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怎样去哄他呢!
像上次那样跟他解释?
但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上次,上次是有所误会,误会解除了就好了。
这次明显是她的错,她把他的约会忘记了,这会让他觉得她并不重视他,虽然事实她并非如此。
因着方才那段追跑,加上内心负荷超度,黎初简直心力绞碎。
她索性在旁边的人行道坐了下来,手袋放膝盖上,头埋在包包里,抱着脑袋欲哭无泪,唉声叹气。
少顷,当她抬头,准备打电话找江心屿征求意见时,猛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几时停在了她的面前。
不是季晏礼,还有谁!
她刚刚猛追的那部车,也停在一边,原来,她没看错,他真的过来了,只是后来又开走了,还开得那么快,害她好追。
一想到自己的那番折腾,满满的委屈顿时涌满了黎初的心窝。
她本能地站起身,扑进眼前的人的怀中,声音近乎哭泣地抱怨出来,“坏蛋,你这大坏蛋,真的好坏!你是故意的。
她还下意识地抡起小拳头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不断捶打。
打着打着,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人一把抓住,压到车子上,狂烈粗暴的吻劈头盖脸地趋压了过来。
季晏礼用他男性身体的优势,紧紧迫压着她,
逼挤着她,极富技巧地吞噬着她檀口内的每一寸芳土。
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深处。
“别,外面有人,有人会看的。”
耳畔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汽车行驶声,还有灯影时有时无地照射过来,让黎初一直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赶忙提醒他。
男人却似乎没半点介意,边继续狂野火热地吞吻着她,边含糊道,“我挡着,不怕。”
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她整个人遮护住,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看得清楚她的脸。
可一想到自己会这样被人关注,甚至成为人家背后讨论批评的对象,她便再也没法镇静。
某人坳不过她,在她坚持抵抗之下,于是加快速度匆忙地对她游走了一番。
随即,打开后座的车门,推着她,与她一起倒入宽敞的后座上。
这时,激烈的吻,变得更加深切。
他的大手更像倾注了无穷大的力量,狠狠地掳掠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那几乎不是抚摸,简直就是使劲地揉,越发的狠劲。
黎初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惩罚意味。
但心知自己理亏,便也不做反抗。
即便,被他弄得很疼,也默默地忍着。
任由他疯狂地发泄。
直到,好长一段时间过后,他主动停了下来。
男人健硕精壮的身体,仍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
黑眸又深又暗,只有中间的眼珠子,亮得俨如一颗钻石,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直射着她,简直要把她刺穿。
因为刚才一番动作,黎初已经发丝凌乱,衣衫也凌乱不已。
“你太过分了!”黎初下意识地撅起小嘴儿。
面若桃花,妩媚如妖,一双纯澈的眸子也情潮涌动。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迷人。
果然,季晏礼黑眸剧烈地涌动了几下,火苗窜窜升起。
但最终,被他忍下来,瞪着她,每一道光芒都显示着他心情依然很不爽。
黎初吐吐小舌头,伸手,往他连皱着的时候也那么好看的浓眉轻抚一把,道歉了出来,“对不起了,今天是我疏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我说过,不准和他单独出来,不准跟他靠得太近。”某人终于发话,同时,起身坐到旁边的位子上,长臂一拉,顺带把她也抱了过去。
呃——
公主抱!
黎初立即感觉到那股火热,俏脸顷刻更加酡红得像泼上葡萄酒。
她本能地挣扎几下,奈何那人铁臂如山,把她牢牢禁锢住。
黎初,“………”
她再也不敢动了!
虽然她跟他讲过不想那么快发生关系,他也没正面答应过,所以
她不敢确定。
这人会不会忽然爆发,打破这个默认的承诺。
黎初突然搂住季晏礼的脖子,乖巧地说道,“你也已经惩罚过我了,所以,不要生气了好吗?”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惩罚的不够?”男人眯起精明锐利的眼,意味深长地冷哼。
黎初听罢,马上惊呼,“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老是故意扭曲我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季晏礼嘴巴凑到她的耳侧,暧昧地吐出这番话。
然后,对准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轻咬。
一股酥麻的感觉即时涌过黎初全身,抑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嗓音也断断续续,嗔道,“当然不是。”
因为扭动,让局面转向进一步的火热。
待黎初意识过来,季晏礼已经再次吻住了她,魔术般的大手跟着再起作乱。
“不,不要了。”感受着那股风雨即来的节奏,黎初急忙抗拒挣扎,忽然想到什么,道,“你还没吃饭对吧,肚子应该很饿,不如我们去吃饭。”
她那点小心思,男人岂会看不懂,脊背先是一僵,一切动作也陡然停下来。
黎初偷瞄着他欲求不满、得不到发泄的模样,讷讷地道,“我需要时间…好吗?”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季晏礼猛地推开她,对她短促地留下一句话。
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黎初边整理着衣服边看往车外,只见他伸手进裤袋,掏出一包烟,然后,点燃一根默默地抽了起来。
他倚在车身上,路灯把他颀长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却又显得有点儿孤寂。
黎初看着,不禁于心不忍。
差点想喊他进来,给他,但这样的念头瞬间便消逝而过。
这根烟抽得很久,大约五分钟后,他才上车,直接坐进了驾驶座。
黎初看他自顾系着安全带,思量自己要不要到前面的副驾驶座。
不过,她尚未决定下来,只闻一道车子启动的声响,车子已经往前启动起来。
一路上,季晏礼不说话。
黎初心想他一定憋得很,似乎几次都这样。
她想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毕竟她知道,对他来说,让他做那件事比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来得有效。
季晏礼之前说他们已经不需要假装男女朋友关系。
而且,他还跟白家有了那样的联系,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八天,至今没有任何关于他跟白家女儿的消息。
难道,他只当自己是他暖床的女伴?
黎初脑海冷不防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又自个儿否认掉,且懊恼地对自己胡思乱想自责一番。
殊不知,这些小动作全数落在了驾驶座上的男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