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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二章:叱咤风云
    第八百五十二章:叱咤风云

    回到了党校,听完省里领导的即兴演讲,易局长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怕他今天那事情当学领导反应上去就麻烦了,今天下午他感觉也没有其他的事,就设了个饭局,专请的党校的两个副校长,这三人就又到了花花的饭店。

    花花当天从易局长办公室回到了饭点,心里也是不太舒坦的,事情做的不腥不素的,身上怪难受的,好在刚回去,又接了个回头客,是交警系统的,也是经常照顾她店里生意的熟客,来定餐时见没有其他的客人,抱住她先啃了一嘴。

    饭菜上桌还要半个多小时,定餐人要打个时间差,抱住了她就不松手。

    花花说:“我可是刚从市政府回来,你敢跟政府对抗?”

    定餐人说:“路上我说了算,连省里的小车也得看我的指挥旗。市政府怎么了?”

    花花就扭起腰肢,插空又问一句:“脱审的车不上牌照行不行”。

    定餐人说:“小事,一会儿就办妥。”

    花花笑了,觉着这人长个憨样,话倒比易局长还巧妙,掖着钱由他忙活。

    饭后果然就跟着那人到了交警队,自己在外边等着,那人当真地进去一会就把自己那脱审好久,平常都不敢随便乱开的车补上了章子,她心里很是欢喜。

    正高兴呢,就看到了易局长带着这两个副校长来了,花花赶忙招呼起来。

    易局长和她使个眼色,说让准备一桌菜。

    这一个副校长姓李,一个副校长姓郝,李校长比郝校长大几岁,理应坐上首的,易局长却喊了郝副校长落坐在了上首,李校长就不好争了,到底心里不舒服,摸过瓶子自己斟了个满杯,故意咽地咕咚响。

    郝校长就笑笑,说:“李校长好酒量!”也是自己斟满,举起来与李校长碰杯,碰得响喝得也响。

    易局长也把杯子倒满,竟喝呛了,酒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脸红,说:“两位领导跟前,我是个没量的了。”说过了,嘿嘿地又笑,说:“说到没酒量,我倒有个调料了。”

    两个校长就一起问他什么佐料。

    易局长说,故事出在计生上——说是子。乡里的计生小分队几次剿家,李贵索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用铁皮给老婆做了个铁裤.衩,谁说让老婆子结扎他就叫谁拿焊枪来。

    后来还是镇里的书记摸清了李贵的脾气,知道李贵是个贪杯吃敬的主,就提着一桶散装老窖,连下酒的黄瓜也带了去,咣咣地与李贵碰杯,想着不动媳妇动李贵,截了李贵的瓜秧,看他再结瓜!

    书记在镇上先煎服了一剂葛根,葛根解酒,再喝也不会醉的。李贵喝着喝着胳膊软下来,举着酒碗找不到嘴,连腿角也软了。书记摸起筷子,轻轻地敲打碗口,候在门外的小分队听见暗号一拥而上,把醉中的李贵弄到车上,呜呜地往市里开。

    乡间路起伏跌宕,架到手术台上李贵的酒醒了大半,晕晕乎乎的又闻到了酒精的气味,说:“书记你不仗义,让我喝老窖,你自个喝二锅头!”

    要夺杯子,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动,小心把肉.丸子割下来……”。

    李贵吃一惊,酒就全醒了,看见一个女白褂正夹起一团棉球。女白褂的面腮白白净净,手指拂拂弄弄,下处的活物一下子激昂起来。女白褂灿然一笑,右手的棉球夹子伸到酒精瓶里浸个饱,尔后猛地按到男.器头上,那活物刹那间失了锐气。

    女白褂收起灿烂,脸上闪出满满的不屑,说:“就这点酒量,还逞啥子英豪!”

    郝副校长也哈哈地笑,说:“你敢当着李校长讲他们李家的没酒量!对了易局长,你刚才是说过自己没量的,也是怕酒精抹头吗?”

