好是把酒窖还回来。”
“酒窖?”七七不知道酒窖的事,看了看林依清,又看着柯晋安的母亲回答“什么酒窖,我们不知道。依清怎么可能要你们家的东西?”
“没拿?别装蒜了。”张鑫心一巴掌趴在桌子上,指着林依清说道,“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晋安整天围着你转也就算了,现在弄得他把酒窖也给你了,说,你到底施了什么狐媚术?”
“张鑫心,拿开你的脏手。”林依清现在站的位置是她平常办公的办公桌,整理得很干净,电脑也擦得很好。
看到张鑫心拍在桌子上,她就觉得是一种玷污。
“七七说的没错,我没有拿什么酒窖。你们
该去找柯晋安问清楚。”
“还不承认?”张鑫心气得叉着腰,指着她,狠狠地说道。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拿就拿了,还不敢承认。你有本事拿,就说出来啊。”
“鑫心,我们来就是为了拿回酒窖的,但是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生气。不要失了形象。”柯晋安的母亲转头跟张鑫心说道。
张鑫心立即软弱下来,柔声跟柯晋安的母亲说。“伯母,不是我没有做派,而是这个林依清太惹人生气了。”
“她就是一个没落公司的无能者而已,您想想,为什么我们一再警告,可她还是要恬不知耻地勾引晋安呢?”
“还不是为了您的家产,今日要了一个酒窖,明日恐怕就想进公司做总裁了吧?”
柯晋安的妈妈一听,火气就来了。指着林依清说,“你到底是不是在勾引我儿子?你究竟把酒窖交出来不?”
“我说了我没拿!”林依清高声说道,“你儿子怎样关我什么事?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我没说过我喜欢你儿子,怎么会去勾引他?”
“没说过跟不会勾引是两回事。”张鑫心抱着手说道。“你的男人可不止晋安吧?恐怕晋安只是你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那个叫韩勋的呢?怎么这次不找他来替你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