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期间,钱友很是好奇的看邹正的箱子,并指着箱子里的东西问邹正,“这怎么这么多空的针管啊?”
“抽血用的”
“啊?抽谁血啊?”
“顶级异变人的”
“你刚刚不是弄完了么?”
“我们之前不知道这顶级就是我哥,怕对方不合作,就只能抽血了”
“就凭你俩?也按不住啊?”钱友取笑道。
“所以,我们也有麻药…”邹正指了指另一个像小针管的东西。
“哦~”钱友了然了,又去看那个试剂盒,“诶?真变色了还!”
几人听他这么说,都靠了过来。
“怎么这个色?”郑副问道。
“不知道…”邹正摇了摇头。
“那他到底是不是?”郑副疑惑了。
“是,这个是肯定的,可能是过于纯正,导致的颜色不同”邹正分析道,“剩下还得去专业实验室检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郑副说道。
几个人向镇长告别之后,镇长又给他们带了些干粮,就由小乐带着向最靠近山外的一个出口走去。
到了出口,“从这里出去,是一片树林,但地形有点陡,你们小心点!”小乐嘱咐道。
“嗯,谢谢你小兄弟!”郑副感谢着。
“行,谢你了啊!”钱友说着。
“用不着!”小乐回钱友。
“你!”钱友做势要锤小乐,童真赶紧拉他,“你俩怎么回事?”
“哥,你听听,明明是他……”钱友很是委屈。
“我要你安全回来当面向我道谢!”小乐又补充道。
“你!”钱友说了半句,最后锤了一下小乐的肩头,“可真是的…”
几人从出口出来,已经在山下。门外就是一个很陡的坡,也正是因为陡,所以看不见一个异变人。
童真打头阵,先出去看一圈,见没人,再让他们几个往前走。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就选了一颗长在陡峭地方的大树上安顿下来。
“哥,我还是很想知道…”钱友面向童真说道。
“知道什么?”
“就是在密道口那,那些异变人,都做了些什么?”
一听钱友问了这个事,邹正和郑副也都凑了过来,他俩也很好奇。
“他们当时就闻我来着…”童真如实说道。
“闻你?用鼻子?”钱友用手指着自己鼻子问。
“对!”
“这么说来,他们是用嗅觉分辨的?”邹正猜测道。
“如果用嗅觉,那为什么它们互相见面不用来回闻,遇到活人却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钱友问道。
“它们当时也要咬我,但靠近了,才突然变成闻的…”童真接道。
“那就说明,你的身上有一种味道,但需要离近闻,才能闻到,而它们身上的味,离很远就能闻到,便不用再靠近闻了!”郑副分析着。
“它们身上有啥味?”钱友嘟囔着。
几个人都认真思考起来。
“我知道了!”童真突然说道,因为他想起来了那个异变人吃屎的味。
“什么?”三人都看向他。
“死尸味!”童真斩钉截铁地说。
“哦~”三人都了然地点头。
“明天,我去找点腐尸,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挂点,走路也学他们些,脸上再弄点啥画花!”童真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啊~能不能不挂啊?好恶心啊!”钱友抱怨道。
“你是想死么!?”童真突然靠近他问。
“不,不,我不想…”钱友吓懵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挂着!”
“哦…”
邹正和郑副也表示可以,毕竟,尽快到达北京才是目的。
次日的大清早,三人还没醒,童真就回到了镇里,选了几个腐烂还不是很严重的尸块,用衣服兜了回来,上了树。
“呕~什么味啊!”钱友叫了起来。
“你爹的味!”童真回他。
“哥?”钱友听他说话,就回头看他“你去哪了?是受伤了吗?”看见童真一身的血渍,赶紧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那两人也醒了。
“没有,我去挑了几个品相挺好的尸块”
“头一次听到有人把品相好这个词用在尸体上…”钱友小声嘟囔。
“都过来挑挑!”童真向几人喊。
等几个人都装扮好了,才下了树。
“呕~”钱友又趴在一个树边干呕,“哥,我们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这玩意味太大了,还弄的脸上也是,太恶心了!”钱友还在小声地跟童真抱怨。
“味大才好!”邹正拍拍他肩,开始向前走,几个人都开始向前走。
有了尸块的加持,果然那些东西都不过来了。
“他们也知道恶心啊!”钱友叹道。
几个人的速度明显快了,走了几日,干粮也消耗地差不多了,又不想吃路边的死尸怕再沾染上什么其他的怪病,就开始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弄点吃的。
几人开始向有村落的方向走。
“诶,你们说,我们这一天不吃都饿的慌,那些异变人就天天那么跑还不饿?”钱友很是纳闷。
“饿啊,不然为什么总是吃人呢!”邹正回道。
“那你说,如果活人都吃没了,它们吃什么?”钱友又问。
这一问还真把大家问住了,半天没人回答,虽然没人回答他,但不久,他们也知道了答案,因为在路边,他们看见了异变人吃异变人!
本来几人还在有模有样学低级异变人走路,突然见到对面来了几个,四人没当回事继续走,却看见这几个逮住旁边的异变人就开始撕咬。
四人当时就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郑副,他低声喊了句“快跑!”,率先扭捏着跑了起来,三个人见他跑的样子,都想笑,但还是忍着跟他一样跑了起来。
几人跑进了村里就挨家挨户地看,之前的几个村子都没了人,但这个村子里却发现了一家有人!
这家建的像个四合院,四周都是高墙,墙上也拉了铁网,这网竟把顶都封上了。
“这怪不得人家还能活着呢!”郑副叹道。
几人想喊里面的人,又不敢大声,只能绕着围墙走,但这个院子出奇的大,几人走了十多分钟,竟然还没有看到大门!
“这院也太大了!”钱友掐着腰喘气。
“不行我上去看看!”童真说道。
一想到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几人也都点点头。
童真轻轻一跳,就跳上的铁丝网,攀爬着,爬到了快到顶的地方。
只见他忽然使劲地摆手,又开始前后空翻,又向下说着什么,半晌,从顶上下来。
“走吧,我们去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