    三个人都笑的拍桌子,一直到酒足饭饱,两个领导再没说易局长在办公室里和女人的事,这就让易局长放下了心,毕竟那种事情说出来不好听。

    刚把这两个校长送走,易局长还想着要和花花在玩一次呢,却接到了杨喻义的秘书小张的电话,说有事情找他,易局长就不敢耽误了,知道小张找他,肯定是杨喻义的意思,他就让小张过来相商。

    时间短啊,易局长只好把花花抱着啃了几口,身上掏了几把,也不敢动真格的。

    一会小张就过来了,易局长让花花弄了一个干净点的包间,陪着秘书小张坐了下来,见面之后,小张就把最近的形势先给易局长讲了,说:“现在省里苏省长对我们是很支持的,但华子建正在和北江市的一些企业老板接触,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

    易局长也是对华子建一直有气的,现在一听这话,就说:“那张秘书你看该怎么办?”

    小张很沉稳的说:“不是我看怎么办,是杨市长希望你们几个能动动,要说到对企业老板的熟悉程度,你们比华子建更强,最好联络一些老板,提前做个预防,不要让华子建最后得到大部分企业老板的支持。”

    易局长连连的点头:“这事情问题不大,做路桥工程的老板我认识很多,我来操作这个事情吧。”

    “那行,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也就不陪你坐了。”

    易局长也不挽留小张,看着他出了饭店,花花就过来说:“现在没事情了吧?”

    易局长摇摇头说:“我考虑点问题。”

    花花瘪瘪嘴,就出去了,这会正是忙的时候,她也懒得陪易局长。

    易局长一个人在包间坐着,想了想,就想到了远通路桥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车本立,易局长感觉这车老板在北江市还是很有点面子的,最好事情有他出面,那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样一想,易局长就一个电话,打到车本立那里。好像这小子正在喝酒呢,易局长就说自己想见见车本立。

    车本立过去本来和易局长也是很熟悉的,不过现在易局长已经大有摇摇欲坠的景象了,车老板最近也就和他联系的少,反倒是和现在交通局主持工作的江副局长走得近了,更重要的是,这个车老板随着和华子建不断的接触,发现了华子建身上很多少有的特性,车本立以他独具的眼光,感觉到北江市将来肯定会是华子建的天下,而易局长之流妄想和华子建为敌,那终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他对这个易局长更是不太感冒了,但现在听他说的真切,说想和自己商量一个重要的事情,车本立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过去一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看看这个易局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车本立来的很快,他本来就在附近喝酒的,进来却见易局长一个人在包间,车本立很奇怪的问:“易局长是请我喝酒?不像啊,看你脸还带色的,应该是刚喝完吧?”

    易局长嘿嘿的笑笑,说:“不错,刚喝过,不过你来了,还是应该陪你喝两杯。”

    车本立摇着头说:“算了,我那面还有客人呢,你酒量也很一般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易局长也确实不能再喝酒了,而且对这些老板们,易局长一直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也就不再客气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告诉车本立,自己正在和华子建较劲,而自己这面不仅有杨市长支持,还有省里的苏省长作为后盾的,所以让车本立联系一些企业老板,一起抵制华子建的大桥新方案,必要的时候,可以给省里联名进言,陈述新大桥方案的弊病。

    车本立心中惊讶着,看来这大桥的事情真很复杂,自己刚给华子建介绍了几个企业老板,这面杨市长,易局长就准备展开反击,以毒攻毒了,而且最可恶的是他们还想要这些企业家联合给省里进言,要是如此,华子建麻烦就更大了。

    但现在怎么办呢?他找到了自己,显然是还没有弄清自己和华子建最近的关系状况,自己要是义正严词的拒绝了,似乎也不好,还不如先答应下来,就说自己帮他牵头,最后给他敷衍了事,拖住不办,免得自己说不愿意,人家找其他人来。

    车本立就装着沉吟了好一会说:“联系一些老板是没什么问题的,有你和杨市长的支持,他们肯定能出头说说话,但是不是也要给他们一点什么想头吧?”

