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内城,皇宫宛如一座巍峨雄浑的巨城矗立在大地之上。
鳞次栉比的建筑错落有致,高耸的宫墙似巨龙蜿蜒,将不同区域泾渭分明地分隔开来。
巡逻的守卫步伐整齐划一,身姿挺拔如松,令人望而生畏。
落云殿外,朱墙黄瓦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宫殿四周,佳木葱茏如翠玉屏风,奇花争艳似彩霞落地。
微风轻拂而过,缕缕清幽的花香如丝如缕地萦绕而来。
李逸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地站在殿中庭院。
身旁,一位身着甲胄的护卫神色肃穆,静默而立。
李逸抬头望向天空,那湛蓝如宝石的天幕上,白云悠悠飘过。
他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满是忧虑与沉思。
此时,一位朝中官员匆匆而来。
此人名叫王承,官居礼部侍郎。
王承恭敬地拱手行礼,言辞恳切道:“殿下,抉择之期将至。”
“诸位皇子皆已有所成就,而您却仍未入道,此形势于您颇为不利啊。”
李逸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瞬间恢复那副懵懂模样,说道:
“王大人,我只想如叔祖父那般,远离纷扰,这帝王道,并非我之所求。”
王承一声轻叹:“这帝王道并非凡人所能轻易触及,实乃命中注定的非凡之路。”
“殿下生于皇家,能有此机缘,实乃万幸,当好好珍惜才是。”
李逸满脸憨笑:“多谢王大人指点,但我偏爱弄墨,一心欲修儒道。”
王承满面愁容,无可奈何道:
“殿下,您多年苦心修习,迄今仍未踏入儒道之门槛。”
“倒不如思量改修帝王道,只需您向陛下开口,入道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李逸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决然,浅声言道:
“王大人,您的拳拳好意,我已心领神会。”
“然我志已坚,犹如磐石不移,无需再劝。”
王承似乎仍不放弃,继续道:
“如今局势错综复杂,您若不早做筹谋,恐日后步履维艰啊。”
李逸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王大人,请回吧。”
王承无奈,只得行礼告退。
李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
走出落云殿,王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中精芒闪烁。
轻哼一声,转身向远处走去。
李逸看向身旁的侍卫,轻笑道:
“龙渊,你且说说,这王大人今日所言所行,究竟是真心为我筹谋,还是背后另藏玄机?”
那名被唤作龙渊的甲士轻叹一声:“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李逸摇了摇头:
“大皇兄已然是六品储君了,他们为何要盯着我这个未入道之人不放?”
龙渊摇了摇头:“龙渊愚钝,请殿下指点。”
李逸却是不语,片刻后,问道:
“龙渊,如今时局诡谲复杂,不知你还能否护我周全?”
龙渊满脸正色,抱拳道:
“有这柄龙渊剑在,哪怕面对三品强者,我也定能保殿下安然无恙。”
李逸大笑不止:
“龙渊,那你岂不是要舍命相护?无需如此,我当下还不值得他们如此。”
龙渊闭口不言,眼神却格外坚毅。
他这条命,本就早该消逝,就算此刻还回去,也毫无怨言。
半晌后,李逸目光闪烁,再度开口,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龙渊,苏先生的新诗作,你觉得如何?
龙渊一愣,没想到四皇子话题转的这么快,随后道:
“殿下,龙渊是个粗人,不懂诗,但那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想来是极好的。”
李逸眯起了眼睛,呢喃道:“是啊,这苏先生,不简单啊!”
二人再次沉寂了下来,李逸于庭院中赏花、观云,脸上挂起了那副淡然的表情。
片刻后,李逸猛然转身:“让承影跑一趟学院吧,我有些想念叔祖父了。”
……
内城东,矗立着一座巍峨高耸的建筑。
其直插云霄,远远凌驾于周边所有屋宇之上。
这建筑造型独特别致,飞檐如振翅的神鸟之翼,翘角似昂首的蛟龙之首。
每一层皆装点着巧夺天工的图案,以及神秘莫测的符文。
其楼顶并非凡俗常见的檐顶,而是一个呈八角形的平台。
恰似八卦罗盘之形,正暗合天地间阴阳调和、变化无穷的八卦之象。
八卦台的边缘,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安然静坐于案前的蒲团之上。
其面前置放着一方古老的龟甲和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老者神色凝重,双手轻轻抚弄着龟甲,口中念念有词:
“阴阳流转,五行生克,天地玄机,皆蕴其中。”
龟甲上的纹路仿若在微微颤抖,铜钱也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
“坎水离火,巽风震雷,艮山兑泽,变化无尽。”老者的声音低沉且富有韵味。
这时,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匆匆跑上顶楼。
看到老者专注的模样,他识趣地缄口不言,未敢出言打扰。
这老头平素里不务正业倒也无妨,跟他说上两句亦无不可。
但此刻难得见他起卦,若是贸然将其打断,挨骂尚属小事,倘若致使他遭受反噬,那可就麻烦大了。
老者沉浸于卦象之中,并未留意到年轻人,低声道:
“紫微黯淡,龙气纷扰,乾宫失序,巽位失衡,离火躁动,坎水汹涌。”
良久之后,老者才缓缓睁开双眸,喃喃自语:
“风云诡谲,纷争不息,十不存一呐……”
见老者终于作罢,年轻人忍不住问道:“老头,你这算的啥?”
老者缄默不语,反倒眯缝起双眼,笑吟吟地说道:“混小子,你缘何至此?”
那年轻人未再多言,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而后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喝道:“帮我算个人!”
老者此刻兴致盎然,挑眉问道:
“怎的?你向来对吾等相命道嗤之以鼻,如今怎么改了主意?”
年轻人冷哼一声:“小爷我现在信了,你快帮我算算!”
一炷香后,年轻人怒甩衣袖,愤然扬长而去,嘴里还愤愤啐道:
“呸!什么劳什子相命道!让我白跑这一趟!”
老者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案上那卦象,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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