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去医馆把脉吧。
她但凡往医馆那边儿迈一步,一旦被别人看见了,肯定就会传出去她不能生的消息。
所以曼月一着急,那不就往自己娘家跑的勤了点儿吗?
让她娘给她说几个生子的秘方。
等到后来怀孕了,那肯定不能再往娘家跑了呀。
两个村子,隔着十好几里路呢,孕妇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活动量。
要是生生靠脚走过去的话,她可真怕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给走掉了。
头三个月要安胎吧,要不然她也坐不稳。
而且她这又是头一胎,肯定得小心再小心。
等到后几个月要生了,肚子重了,那就更不能在外面走太远了。
万一在半路上,羊水破了怎么办?
明明是这么正常的事情,怎么从霍舒耘的嘴里说出来,感觉那么不对劲儿呢?
“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明明就……”
曼月急的不行,真是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怎么就吵不过霍舒耘呢?
她先是瞪了霍舒耘一眼,然后又着急的看了看自家汉子,一脸急切的解释道:
“你别听她胡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咱们在一起过日子,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
霍舒耘打断曼月的话,语气凉凉地说道:
“这话说的可不对呀,越是当局者越会入迷呀。也就只有我们这种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
“今天太晚了,这里面的事儿我就不深入分析了,等我晚上睡个好觉,明天一大早起来,我好好的琢磨一下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霍舒耘这是点了炮就走,根本就不给曼月解释的机会。
“走吧相公,咱们回家,明天咱们这村长夫人要是不愿意给我带路,那也没关系。
反正她家在哪儿,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也不需要她给咱们带路啦。
等咱们去了她娘家村子以后,再把村长夫人在上柳村的事情,好好的跟她们说说。
让她们知道村长夫人嫁过来之后,都干了什么?”
她说完之后,拉着男主的手就准备往外走。
只是脚刚抬起来,霍舒耘又突然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曼月。又放了一炮。
“还有啊,我听她们说你嫉妒我,是吧?
你嫉妒我什么呢,是嫉妒我的长相吗?
对不起,这个是爹娘生的,天生就是这样。你就是再嫉妒,估计也长不成我这样
了。
那你是嫉妒我的日子好过吗?那就更对不起了。
我的日子之所以过的这么好,一是因为我自己有本事,二是因为我嫁了一个好相公。”
霍舒耘可太知道要怎么杀人诛心了。
她知道对付曼月这种人,要说什么话,才能戳到她的痛处上。
一个女子,之所以嫉妒另一个女子,无外乎就是因为那几件事儿。
其实,霍舒耘本来不想这么说的。
但是因为曼月偏要给她造黄谣,可能就是想让贺闫误会她,然后把她给休掉。
这就让霍舒耘有点儿恶心了。
所以霍舒耘也恶心回去,适当的挑拨一下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她故意挑那些比较敏感的话说:
“我这八尺高的英俊相公,可不能让给你呀。你就是再是眼红的发狂,偶尔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可别老往我相公面前凑。
我之前就在那儿奇怪,你说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造谣?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这是眼红我的日子呀。
怎么着,想取而代之啊?所以才用这一招想把我干下去,然后自己上是吧?”
曼月既然敢造谣她跟别的男子有染,那霍舒耘就敢说曼月心里
有别的人。
她家相公有多抢手,霍舒耘是知道的。
之前那张家婆娘,不也专门儿眼巴巴的跑到她家门口来,估计还想着再看贺闫几眼呢。
其实霍舒耘大概也能猜到,贺闫以前没成亲的时候,估计也是各位大娘大婶儿心里的香饽饽儿。
估计都想把这高大英俊的小伙子,拐回家做自己的金龟婿。
但她们当时,之所以只心动而没行动,可能还是因为贺闫表面上,看着还挺风光的,是县令大人钦点的捕快。
但贺闫有一个硬伤,那就是无父无母。
在古代。无父无母的人,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在相看对象的时候,这种人一般都是不太受待见的。
古代人可能是觉得,无父无母的人命比较硬吧。
他们有点儿迷信这个,比较专业地说法,好像是刑克六亲什么的。
不过霍舒耘不太在意这个。
她自己就是死过一次又穿越的人了,已经是二世为人了,还会怕这个吗?
而且霍舒耘在现代的时候,还经常和闺蜜讨论这件事儿。
说挑选老公的最好标准,就是有车有房,没爹没娘。
这样嫁过去以后,就不用受婆婆的气了。
不过
,霍舒耘在现代一心扑在学业上,直到穿越的前夕,都没能谈上一场恋爱。
完全就是注生孤,没想到穿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来了,倒是开局就给了她一个五好相公。
估计是老天爷看她上辈子,孤独一生太可怜,所以这辈子才弥补给她一个这么好的相公。
像贺闫这么玉树临风、威风凛凛的八尺男儿,自然是走到哪儿。都非常惹人注目的。
毕竟优秀的人,总会吸引更多的人的喜欢。
所以关于这一点,霍舒耘也不太在意,只要贺闫这个人从身到心,完全属于她就行了。
至于其他人如何看贺闫,如何在心里想贺闫,这些都是霍舒耘无法控制的,她也管不了这么多。
总不可能走在街上,她去把那些人的眼睛给蒙住,说,“你不准看我相公吧”。
也不可能在贺闫外出行走的时候,在他脸上蒙上一层纱巾,说你不准给别人看。
这样就太霸道了。
她可不要成为一个无可理喻的妒妇。
霍舒耘在说那些话,讽刺曼月的时候,一旁的梨珠直接瞪大的眼睛。
愁目结舌,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刚才没听错吧,这种话也是能当着村长的面儿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