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秦兽又懵了一下。
当街调戏娘家妇女...........这狗血的剧情,莫不是系统给的支线任务?
“你不怕被打吗?”
秦兽望着眼前吊儿郎当的青年,以及他身后那十多位凶狠恶煞的打手。
“哼,家父张二糊,本地县令!”
锦衣青年挺胸抬头掐腰,嚣张的不要不要的。
啪!
秦兽一个小巴掌糊在他的脸上。
(°ー°〃)“????”
锦衣青年顿时愣住了。
在天水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赏大比兜呢。
关键是这人长得太帅了,帅到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
反而只有浓浓的兴奋。
“桀桀桀...........来人,给本少爷将这两个狗男女都绑回去,本少爷今晚要龙凤双飞,嘿嘿嘿..............”
“是,少爷。”
那些侍卫得令,就要冲上来。
啪!
秦兽打了个响指,那些侍卫瞬间动不了了。
等了半晌,锦衣青年发现身后之人没动静,转身怒喝道:“还踏马的不给老子上?”
啪!
秦兽又打了一个响指,锦衣青年也愣在原地动不了了。
“妖......妖人,你给我使了什么妖术?”
锦衣青年顿时慌了,“告....告诉你,我爹可是天水县的县令。”
“放心,我又不杀你。”
秦兽笑了笑,拍了拍锦衣青年的肩膀而过。
“呼~”
锦衣青年见状,顿时松了口气。
“咦?今天我怎么看着这个傻逼这么生气呢?”
“是啊,我也有同感,好想打他丫的啊...!”
“我也是我也是,不知为何,看着他的那张脸,就莫名的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立刻宰了他丫的二臂玩意。”
“玛德,不管了,我忍不住了,我的拳头控制住了我的心......”
“嘿嘿嘿.........”
一时间,整座街道的人都不怀好意的向锦衣青年围了过来。
锦衣青年见状,大怒道:“一群贱民,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殴打本少主吗,啊?”
“告诉你们,家父张二.........”
砰!
一个抠脚大汉飞踹过来,蹬在锦衣青年的脸上。
“噗嗤”
锦衣青年顿时鼻血喷的老高。
“我艹尼玛,家父张............”
砰!
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紧随而至,捶在他的钢蛋上。
“嗷........”
锦衣青年瞬间疼的说不出话来,夹着腿捂着裆部躺在地上凄厉哀嚎起来。
那尖锐的声音,仿佛比死了爹娘还要让人心痛。
“家你玛......”
“父你大爷.......”
“老子让你天天家父,家父,家父..............”
砰!砰!砰!
紧接着,便是一顿顿大快人心的群殴了。
“嗷....嗷.......嗷...........家....家....家......父父父.........嗷.............,大哥们,轻点,轻点.........嗷~~~~~~”
..........
“师傅,你给他施了什么法术啊?”
温情好奇的问道。
她自然看出了众人的怪异之处。
“呵呵,一种小法术罢了。”
秦兽笑了笑。
“师傅,您就告诉我嘛?”
温情搂抱着秦兽的手臂撒娇道。
“骨相生厌之术,被施术者会被人无端生厌,以后,那个小家伙恐怕是不敢出门了。”
“好神奇,好有趣的法术啊,师傅您教教我呗?”
“哈哈哈,好,等回山了,师傅就教你。”
“谢谢师傅。”
温情开心的抱着秦兽的手臂晃呀晃。
随后,两人又逛了许久的街,从早晨逛到天黑,秦兽对此很无语,他不大能理解,总共就那么长点街道,女生逛起来怎么就能逛那么久,还能一直保持着兴趣和新鲜感。
“师傅,那家锦秀阁衣服不错,我们去逛逛吧?”
“好。”
“师傅,大美和小师妹长多高了,我也给她们买几件。”
“大美没长高,一橙只长了一丢丢,不过一橙大了好几圈,都快成桶了,不对,是已经成桶了.......”
“啊?小师妹咋又胖了嘞。”
“那不是胖,是肥。”
“师傅,我回去就让小师妹减减肥。”
“不可能。”
秦兽斩钉截铁的道:“你要是能让你小师妹瘦下来,我这个师傅给你当。”
“哈哈,师傅,一言为定。”
“哼,为师怎会说假话。”
随后,秦兽和温情又逛了一个时辰,大包小包足足买了几百件的衣服。
两人准备回家,路上,温情忽然道:“师傅,您先回去,我还要再去买一件衣裳?”
“还要再买?这不已经很多了嘛?”
“哎呀,师傅,可我就想再买一件嘛。”
“好吧,那为师和你一起去。”
“师傅,不用,我自己去,您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在这里等着我吧。”
温情说完,独自返回了锦秀阁。
秦兽也趁着这间隙的功夫,包下了半条街的零食和玩具,打算带回去给一橙和大美她们康康。
半刻钟后,温情回来,和秦兽一起打道回府。
........
夕阳西下。
远处街道上的殴打声仍在持续。
直到有一户人家从窗口探出头,喊了声:“孩儿他爹,别打了,先回家吃饭了,吃饱了再去打。”
众人这才恍然,已经到饭点了,于是相继回家吃饭去了。
只是一边走,一边还念叨着:
“这人咋就这么讨厌嘞,我感觉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是啊是啊,我感觉今晚睡觉都睡不着了......”
“玛德,我还得回去再踹他一脚才舒心......”
“算我一个,我们一起去........”
..........
“刁民,这群刁民想害本公子啊......呜呜呜........”
“你们快扶我起来,我要回去向我爹告状。”
锦衣青年躺在地上,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肉了,小眼睛透过一条缝隙,眯着自家的护卫,让他们快抬自己回去。
他身旁的几个侍卫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几眼。
“怎么办?为何我今日看着少爷也如此讨厌,就想日他先人板板呢?”
“嗯嗯,我也是,好想拿我两个月没洗的袜子塞进他嘴里,然后再拿我那四十二码的鞋底,狠狠的拍在他脸上。”
“还有我,怎么办,我的内心已饥渴难耐,我的大刀快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他为什么看着那么让人讨厌啊...........”
有的侍卫已经抱着头大哭起来,理智告诉他,他是县令之子,是他们的主子,他不能打他。
但是抛开理智不谈.........
“我艹尼玛,我忍不住了,大不了弄死他,亡命天涯。”
“嗷嗷嗷,兄弟们,弄他,一起远走高飞.......”
“啊啊啊,你们踏马的干什么.......嗷嗷嗷,不要弄我,不要弄我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不要弄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