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好吗?我要的不是一个出了事不维护我的男人,钟斯隽,你妈跟你姐骂我穷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时候,你替我说过一句话没有?”
当时那种被人唾弃之下,书香之家教育出来的良好素养,让她压下了所有的怒气。
虽然,她当时没说什么,但她的心里很受伤。
她很难过。
她要的是一个可以在她受委屈的时候,站出来为她说话的男人。
显然,钟斯隽并不是。
“抱歉,我当时确实没有为你说话。”
这事他后悔死了。
事后,他跟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大吵了一架。
但,现在看来,温然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所以,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在一起?”
从小,她就是天之娇女,她学习好,能力强,又是家中独女,父母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
这样的配置,搁在哪儿,不算王炸,也算四个二吧。
怎么到了钟家人的眼里,她就成了一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了。
“那我们的感情呢?我呢?温然,我爱你啊,我们不能因为一次的不愉快,就做出这么不理智的决定。”
“你?你全身都是缺点。”
是她在爱情里,觉得缺点也是优点。
现在她不瞎眼了,看他哪也不顺眼。
“我有什么缺点,你就说,说了我就改,还不行吗?”他是个男人,他愿意为了她改变自己。
“不需要。”
她真的很烦这种没有幸福感的爱情。
初恋被抛弃,第二恋爱又被嫌弃。
她干嘛找这个虐。
“温然,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一时冲动,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谁跟你闹脾气,我们压根就不合适。”温然起身,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要没有别的事情,就走吧。”
外面没了声音。
温然洗脸,刷牙,顺带着还洗了个澡。
她以钟斯隽走了,结果出来后,把自己先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走?”
“我没地方睡。”
“你怎么就没地方睡了?你没认识我之前,你在街上流浪吗?”强词夺理的。
“对。”
他不要脸的点头。
温然气的不想理人。
她往卧室里走,钟斯隽就在身后眼着她。
她刚要回头关门,他就直接抱住了她。
温然生气的瞪向他,“干嘛?”
“别生气了,气性怎么这么大,要不,我让我妈跟我姐来跟你道歉?行不行?”
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怎么看,也不没有诚意。
温然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可别,我可怕折寿。”
“那我道,我道歉行吗?”
“钟斯隽,不是道不道歉的问题,是你……”
温然不相信,钟斯隽不懂她的心情,他只是想蒙混过关,男人都这个德性。
“我错了。”
“你滚行吗?”真是烦透了。
“那我们一起滚。”
他抱着她,就滚到了大床上。
温然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再加上今天让沈惊落笑的,她都觉得钟斯隽有毛病。
“钟斯隽。”她用力的用手抵着他的心口,“我不想要一个,做……那个的时候,还要问可不可以的男人。”
提起这事,钟斯隽一脸的委屈。
“温然然,你长点良心吧,是因为之前我们亲热的时候,弄伤你了,所以后面咱们两个亲热的时候,我才问你的,我还不怕再弄伤你,我还不是怕你不舒服,我还不是……”
“停。”合着,这还怨她了。
“停什么停,如果不是太在意你的感受,我问那些干什么?”正常的男人,做那样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会问那些乱七八糟的?
真是要气死他。
“钟斯隽,你有理了是不是?”
钟斯隽就是觉得
自己有理,“你还怪我?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是没良心,你找有良心的去吧。”
“我就喜欢没良心的。”
他去吻她的唇,温然就躲。
温然一躲,他更来了劲,握着她的下巴,用强的。
一个女人再大力,也抵不过一个男人。
躲不过,温然就咬他的唇。
“嘶……”钟斯隽摸着流血的嘴唇,又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今天就是咬死我,我也要办了你。”
“钟斯隽你就不能要点脸,强迫别人有意思吗?我告诉你,再用强的,我就报警。”
“你报啊,让警察把我抓起来,再告我个强间罪,如果你舍得,你现在就打电话。”
他是捏准了,温然也就是嘴上逞个强。
再粗暴,也不至于到这份上。
温然瞪着他,像要吃了他。
钟斯隽慢条斯理的,用指尖轻轻的蹭着她的小脸,“当初,可是你勾引我的,你这提裤子不认账,我可不依。”
“我勾引你?不要脸。”
当初那发夹,可不是她故意留给他的。
是她不知道丢哪儿了。
又恰好在他那儿而已。
后来,两人是因为这个好上的,但可不是她勾引的他啊。
“我不要脸,我不要脸
行了吧,别生气了,我从国回来,真的是想为你好好过个生日的,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我想为你好好的庆祝一番。”
这话,他说的够真诚。
温然不免又想起,那病了的霍衍霆,“那你就不管人家霍总了?”
“谁不管他了,我已经找了我在国的师弟过去照顾他,而且,马上我就回去了。”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问向温然,“沈惊落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们见过面了。”
“那罗哨的事情……”他猜温然应该知道些什么。
温然也没打算瞒他,不过也有些埋怨他,“都是你干的好事,找了那么个赝品,给霍总针灸治病的那个根本就不是罗哨,他根本就不懂医术,就是冒充罗哨招摇撞骗的。”
“那他是谁?”
“他叫郭杨,是罗哨曾经的恋人,跟在罗哨身边二十年,皮毛懂一些而已。”
还有这档子事。
钟斯隽真的觉得是自己大意了。
想来上当受骗的也不止他一个人了。
“那真罗哨呢?”
“死了。”
钟斯隽:……死了?
“真死还是假死?”他以为温然在跟他开玩笑。
温然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死,还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