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集团。
纪天问处理完手头工作，把电话打给曲菱芸。
“曲总，今来可好？”
“纪总，别绕弯子了，你是想问萧梓默最近怎么样吧？”
纪天问也不觉得尴尬，脸不红，心不跳道：“主要还是问曲总，萧梓默只是顺带问一句而已。”
曲菱芸直言道：“萧梓默最近的日子，还算是比较滋润。”
“每个晚上，都有人点他。”
“大概算一下的话，他手里差不多能有个五百万，现在好像是在鼓捣什么专辑。”
纪天问了然，接着冷笑道：“韭菜长起来了，也该到了收割的时候了。”
曲菱芸明白，纪天问的意思是，要想办法让萧梓默经济破产。
而这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纪总，你是想拦腰割，还是齐根割？”曲菱芸问道。
纪天问不假思索道：“当然是齐根割掉，这样长的快。”
“我明白了，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谢曲总了。”
曲菱芸没接话茬，沉吟片刻，问道：“你跟咏绮……怎么样了？”
“挺好的。”纪天问回道。
然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曲菱芸几次欲言又止，但都无法开口。
自从上次纪天问从薛岩手里把她救下来之后，当时被公主抱的那一幕，便像是魔咒一般，紧紧缠绕着她。
平时只要空闲下来，当时的场景总会在脑海里浮现。
甚至就连做梦，也经常梦到当时的场景。
曲菱芸清楚的意识到，让她心心念念的人。
已经从康咏绮，换成了纪天问。
而她，却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
毕竟纪天问，是康咏绮的男朋友，她做不到插足，却又无法控制内心的念头。
当内心的想法被限制，无法付诸行动时，那种强烈的矛盾足以让人发疯！
曲菱芸甚至觉得，纪天问和康咏绮分手了才好。
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限制，可以光明正大的向纪天问靠近。
“曲总，有个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纪天问说道。
曲菱芸回过神来，问道：“什么合作？”
纪天问说道：“电话里说不太清楚，我把计划书放到你邮箱你，你看完了之后，给我个答复就行。”
“不用看了，我同意。”曲菱芸不假思索道。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当她想要对谁好时，她会毫不犹豫，毫无保留的拿出一切！
对康咏绮如此，对纪天问，也是如此。
纪天问愕然道：“曲总，我虽然保证合作你肯定能赚到钱，但万里也还有个一，咱们最好还是……”
“赔钱我也认！”曲菱芸打断道。
“……”纪天问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也太信任他了吧？
就不怕被他带到沟里？
“曲总，感谢你这么信任我。”纪天问语气诚挚，接着话锋一转道：“但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咱们在商言商，你还是看完我的计划书，再决定是否合作。”
“嗯，好。”曲菱芸答应一声。
心底却是忍不住反复念叨，纪天问的那句“感情归感情”。
感情归感情，说明还是有感情。
她这么理解，应该没有问题。
电话挂断，曲菱芸立即喊来了助理，吩咐道：“安排一下，今天晚上，让萧梓默损失六百万。”
助理答应一声，内心对萧梓默产生怜悯。
辛辛苦苦几个月，一夜倾家荡产，甚至还要倒欠会所一笔钱。
这小子，究竟哪里得罪曲总了？
……
纪天问把计划书，发到曲菱芸的邮箱里。
他要跟曲菱芸合作的项目，是辅助康咏绮正在做的项目。
曲菱芸的会所，笼络着一大批贵妇。
这些人脉，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不用的时候，看不出什么。
可一旦动用起来，发挥的作用往往超出想象。
以薛岩为例，真要是把曲菱芸逼急了，跟他死磕。
就算他出身帝都，可在东德市的地界上，照样别想从曲菱芸手里讨到便宜。
计划书发过去，约莫五分钟。
曲菱芸的消息便发过来：“我同意合作。”
纪天问摇头失笑，怀疑……不是怀疑，是肯定，曲菱芸压根没认真看他发的计划书。
没办法，他只好再次把电话打过去。
然后，约好时间，见面详谈。
接着，纪天问又把电话打给崔鹏赋。
崔鹏赋是一名导演，综艺界的大牛。
先前经他的手，推出过不少的爆款节目。
目前他正在筹拍的一档节目是《跟着老贝去冒险》。
老贝不用多说，被称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除了人，基本上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他没吃过的。
电话很快接通。
崔鹏赋一副激动的语气道：“纪总，可算等到您电话了！”
“之前您园区开业那天，您也忙，好些话我可能没太说清楚。”
“我现在马上买票，去平州市，咱们见了面，再详细谈一谈。”
纪天问拒绝道：“不用了，你的节目我投了。”
崔鹏赋愣了愣，随即陷入狂喜！
“纪总啊，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太有眼光了！”崔鹏赋马屁不要钱一般狂拍。
纪天问听不下去，直接打断道：“我想推荐一个人，担任节目里的常驻嘉宾。”
“没问题！”崔鹏赋满口答应道：“要是有需要的话，您旗下的主播，也可以过来当嘉宾，您一句话的事儿！”
纪天问说道：“我推荐的这个人，你估计应该听说过，本名萧梓默，艺名大野人，有印象吗？”
“大野人？”崔鹏赋微怔，接着回道：“太有印象了！把黄石当孙子训，让何玖还有几个当红流量明星喝刷锅水，最后把桌子都掀了。”
“其实要不是黄石下的封杀令，有不少人都想着找这个大野人上节目来着。”
“黑红也是红嘛，就怕没人关注，那就彻底凉凉了。”
言毕，崔鹏赋询问道：“纪总，您这次是要洗白大野人，还是接着黑他？”
“黑他，然后让他吃尽苦头。”纪天问回道。
“没问题！”崔鹏赋当场立下军令状道：“我保证节目播出之后，大野人被全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