    易局长瞪了车本立一眼说:“过去我给你好多项目了,这点小忙还要好处啊。”

    车本立一笑,说:“话不能怎么说,过去每次项目我也都是给你有回报的,而且这次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总要给他们一点盼头吧?”

    易局长摇摇头,嘴里骂了一句“奸商”,又说:“这样,事成了将来大桥修建还是给你,你怎么分包给他们,那是你的事情,怎么样?”

    车本立一下就露出来兴高采烈的样子,说:“好好,这就没问题了,事情包在我身上。”

    易局长松了一口气,说:“嗯,好好,那你抓紧啊,要我出面的时候也可以。”

    “没问题。”

    两人有详细的商议了好一会,车本立才带着这个秘密离开了饭点。

    这时候易局长算是彻底的放松了,不过他心里还是很鄙夷车本立的,你小子尽想好事,老子现在先答应你,你说什么老子都能答应,至于到跟前吗?呵呵呵,那就看老子的心情了。

    这心里的事情一放下,易局长就感到有的不得劲了,今天弄了一半让自己一天都不舒服的,他就出了包间,见饭点现在已经没有了客人,本来这里生意也是不太好的,花花正在柜台上盘点今天的收入,几个小服务员也都拿着手机玩着,等着下班的时间。

    易局长就讪讪的走了过去,花花一看他过来,拿出了几个收据,说:“这几次的单子你签一下,我抽时间过去结款。”

    易局长一看都是自己这几次请客的单子,当然了,这价格都有点虚,有时候比在大酒店吃饭都贵,但他还是一声不响的把字签了,虽然是菜贵了,但自己吃人家白花花的肉也在里面啊。

    签了字他也不走,花花等着和他道别呢,见他脸上红红的,光笑,花花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歪着嘴示意那些服务员还没走呢。

    易局长就点点头,说:“我头有点晕了,要不我到上面休息一下,现在开车怕抓住酒驾啊。”实际上他来也没有开车。

    花花就也大声说:“那行吧,你自己找个包间休息。”

    易局长上搂到了花花的房间,这他是经常来的,房间里家俱不多,但件件都还新色入时,一张雕花的棕褐色双人床,一幅粉红色的绣花床单,一床金黄色锦软细被,让房间里还是很温馨的。

    他就靠在被子上闭着眼等着花花。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听到

    进来就看到易局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哟,你到是舒服死了。”她弯下腰,俯着头,嗲声嗲气的问。

    “嗯。”易局长晕晕沉沉点头,鼻孔里轻哼一声。

    她慌忙不迭的脱下他身上灰色的西服、长袖白衬衣、黑色领带、乌黑发亮的皮鞋。让易局长伏卧在床上。

    然后她弯腰在宽床前,弯着腰看他,他猛然起身伸手把花花掀翻在床上,用力撕扯对方的衣服。

    “不要这么猴急嘛?慢慢来。哎吆,你搂得我太紧了,我都要窒息了。”花花说。

    易局长稍稍放松搂着纤腰的手说:“我太爱你了,我怀疑如果我手松一下,你就会象小鸟样从我手心里飞走,再也不回来了。”

    “难道我是这样的人吗?”她仰着头故意嘟着粉嫩的脸嗔怪道。

    他看到她一幅犹见可怜的样子,心里涌起怜香惜玉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是说怕有一天,你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的,我怕失去你。”

    “傻瓜,我的大傻瓜,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任何人休想夺走。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你也休想得到。我是你的,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的。”她伸出一根玉指在他宽额上轻点了一下。

    “是,是,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说着,他也呼吸急促起来......

