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开了荤的男人很泰迪……
谷寒酥倒觉得,眼前这个开了一半的男人,更泰迪好吧!
因为,他说:“酥酥,把眼睛闭上!”
谷寒酥惊讶了:“就在这里吗?”
他们还在画舫船上啊!
许老板风风火火跑开筹备事情去了!
但总要跑回来的啊!
啊啊啊啊!
谷寒酥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星海里的马赛克画面了……
啊啊啊啊!
见到谷寒酥无措又害羞的模样,周无恙抿唇憋笑,继续津津有味地逗起她来。
“皓月当空,星海舟上,此等良辰美景,别有一番滋味不是,岂能辜负了!娘子,你说对吧!”
谷寒酥羞红着脸,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第一次,确实很新奇呢!
但是!不行不行不行!
谷寒酥感觉自己做不到……
这四周连个挡风都没有,也太没有安全感了吧!
万一正在兴头上,有人来了怎么办!
又得停下?还是躲着继续?这么刺激吗?
啊啊啊啊啊!
谷寒酥的脸更烫了。
周无恙原本还挺淡定的,可是被谷寒酥那些大胆的声音弄得,脸都跟着烧起来了。
周无恙忙用轻咳声,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行行行,娘子就别闭眼了,认真看着。”
“看着?这、这不太好吧……”
看着什么?
啊啊啊啊!
什么画面!!
谷寒酥要疯了,脑子里的马赛克在疯狂输出!
周无恙也快被整疯了,感觉他现在说啥,好像小媳妇都能往那处想的!
周无恙这才发现,他逗谷寒酥,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嘛……
于是,周无恙大手一挥,决定拉住谷寒酥越跑越远的思路:“收收收!”
谷寒酥不明所以:“收?”
“额……手!我说的是手!”周无恙强行把谷寒酥拉回正题,“我说,让你看着我的手!”
“哦,你的手怎么了?你受伤了?”谷寒酥紧张道。
周无恙失笑:“没有,你看好了。”
“?”谷寒酥满头问号。
周无恙朝不远处的彩灯指去:“酥酥,你看!那是什么?”
谷寒酥尴尬挑眉:“彩灯啊……我不是说过吗……”
周无恙得意摇头:“不对。”
谷寒酥眨巴着杏眸,用上了猜测的口吻:“星星?”
周无恙依然勾唇摇头:“不对!”
谷寒酥耸肩:“那我猜不出来了!”
这时。
周无恙大手朝那个亮点的方向一抓,就放回了谷寒酥面前。
“想不想看看?”
谷寒酥失笑:“夫君,你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吹口气试试。”
谷寒酥嘴里说着幼稚,但身体还是很配合地,朝周无恙握紧的拳头里吹气了。
下一秒,周无恙手掌张开。
这回,谷寒酥真的惊讶了。
周无恙手中是一块泛着淡淡荧光的玉石。
谷寒酥对玉没有研究。
但是看得出,这块玉石晶莹剔透,没有瑕疵,质地细腻顺滑,绝对是一块好玉。
不过,让谷寒酥最为惊讶的是,这玉石的形状,简直就是一个拇指大小的ufo啊!
靠!它化成灰,谷寒酥都能认得出!
要不是这个ufo,她谷寒酥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
哼哼,今天栽到她谷寒酥手里了吧!
谷寒酥“咬牙切齿”道:“夫君!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周无恙见谷寒酥看得入迷,勾唇反问:“酥酥,喜欢吗?”
谷寒酥用力点头:“喜欢!”喜欢得紧呢!喜欢到能捏碎的那种!
周无恙没明白谷寒酥的意思,接着说道:“小时候,我身子弱,寺庙里的空无大师,将此物赠予我,说是能化解灾劫。”
“我一直戴在身上,确实,后来,病难越来越少了,也不知是不是它的作用,总之,它陪了我十多年。”
周无恙边说着,边把挂着玉石的红绳子解开,系到了谷寒酥的脖子上。
等谷寒酥反应过来的时候。
玉石上留存的周无恙手心的温度,已经熨到了谷寒酥的脖子上。
“夫君,这是人家大师给你的,你怎么给我了?”
