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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7章 那不妨胆子大一些
    想到此,暖宝赶紧又提笔,给南骞国的太子舅舅和北国的司空大哥分别写了一封书信。

    她将自已的猜测告诉南骞国太子,让对方多多注意大户人家新买的小丫鬟,还有街上的叫花子和突然出现的流民,以及青楼里新培养的小姑娘。

    至于写给司空的那封书信,内容跟南骞国太子的那封大致一样,只是特地叮嘱了司空,让他想办法去各个军营看一看。

    尤其是北荣军!

    当然。

    除了军营外,各个将领的府邸,也不能放过。

    一来,孟家当初勾结的就是北国军队。

    倘若孟静好逃往北国,那会不会寻求北国军方的庇护?

    二来,在昨夜的噩梦中,孟静好是跟随北国大军一起出现的。

    从她穿越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够神奇了。

    既然如此,那不妨大胆一些?

    假设昨夜的噩梦是老天爷给的提醒,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暖宝写信时,月儿就在一旁研墨。

    自从有了暖宝这样天资聪慧的主子,又有满园那样奋发图强的伙伴,月儿也渐渐变得努力上进。

    再加上她跟在暖宝身边,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如今的她,早识得不少的字,也变得更加机灵通透。

    因此,暖宝进宫时,总喜欢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增长见识。

    而满园,内敛又务实,所以她要么留在长乐园看家,要么就跟着唐定和姜平往外跑,忙活外头的事情。

    许是因为暖宝的重用,月儿把‘不耻下问’发挥到了极致。

    一旦遇到自已不懂的事情,总会第一时间问询暖宝或秀儿。

    这不?

    瞧见暖宝在信中只提孟静好,全然不问孟景山和孟蕴和,心中不免疑惑。

    “主子,逃走的不是一共有三个人吗?为什么咱们只找孟静好啊?”

    说罢,又垂头小声道:“奴婢记得上一次您给北国和南骞国去信时,要找的也是孟静好。

    奴婢不明白,其他人呢?主子不打算找了吗?”

    “光找她就够啦。”

    暖宝也不瞒着月儿。

    见墨汁干透了,便把信纸往信封里装。

    “孟静好可是孟家的宝贝疙瘩,更是孟蕴和从小到大的骄傲。

    以前我还没出生时,孟蕴和就因为自已有个妹妹,常常跑到三哥面前炫耀,最后还到了要比妹妹的地步。

    由此可见,孟静好对于孟蕴和来说,那是相当重要的。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孟蕴和都没理由跟孟静好分开逃,咱们只要找到孟静好,自然而然就能找到孟蕴和咯。

    至于孟景山……据我所知,他对孟静好也是不错的,很包容呢。

    再加上他年纪不大,又不会什么武功,想来也是跟孟静好兄妹俩在一起的。”

    说话间,暖宝已经将信封封好,交到月儿手上:“去吧,送去给姜平。”

    “是,奴婢这就去。”

    月儿仔细将书信收好,便行礼退了下去。

    暖宝看着月儿离去的背影,懒懒打了个哈欠。

    她没告诉月儿,她只找孟静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孟静好比较好找!

    相对于孟蕴和跟孟景山这两个存在感比较低的少年,孟静好简直太高调了。

    以暖宝对她的了解,那个小作精不管到了何等境地,都会作到天上去。

    低调?

    那是什么东西?

    孟静好可学不会。

    ……

    眼瞧着就要用午膳了,暖宝这才起身去了花厅。

    花厅里,上官子越和上官清之,还有魏瑾良,正在陪太后打马吊。

    也不知道太后怎么好意思哦?

    一桌四个人,就她一个长辈。

    最重要的是,就她面前的铜板堆成了一座小山!

    ——呵呵。

    ——老太太手气不错啊。

    暖宝暗暗感叹了一下,便跟众人打招呼。

    叫到魏瑾良的时候,还问了句:“四皇兄哥哥,你今天不上课啊?”

    魏瑾良趁着摸牌的空档,朝暖宝和煦一笑:“今天母妃给我请假了,让我早点来陪皇祖母。”

    “啊?张娘娘不怕你跟不上功课呀?”

    暖宝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上官子越和魏瑾良身边。

    她凑着脑袋去看魏瑾良的牌,发现魏瑾良已经自摸啦!还是清一色呢!

    可偏偏,人家魏瑾良不胡。

    只看了一眼桌上众人打过的牌,挑了一个最危险的丢出去。

    还好。

    没点炮。

    紧接着,轮到上官子越摸牌。

    从暖宝的角度,可以隐约看到上官子越摸了个六万。

    嘿。

    这牌不错。

    于是,小脑袋又往上官子越那头靠了靠。

    好了嘛。

    上官子越的牌也不错啊!

    虽然不是自摸,但一张六万上手,已经让他听牌了。

    结果……

    人家硬是不听,直接把六万打了出去。

    这一打,把太后给打笑了。

    “等等等等,胡了胡了,哀家胡了!”

    说罢,极其迅速地把牌一推:“子越小子,你今天不行啊,都连输三把了!”

    暖宝一听,微微挑眉,看向上官子越。

    ——子越哥哥,你不行啊。

    上官子越感受到暖宝的目光,也挑眉朝她望来。

    那明亮又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似乎在说:你行你来。

    但嘴上,还是冲着太后应道:“是太后娘娘牌技了得,子越甘拜下风。”

    “那是~哀家的牌技,在宫中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太后老得意了。

    一边清点着上官子越送过来的铜板,一边碎碎念:“不过你们三个小子的牌技也太差了,跟你们打马吊一点意思都没有。

    每一把都是哀家赢,哀家数铜板都数厌了!”

    暖宝:“???”

    ——呃?

    ——这大概就是古代的凡尔赛吧。

    “要不让暖宝来玩两把。”

    上官子越笑着起身,还不等当事人同意,位置就给让出来了。

    太后对此很是赞同:“对对对,让暖宝来打两把,她的牌技好一些!”

    暖宝见此,也没推辞。

    “行吧,那就打两把啊,皇祖母您若输了可不许耍赖。”

    太后眼睛一瞪:“瞧你这话说的,哀家是那种人吗?”

    “嘿嘿,这叫把丑话说在前头嘛。”

    暖宝笑嘻嘻开始码牌,还拍了拍身旁的小板凳,示意上官子越坐下。

    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来,子越小子,看我如何为你报仇!”

    子越小子:“……”

    这称呼,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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