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也觉得没什么好聊了,便起身告别。
看着风与行离开的背影,乔古平叹了一口气,说道,“张阁同志,你认为这小子的推测会成立吗?”
“书记,方才这小子的推测,十有八九会发生!唉!先前咱们只考虑如何平息此事,忘记了跟上面要点筹码!”张阁苦着脸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这小子是当事人,对事情本身就敏感,加上这一次上面的人一些指令,哦!只能说是说辞比较含糊,搞不好还真出大事!”乔古平也挺头疼的。
“希望荆家的人,甭管是咱们隐海的还是燕城的人,别太过分,懂得见好就收,不然,他们不一定是最后的赢家!”张阁想了想,缓缓地说道。
说完后,他胸中好像松了口气,端起茶杯,连续喝了几口茶。
“如果是燕城的荆家真的极力地出手,那就不一定了。毕竟,风与行这小子,在家族、势力、政治资源等背景方面,一点都沾上。唉!我真的担心他会走极端,因为,这是他唯一能跟这荆巴两家两败俱伤的方式、方法了!”
刚才乔古平看到张阁好像想到了什么,松了一口气,他这话有试控张阁的意思。
“那也未必,要知道,有一个顶流家族也在盯着荆家,这个你也知道,就是卫家;
那时候楚东恒正忙着对付吕家,不想多线作战,也借着步统领的面子,没有再对荆家动手,不然,荆家早就大难临头了,
要是他胆敢大胆妄为,呵呵。。。风与行不一定得利,但荆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张阁越说越轻松起来,比开始的时候愉悦多了。
楚东恒乔古平肯定认识,他们都在同一个位置,级别上政治地位上,比他还高个半格呢!
“你说话就在水分了,咱们隐海远离燕城,楚东恒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他又不是神仙!”乔古平这话说得很逗逼,但暗中是对张阁使用激将法。
“书记,有一个人,当时咱们疏忽了!事后我才问我堂哥,才知道,她的杀伤力可不小!”张阁话说得有点得意洋洋。
“谁啊!在咱们这地方,还藏着恐怖的人物?”乔古平说话像是开玩笑,但他这是进一步试探着呢。
“商青君!‘峤闲山水’老板!上一次,咱们去峤呦县看她在建中的‘峤闲山水’,你忘记了?”张阁一脸喜悦地说道。
“哦!那个姑娘我记得,挺漂亮的,但也没看出她在隐海有多大影响力啊!”乔古平不解地问道。
“你想的范围有点小了!常明县的事!记得吗?风与行那小子拿省城那些大家族的工厂去拍卖!
当时,省城这些大家族放言,谁敢拍下他们的工厂,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商青君拍下来后,咱们省城这些大家族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想想,这里面有没有事!”
张阁说到兴奋,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诶!张阁同志,你这么说,也是个事啊!而且,这个商青君好像跟风与行这小子关系还是不错的,她拍下常明省城那些大家族工厂,也是风与行让她拍下来的!看来还是有看头的嘛!”乔古平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书记,拍下常明省城大家族那些工厂后,看到咱们隐海省城这些大家族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我跟我堂哥打听这个商青君的背景!
我堂哥没有说得太明白,但警告我,商青君不会干违法的事,不要得罪她,不然,大难临头!”
张阁越说越觉得他的推测很有看头。
。。。。。。
风与行从省委出来,打开车窗,让冷风不断地吹进来,驾着车缓缓往省城外去。
在车窗外的路边黄金色的风景,如同流动的画卷一般缓缓展开。
一股湿漉漉的冷风无情地穿透了车厢,它轻盈而又迅速地从他的脸颊上滑过,就像是某种无形的手在捉弄他。
一会儿从左边的脸上掠然而过,紧接着又从右边的脸庞疾驰而去;仿佛风中有一个调皮的精灵,正与他玩着追逐游戏,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的面孔左右摇摆,感受着他此刻的思维和冷风无尽变幻的节奏。
“看来,权力还是不够啊!”他边驾着车边想着,风与行此时,深刻地体会到,权力的重要性。
“荆家,巴家!省城这些大家族们啊!文明真的解决不了,那咱们就来个武力解决呗!”风与行心里冷笑道,“能量不小嘛!竟然能左右警察局的笔录口供!”
他想着想着,上了高速后,一脚油门,以120的速度往昔云方向冲去。
省人民医院。
一片草坪上,两个年轻人坐着轮椅,边抽着烟边聊天,旁边还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
风与行要是过到这里,肯定得一阵讥讽,连住个院都住得与众不同。这两个人,也就是被风与行踩折双腿的荆文永和巴维青。
“荆兄啊!咱们这一次还是不损兵却折将啊!唉!看着。
“巴兄,放心!我们荆家已经跟燕城那些堂叔伯们联系了,燕城叔伯们、也给隐海省委、省政府施加压力了!”荆文永很淡定地说道。
燕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中枢之城,就算是燕城一个处长,省委书记乔古平和省长聂闻里都得给面子。
“那感情好啊!那咱们隐海省、委省政会好像也没什么动作啊!”巴维青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情。
“你急什么!已经很神速了,好吗!警察局已经按照咱们两家的意思,给在开发区被那个风少校逮住的三个做口供了!
案子是他们三个人做的,是他们见色起意,都是他们的事,跟咱们无关,做实了,无关!明白吗?”
荆文永妥妥好了伤疤忘了疼,说话时一副洋洋得意,信心满满。
“荆兄,有了燕城方面的支持,你可得弄稳妥点了;看看!咱们共四条腿,硬生生被踩!断的是腿,伤的可是面子!”
巴维青不断地提起断腿的事,让荆文永对风与行更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