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鹅们回来啦!”
日落西山,晚霞无限好。
远处的山阶上,几个小家伙扛着一大堆的食物满载而归。
他们还在山阶上奔跑着,打闹着,欢声笑语一片。
本来一橙她们都是上午去巡山,抓来的食物足够中午,晚上两顿的。
但是因为晚上要办酒席,所以他们下午又去了大山里霍霍家禽。
用一橙的话来说......大荒就是鹅家的,谁赞成,谁反对?
“哈!为师的爱徒回来啦。”
秦兽闻言走出屋外,展开双臂欣喜的道:
“来,让为师抱抱
( ̄︶ ̄*
))。”
“师——父,鹅——来——啦(づ′▽`)づ”
一橙飞奔而来,像是只快乐的肥蝴蝶,一把冲进了秦兽的怀里。
还昂着头问道:
“师父,师父,嫩今天咋想起来抱抱鹅的嘞?”
“师父想看看你是不是瘦了,以后要不要加点餐。”
“蛤ˋ(°▽、°),真的嘛师父!”
一橙小眼睛一亮,立马甜甜的叫喊道:“师父嫩真好!”
“师父嫩快抱着鹅转圈圈。”
“好嘞。”
秦兽抱着那颗肥肚子原地转起了圈圈。
“哦~,飞咯~”
转着转着,秦兽看出那个小家伙不过瘾,于是一跺脚,踏地而起,飞入云海之上,一只手拽住一橙的小胳膊,“呼啦啦”的飞速旋转起来。
呼呼呼~
一时间,乌龟山上空的云海上狂风大作。
一道小型龙卷缓缓浮现。
紧接着越变越大,将数百里内的云层都搅碎了。
煌煌威威,好不壮观!
“啊啊啊~~,师——父——,好好玩呀!!!”
一橙开心的吼叫着。
“好玩我们就多玩会。”
这一日,大荒之上起龙卷,历时半个时辰而不息。
“哎呦,哎呦呦......”
“师父,鹅头好晕呐,都站不稳了嘞。”
山头院子里,一橙身子左歪歪,右歪歪的摇摆了起来。
还时不时的左腿拌右腿摔倒了。
然后傻呵呵的笑着,又爬了起来,继续摇摇晃晃的嘟嚷着。
“师父,鹅感觉鹅眼睛里有好多星星嘞。”
“咦?鹅怎么有好几个师父啊!”
一橙眯着小眼睛看向秦兽。
那状态就像是平常喝醉了酒的小胖似的,总爱傻乎乎的叫唤着。
“好了一橙,你不是晚上还要办酒席的吗,你们快准备去吧。”
秦兽看着那个在原地不断傻乎乎转圈的小肥妞,笑着开口道。
“对哦,小胖,嫩快去搬桌子,等鹅头不晕了,鹅们就开始做饭。”
“还有黑兔和元宝,嫩们去屋里把锣钹拿出来,鹅们晚上要站在山头欢迎小伙伴们呢。”
此刻,一橙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有关摆席事件,她还是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属实是席摆的多了,已经成了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脱口而出的那种。
“昂昂。”
黑兔和小胖昂了下脑袋,就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很快,便到了晚上。
乌龟山头的院子里,灯火辉明,酒席绵延。
一橙几人准备好一切后,都早早的站在山头,等待着今日客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山脚下便有一道道身影出现。
他们一人背着一个大麻袋往山上来。
“大哥,俺收藏的蜂蜜又没了。”
“是啊,大哥,俺上次刚采的蜂蜜也都送完了。”
“行了,别讲话了,俺橙姐要吃,俺能有什么办法。”
四只大棕熊你一言我一语。
很多熊都苦不堪言。
因为以前送礼都是送一件的,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一橙姐的单方面改革,现在送礼最低单位都是用麻袋装了。
哐!哐!
“欢迎!欢迎!”
一橙一看见有人来了,就开始敲锣打鼓,表示出热烈的欢迎。
“哈哈,恭贺宝崽,又上一层楼。”
“是啊,恭贺,恭贺。”
“宝哥,这是俺熊样送给你的礼物。”
“还有俺的........”
在山脚下,众人都是不情不愿的嘟囔着,但一到了山脚上,立马喜笑颜开,争先恐后的送起礼来了。
不过片刻功夫,元宝的身前便多了四个麻袋。
“谢谢你们,快快入座。”
元宝很有礼节的邀请众妖进院子。
“一橙,一橙,他们这次送的礼物多了嘞。”
小胖脑袋早已扎进了麻袋里数了起来。
一橙小眼睛眯了眯麻袋,突然老气横秋的道:“元宝,嫩虽然长得比鹅高了,但是嫩岁数还小。
这些礼物嫩把握不住,鹅先帮嫩收藏了。
等嫩想吃了,问鹅要,鹅一点点的给嫩,知道嘛嫩?”
“我知道小师姑,元宝的礼物都先给你收藏着。”
元宝笑呵呵的道。
他又岂能看不出小师姑的心思。
上次收的礼物还都藏在小师姑床底下了呢。
“一橙,那我们呢?”
小胖和黑兔可怜巴巴的眨着大眼睛。
“放心,晚上来鹅被窝,鹅分配给嫩们。”
一橙一副大姐大的气势。
“嗯嗯,好好。”
小胖和黑兔连连点头。
不一会儿,随着麻酱十三妖的到来,众人开始开席了。
现在席宴的第一阶段都是按着流程来的,由今日的主角元宝先发表演讲,然后众人众妖起身恭贺,最后再进入开幕式表演阶段,就是由乌龟山上的主人表演节目,其后才是众妖献才艺,再到最后就是大乱炖了。
“鹅鹅鹅......”
当宴席进入表演阶段,一橙化身大巨人,元宝化身小巨人,被一橙捧在掌心,师侄两人同时对着天穹,发出一道道狂放的鹅叫声,以此来拉开序幕。
“我觉得我有病。”
桃花树下,宋宁生对着秦兽道。
“什么病?”
秦兽好奇转头看向他。
“幼稚病。”宋宁生道。
“为何在你这座山头,看了无数次这么幼稚的片段,我竟然都不觉得无聊了?”
宋宁生发出了一阵疑问。
秦兽直接白眼,“放心,你没这方面的病,你此生只有一个病?”
“哦?什么病?”
这次挨到宋宁生好奇了。
“万年老处男永久不破舔狗症。”秦兽有条不紊的答道。
“你真会聊天。”
“过奖。”
“............”
宋宁生慢悠悠的飘进了莲花里。
不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聊,又从莲花中探出头,观望着那些小家伙们的幼稚节目。
嘿,他还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