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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戳破谎言
    能气到那两个人渣就好,那也不枉她浪费一番口水。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像你这种中途翻供,但是没翻成的。有可能会罪加一等哦。”

    霍舒耘望着目眦欲裂的胡婆子相公,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霍舒耘并不是很了解本朝的律法,不知道翻供不成,究竟会不会被追加刑期。

    但是,霍舒耘是凭直觉这么说的。

    她刚才就觉得县令大人,对胡婆子跟她女儿,好像有些可怜之情。

    所以胡婆子的相公这么说,必定会碰到县令大人的雷点。

    而古代的这种断案判刑,通常都是以律法为基准。

    然后在在主审大人的主观情绪之下,对罪犯的刑期,酌情的进行一些添加和减少。

    像胡婆子相公这种人。

    那不用说,肯定是要把牢底坐穿的呀。

    他要是安安生生,老老实实的度过这次公审,县令大人说不定还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他刚才还敢当堂翻供,想把自己塑造成清清白白、毫不知情的无辜人设。

    那就是县令大人所不能容忍的了了。

    这种人要是不加刑期的话,估计县令大人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

    虽然霍舒耘和胡婆

    子相公这两个人,一个在公堂之外,一个在公堂之上。

    两个人之间,隔了大概有七八米的距离。

    但是因为霍舒耘说话时,周围的人群分外的安静。

    可能是震惊于霍舒耘一个女子,竟然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所以无人发出声音。

    就让霍舒耘的那些话,响彻在这县衙的上空。

    直到霍舒耘话音落下,人群之中才慢慢的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就像是有人低声耳语,小声议论一样。

    他们可能是见霍舒耘就在人群当中,所以不敢大声议论她。

    那些人小心翼翼的讨论道:

    “那姑娘怎么突然这么说呀,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知道很多内情啊。”

    “春风楼是什么地方?”有人不解的问道。

    旁边儿一个男子,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就浮现出只有男人会懂的猥琐笑容。

    他看了看问出这话之人的穿着打扮。

    一双快要被磨烂的布鞋,还有一身明显有些短了的褐色短打。

    这种穿着,一看就是个农家汉子。

    估计每天愁自己下顿饭吃什么,都愁的不行,哪里会有这种见识,知道春风楼是什么呢?

    所以,那个人就很是得

    瑟的说道:

    “春风楼你都不知道吗?县城里面有名儿的销金窟啊。

    只要你拿的出银子,你在那里面就是大爷,想要什么都有。

    那里面的姑娘,个顶个的貌美如花,善解人意,温柔贤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

    那个一开始发问的农家汉子,一听旁人的解释。

    他才猛然意识到,原来春风楼就是高级一点儿的风月场所,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进去的。

    按理来说,胡婆子的相公是没有足够的银子,去这种地方潇洒的。

    但他竟然能够把春风楼,当成家一样在里面住着。

    那就说明他拿来花费的那些银子,很明显来路不正呀。

    如果胡婆子的相公,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对于那些银子的来路不知情的话。

    那他可能会毫无顾忌的,大把花费那些银子吗?

    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这么做吧。

    有些人在地上捡到一文钱,都要站在原地等一等失主。

    更别说胡婆子的相公都快住到春风楼里面了,这是一文钱的事儿吗?

    估计这么些日子下来,胡婆子的相公在春风楼里面的花销,至少也是一千两打底,上不封顶。

    都花了这么多银子了,这

    时候要是再说自己对这些银子的来路不知情。

    那就太假了吧。

    所以,在被霍舒耘这么高声戳破胡婆子相公的谎言之后。

    那些围观的群众里,没有一个人信胡婆子相公的辩解之言。

    而是纷纷对胡婆子的相公和儿子,表示无比的唾弃。

    “呸,真不是个东西。敢做不敢认,你还算什么男人?”

    “就是!那些偷出来的银子,你用没用过?春风楼的姑娘,你睡没睡过?

    你要是都用了,都睡了,那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喊冤枉?”

    “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别光说他男人呀,他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人家都说养儿防老,可你们看看这儿子,养来到底有什么用。

    一点儿不顾及他娘亲不说,还跟着他爹一块儿,在外面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他在外面喝花酒,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银子,都是怎么来的。

    就算他娘潜入大老爷的府中做小偷,做内贼是不对。

    但是他娘偷来的这些银子,自己可没用上一分一文,全部都砸在这两个畜生身上了。

    他这个当儿子的,不说护着他娘吧,刚才还跟着他爹一

    块,在那儿为自己喊冤。

    我要是生了这样的儿子,我哪怕下一刻不活了,我这一刻都要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弄死!”

    “确实,养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养一条狗呢。

    养条狗养十几年,狗都知道要忠心护主,结果这儿子就是妥妥的白眼狼。”

    霍舒耘竖着耳朵,听人群之中的这些看客,在那儿义愤填膺的骂胡婆子的相公跟儿子。

    霍舒耘表示自己听的很爽。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们骂的兴起,自己听的也很爽。

    可是都骂不醒胡婆子和她女儿。

    公堂之上,胡婆子跟她女儿不为自己辩解。

    而她相公和儿子。在为自己辩解之后,又被霍舒耘戳破了谎言。

    这下四个人都无话可说了。

    县令大人就说了一些类似于总结的话,然后给他们各自判了刑。

    胡婆子的相公和儿子,是杖责五十,关押三年。

    而胡婆子和她女儿,则是杖责二十,关押一年。

    霍舒耘觉得,县令大人之所以会这么胖,估计这中间也有对胡婆子和他女儿的同情与可怜。

    说完了对这四个人的处罚结果以后,县令大人又表示,被偷盗的那些财物,现在已经追回十之八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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