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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6章 销魂
    前台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疑惑的望着宁时鸢。

    “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另外,我们今天已经满房了,暂时不接待客人,抱歉!”

    宁时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说,逼我一间一间找?”

    “保安,有人闹事!”

    前台直接喊人。

    原本蹲在门口三三两两,看起来像流浪汉一样的中年男人们大摇大摆走进来,领头的是个留着长发,皮肤黝黑的男人。

    他朝宁时鸢吹了个流氓哨,“妹妹,双拳难敌四手,识趣的,自己离开。”

    身后的小弟们不屑地上下打量着宁时鸢,手上多多少少拿着武器。

    宁时鸢眉头微蹙,漂亮的眸中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她毫不犹豫大步离开,男人们哄笑作一团。

    但数秒后,他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本该离开的人去而复返,手上还拿着一根棒球棍。

    趁后面的人不注意,一下撂倒了三个。

    长发男骂着脏话,领着小弟们冲上前,以为宁时鸢只会点花拳绣腿,三脚猫的功夫而已,仗着人多,一股脑乱打乱砸。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前台只觉得眨眼的时间,那个女人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来到她面前。

    “碍事。”

    宁时鸢一个手刀把人劈晕,看了眼她伪装的电脑屏幕。

    敲了几个键,立即出现另一个主页。

    三下五除二找出所有房间的监控,只有一间屋子有人,粗略扫了眼上面的编号,看清画面内容,宁时鸢只觉得五脏六腑的气血都在翻涌。

    乘坐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宁时鸢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将门踹开。

    “嘭——”

    房门轰然倒塌。

    动静瞬间吸引里面两人的注意力。

    王嫣见薄宴礼脸上露出笑容,趁机又摸了几把,“哎哟,有几分本事嘛,还真被她找到这来了!”

    薄宴礼积蓄的所有力气在此刻爆发。

    “滚远点!”

    王嫣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力吓了一跳,正要再靠上去,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即将被撕扯下来一般。

    她惊叫一声,来不及反应就被甩到了地上。

    好恐怖的力量!

    薄宴礼眼尾猩红,略有些无助的看向宁时鸢。

    饶是再铁石心肠,宁时鸢还是被他这一眼看得鼻子一酸。

    她上前捡起地上的外套裹在他身上,柔声安抚,“放心吧,没事了。”

    薄宴礼重重点头,在宁时鸢拥上他时,犀利狠辣的目光仿佛利刃射向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的王嫣。

    这女人,该死!

    地上的王嫣后背一寒,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她这里不能再待下去。

    她爬起来,刚挪动一步,宁时鸢蓦地挡在她跟前。

    “想去哪?”

    王嫣眼珠子转了一圈,赔笑道:“妹妹,我看你性子也是比较强势的,玩了你的男人是我不对,这样吧,咱们三一起?”

    宁时鸢和薄宴礼齐齐一愣。

    宁时鸢恼怒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

    看他们脸红的模样,王嫣反而不慌了,巧笑倩兮,“妹妹还没体验过吧?我知道不少销魂的玩法,一起试试?”

    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彻底让宁时鸢黑了脸,“闭嘴!”

    王嫣丝毫未觉,“男人有什么可在意的,除了一张脸勉强能看,别的都不过尔尔,你要是感兴趣,我给你介绍……”

    宁时鸢又是一个手刀,直接把人劈晕。

    她闭了闭眼,扭头看向床上一脸哀怨地薄宴礼,“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

    薄宴礼压下心中情绪,沉声开口,“时鸢,我中了毒,房间里还有助兴的香薰,现在浑身没劲,还……还……”

    堂堂薄氏集团掌权人,竟然被人下了春药,还差点儿清白不保!

    他说不下去,宁时鸢瞥了眼他绯红的皮肤,心下一惊,全身摸了一遍,随身携带的银针不在身上。

    脑中记忆浮光掠影,她想起来了,在外套里,外套被她落在了车里。

    宁时鸢咬牙,“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车就在楼下。”

    薄宴礼点点头,顺从地把半边身子交给她。

    眸中一闪而过的落寞藏都藏不住,悉数浮现在脸上。

    转念一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宁时鸢孤身一人前来救他,多待一分钟,危险就增大一分。

    解毒是次要的,一时半会不致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想怎么做,还不是他说了算?

    薄宴礼唇角微勾,心情舒坦了不少。

    两人走到楼梯口,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安全出口”看起来格外诡异。

    走出没两步,宁时鸢忽地拖着他往旁边一躲,一道人影在距离墙边半寸的地方刹住脚,看清是谁,两人面色又难看几分。

    “王绍?”

    薄宴礼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但看到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还有嘴角渗出的血迹,怒火消了大半。

    “你怎么在这?”

    宁时鸢疑惑,她还以为王绍去搬救兵了呢!

    王绍瘸着一条腿,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进电梯再说。”

    宁时鸢扶了他一把,王绍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看了眼薄宴礼,见他面色潮红,看起十分难受,双眼紧闭,也不敢耽搁,小声道谢。

    “说说吧,你们怎么回事?”

    王绍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将事情经过一点点告诉宁时鸢。

    “醒来后我就在这了,他们说要把我洗干净送去黑市拍卖初夜,我打伤了人逃出来,但是对这不熟悉,又被抓了回去。”

    “偶然知道了薄总的房间,后面在他们带我离开的时候,又悄悄逃了,刚刚一直有人巡逻,我只能躲在楼梯防火门的后面,那里是监控死角。”

    听完,宁时鸢了然,总结道:“所以说简单点就是你和薄宴礼突击检查结果被自家厂子的厂长卖给别人做鸭?”

    半梦半醒的薄宴礼眼睫狠狠颤了颤,一口银牙咬碎了只能咽肚子里。

    他睁开眼,不着痕迹地剜了一眼像鹌鹑一样的王绍,似乎是在无声质问:这就是你口中的没问题?

    出于信任,他们一个多余的保镖都没带。

    出于不能打草惊蛇,顺势杀鸡儆猴的目的,他们假装愿意受贿,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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