    却说这到了第二天一早,车本立就到了市委的华子建办公室了,不过现在他是变得聪明了一些,先到其他办公室混了一混,等别人不太注意的时候,他才溜进了华子建这里,他怕有人发现他经常来华子建的办公室不好,将来万一让华子建帮什么忙的话,最好不要让人说三道四。

    华子建正在喝茶看文件,见他来了,刚要说话,又见这个车本立表情上有些个神神秘秘的样子,这还不说,他招呼完华子建,坐在沙发上之后,也不多说话,老用眼光瞄秘书小刘,华子建就说了:“车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没关系的,说吧。”

    车本立就忙摇头说:“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望一下华书记。”

    华子建心中一笑,也看了一眼秘书小刘,小刘就理解了华子建的意思,说:“华书记,你们先聊,我过去守电话。”

    华子建有点好笑的点点头,心里想,这个车本立今天稀奇古怪的。

    当秘书小刘走了之后,车本立一下就坐直了身体,说:“华书记,我有一个绝大的秘密要给你汇报。”

    实际上这副表情也是车本立装出来的,他就是要给华子建一种感觉,自己可是来献宝的,想要引起华子建极大的关注。

    华子建“奥”了一声,说:“什么秘密。”

    车本立再看一眼关上的大门,就压低了声音把昨天晚上易局长找自己过去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说:“易局长还说了,他们背后有苏省长给他们撑腰的,让我放心大胆的做。”

    起初华子建也是没有太把这件事当成一会事的,但后来车本立说到了易局长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联系那些企业老板们一起给省里谏言,一起抵制北江大桥的新方案,这就让华子建有点担忧起来了。

    他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车本立忙说:“我能给她卖命吗?我就给他拖啊,让易局长他们枕头支高一点,慢慢的等。”

    “但这也不是一个万全之策,他们等不住你的动作,或许就会找别人了。”华子建有点担忧的说,这应该是极有可能的,那些个人也不是傻子,车本立可以拖一天,两天,但能拖的过一周,两周吗?到时候让人家感觉他在消极应对了,人家肯定会另打主意的。

    华子建这样一说,车本立也是有点忧心忡忡的,这个情况他也想到过,但现在也只能拖啊,别的好办法哪有呢?

    “是啊,是啊,我也有点怕拖不了太久他们另作打算啊,所以今天专程过来给书记你汇报一下,看看华书记你有什么好一点的方法吗?”

    华子建想了一会,还是轻轻的摇摇头说:“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棘手的,本来李云中书记现在就有些犹豫。。。。。。”说到这里,华子建停住了,这个关于上层的一些话,自己还是不要和车本立多谈为好。

    车本立听的也是一惊,事情比自己设想的还要麻烦了,如果真如易局长说的那样,苏省长在支持他们,现在李云中书记又有些犹豫,华子建一个人能顶得住吗,要是杨喻义他们在联合一些企业的老板,给省里施加一些影响和压力,事情真的就有点玄。

    车本立说:“那现在也只有和他们抢时间了,看谁先到位,对了,要不我们也可以这样,我现在就回去联系一些老板,我们弄一个签字谏言,就说新方案更好一点。”

    华子建微微的摆摆手说:“不行,那样的话,只会加快易局长他们的步伐,他们会组织更多的人给省里谏言的,这样俩个截然相反的意见都出现在省里,不仅对我们不利,还会把水搅浑。”

    想到这里,华子建也是粟然一惊,会不会是易局长已经发现了车本立和自己最近走的近,就是享用这是试探他一下?华子建犹豫起来,在这里不管做什么事情,自己也都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实际上这是他谨慎多虑了,易局长哪里有那么高的水平。

    但不管他有没有,华子建是不得不防备一下,本来大桥的新方案就是正确的,但水搅浑了,反而让人不好判断,这只能更加的让大桥的方案复杂起来。

    车本立就愁眉苦脸的看着华子建,也一时没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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