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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6章 谈判推后
    “我手里面的这个东西,都是独一份儿。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有人也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个法子。

    不过你要不要买这个法子,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掌柜的你自己做决定吧。”霍舒耘说完以后把手一摊,做出一副我无所谓,反正不愁人买的样子。

    这话倒是真的,霍舒耘还真不怕自己赚不到钱。

    昨天晚上,贺闫已经跟她说了在夏季的时候,冰块儿有多吃香。

    今天,酒楼的掌柜又向她证明了这一事实,霍舒耘就更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这个方子,是一个下蛋的金母鸡了。

    就怕有太多的人抢,根本不愁卖不出去。

    就算她不把这个制冰的方子卖出去。

    而是在县城里面租一个房子,每天在房子里面用硝石生产冰块儿。

    然后按盆儿往外卖,说不定都能够赚的盆满钵盈。

    这样做的话,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赚的钱确实能够多一点儿。

    但是,这有点儿太麻烦了,霍舒耘不想每天把自己,困在这一件事情上。

    所以,还是直接把手里面的方子给卖出去,得一大笔银子比较好。

    酒楼的掌柜看见霍舒耘这一副信心满满、无所畏

    惧的样子,心里面儿就更着急了。

    他忽然有点儿后悔。

    后悔什么呢?

    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在霍舒耘面前,把话说的那么实在,把自己缺少冰块儿的事情给说出来。

    搞得他现在都没有谈判的余地了,完完全全处于被动地位。

    这样一来,他就是想跟霍舒耘讨价还价,都不好说了。

    “唉……”酒楼的掌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霍舒耘说道。

    “成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明人不说暗话,。

    你就跟我说,你手里的那个方子,要卖多少银子吧。”

    “我先说好,我手里这个制冰的法子,制作过程特别简单,时间也很短。

    我敢说,目前放言整个府城,乃至京城,估计都没有人能找到比我手里这个方子,更简单便利的制冰之法了。

    但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实话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该叫我多少价。

    掌柜的,你觉得呢?”霍舒耘把议价权又推了回去。

    着什么急呀,她得先摸摸这老狐狸的底,看看对方的心里价位是多少。

    虽然霍舒耘也没指着这一个方子,让自己成为腰缠万贯的大富翁。

    但至少不能贱卖呀!

    可别她这边儿,刚一百两把这个方子给卖出去了。

    回头人家只用天?就把这个本儿给赚回来了,那剩下的就是纯赚了。

    这一年又一年的,霍舒耘就算心再大,她也觉得自己血亏呀。

    酒楼的掌柜听霍舒耘这话里的意思,感觉没个百两,好像拿不下来。

    这么大的数额,掌柜的是不能擅自做决定的。

    他想了想,觉得既然自己动不了这么多钱的话,那他现在跟霍舒耘谈再多,全都是白谈。

    万一东家回来之后,不认可这次的谈判怎么办,那不就是白白耽误霍舒耘的时间吗?

    所以掌柜地说道:

    “霍姑娘,实话实说,太大的生意,我这边儿光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我得向东家汇报一声。”

    说到这里,掌柜的顿了一下,解释起自家东家的行踪来:

    “实在是不巧,我们东家前天去府城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回来。

    霍姑娘,您要是能等的话,要不等我们东家回来之后,请您跟我们东家详谈。

    这生意太大,我做不了主。而且我也没有权利能在账面上,一下支出这么多银子。

    还请霍姑娘您多多见谅!”

    “啊?”听到掌柜的这

    么说,霍舒耘心里着实有点儿失望。

    她还以为能够速战速决,今天就拿到银子,明天就牵一匹高头大马回家呢。

    没想到还得等这么久。

    但是霍舒耘也没太恼火,因为她挺理解酒楼掌柜的。

    说白了,酒楼的掌柜也是一个打工人,在说话做事方面,的确没有她这个个体散户来的自由。

    上面还有一个大老板。确实得在做事前,跟老板汇报一下。

    要不然就是越俎代庖了,等着被炒鱿鱼吧。

    所以霍舒耘也没说不行,而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行,那这事儿就先缓缓,等你东家回来之后,我再跟她详谈。

    那明天应该还是我二弟过来送货,你东家要是回来的话,你跟我二弟说一声就是了。”

    酒楼掌柜见霍舒耘这么善解人意,也陪着笑脸说道:

    “这次真是麻烦您了,您看看中午吃点什么都记我账上,算是我请您。”

    “来两只烧鸡吧,不用掌柜的破费了。”霍舒耘委婉的拒绝道。

    她又不缺这点儿钱,没必要受人家这个人情。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适用。

    霍舒耘可不想在这些小事儿,上欠人家人情。

    霍舒耘这次要的两只烧鸡,一只准备拿回家,自己跟贺燃一块儿吃。

    另一只送到县衙去,给贺闫加餐。

    好巧不巧,霍舒耘这次赶到县衙时,又有热闹可瞧。

    公堂外面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的人,霍舒耘从马车上下来以后,看见那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发愁。

    她手里面提着东西,压根儿就挤不进去呀。

    她只能站在人群的最外围,拍了拍站在她前面的那个人。

    她客气的问道:

    “大哥,这怎么那么热闹呀!”

    “前段时间,县城里面的李老爷跟钱老爷家里面,东西全被搬空了这事你知道吧?

    当时都传的可邪乎了,说什么是五鬼运财术。搞得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家的东西也被搬空。

    那段时间,我婆娘还去山上的庙里面,求了个平安符呢……”

    这大哥估计也是个话唠,一说起事儿来就滔滔不绝,而且还特别能扯。

    七扯八扯的,就是不说正事儿。

    霍舒耘听了一耳朵,然后不得不冒昧的打断对方。

    她不想再听这大哥,说自家婆娘求了平安符之后,家里面有什么变化了?

    那不都是捕风捉影吗?

    完全就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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