谷寒酥想要拒绝。
但周无恙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娘子喜欢啊!再说了,它是我的护身符,自然由我来决定它的用处!”
等周无恙帮谷寒酥系好之后,缓缓站到谷寒酥的身前,低头俯视着自己的小媳妇。
认真道:“若它真是一块灵石,我便要用它来守护我最爱的人,护她远离病痛灾劫,护她远离俗世愁苦。”
周无恙的话,无疑是在向玉石许愿,也是在向谷寒酥许诺!
“夫君……”
怦怦!怦怦!怦怦!
谷寒酥在周无恙的凤眸深处,看到了这世间最真挚的情感。
不掺杂一丝邪念,没有苛刻地索取。
有的,就只是纯粹的,朴拙的爱意而已。
谷寒酥又心动了……动得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热烈地相拥,炽热地接吻。
爱恋的火焰,在星海扁舟上,疯狂地燃烧。
周无恙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自己:“酥酥,我先带你回去……”
“回不去了。”
谷寒酥小声说着,一把将周无恙拽进了空间。
这一次,终于没人再打扰了……
终于可以完完整整地,走向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
只是一夜过后,空间里的某些地方……某些物件……谷寒酥都不敢直视了。
真是太羞人了!
啊啊啊啊!
快码上!快码上!
谷寒酥赶紧用衣服裹住自己。
然后小手一甩,又把散乱的衣服,盖到了周无恙的身上。
周无恙枕着脑袋,斜躺在农场的草地上,看向谷寒酥:“娘子,起这么早?可有什么不适?”
“啊啊啊啊!没有!”
谷寒酥捂住脸颊,不敢直视周无恙。
周无恙坐起身,坏笑着靠近谷寒酥。
“嗯嗯,看来,为夫研制的药膏,还不错,娘子的第一次,也恢复得如此之快呢!”
“啊啊啊啊!你没事研究那药膏干嘛!流氓!”
谷寒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
周无恙忍不住笑出了声,特意大声喊道:“那还不是因为上一次,我都没开始,娘子就疼哭了嘛!”
“啊啊啊啊!你不许说了!”
谷寒酥一着急,直接伸手捂上了周无恙的嘴巴,松垮的衣襟什么时候敞开的,都不知道了。
直到谷寒酥发现,周无恙再次泛起狼光的凤眸。
谷寒酥才立即捂回自己的胸口,站起身就往空间宿舍跑去了。
“流氓!”
虽然用了周无恙的药,但毕竟是第一次,不适感,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的。
谷寒酥跑步的姿势,都有些别扭了。
可她也没跑开几步的,就被周无恙打横抱走了。
谷寒酥没好气道:“周无恙!”
周无恙嘚嘚瑟瑟应着:“嗳!在呢!”
谷寒酥红了脸颊,声音和气势都变弱了,娇声道:“夫君,人家还,还疼着呢……”
周无恙笑了:“那正好!为夫给你上药!”
“周无恙!”
“嗳!在呢!”
“你讨厌!”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你!”
好家伙,这句话都学会了!真是不学好的,净学坏的!
两人边打闹边冲洗了一番,终于出了空间。
谷寒酥带着周无恙瞬移回了客栈:“母亲见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谁知,客栈大门敞开,大堂里一个人也没有……
流放队伍这么多人呢!
这个时辰了,不可能都还在睡着。
起码周母没有晚起的习惯,谷寒酥和周无恙都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们意识到不对,立马分头找了一圈。
楼上,楼下,后厨,马厩,也都没人!
这时,周无恙耳朵微动。
“夫君?”谷寒酥也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周无恙一个轻跃,来到一堆稻草前,揪出了躲在里边哭泣的店小二。
“说!人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