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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2章 骗子
    发泄过后,薄英范冷静了下来。

    “继续查!给我查清楚薄宴礼的动向!”

    他倒真怀疑那些新闻的真实性了,或许薄宴礼根本就不在医院。

    他是被薄宴礼障眼法骗了,薄宴礼肯定在谋划什么!

    医院内,直至太阳落山,宁时鸢才有醒来的迹象。

    只听她嘴角漫出了几声闷哼,紧跟着,宁时鸢睫毛飞快颤抖起来,薄宴礼小心翼翼的凝着她。

    倏地,那双眸子睁开,对上了薄宴礼担忧的神情。

    宁时鸢恍惚了片刻,艰难出声。

    “薄宴礼?”

    语气中糅杂着诧异,还有几分难以察觉的惊喜。

    如果是平时的薄宴礼,一定可以察觉出来。

    奈何他一天一夜没休息,外加关心则乱,根本没有发现宁时鸢藏在眼底的情绪。

    “我在。”薄宴礼回应了一声,“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片刻后,医生跟着薄宴礼进入病房。

    查看着仪器上的数据,医生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身体没任何问题了,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伤口养好之前不能随意活动。”

    宁时鸢拧紧眉心,“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薄宴礼冷冷的视线射了过去,宁时鸢自然是察觉到了,迎着那道视线坚定道:“我要出院。”

    “至少一个月才能出院。”

    待医生走后,宁时鸢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轻哼一声道:“庸医。”

    这点伤口,她用不了一周就能出院。

    “这里的医生医术是顶尖的,虽然不如你,但也不至于是庸医。”

    薄宴礼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自宁时鸢醒来后,男人眉宇间的担忧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轻松。

    这一点,连薄宴礼自己都没察觉。

    “那也不至于需要一个月。”

    薄宴礼眸光微微怔住,自信张扬,宁时鸢的确有这个资本。

    “你这么厉害,昏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自救?”薄宴礼挑了挑眉梢。

    宁时鸢瞬间被堵住了,漂亮的眉毛拧在一起,颇为不满的盯着他。

    薄宴礼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他喜欢宁时鸢生气的模样,活色生香,跟平时的她很不一样。

    见薄宴礼笑了,宁时鸢收回视线。

    她懒得跟他计较。

    薄宴礼敛了表情,开口询问道:“昨天那些人……”

    宁时鸢倏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薄宴礼话锋一转,“你不怕他们找过来?”

    宁时鸢身子逐渐放松,“不可能,现在在市中心,他们不会来这里。”

    薄宴礼有些诧异,窗帘是拉着的,这里的隔音也很好,他也敢肯定宁时鸢没来过这家医院。

    所以,宁时鸢是如何断定这里是市中心?

    除非有极高的洞察力和敏锐的判断力。

    说她医术高超,他信,因为她的本事自己见过。

    薄宴礼淡淡的垂眸,食指摩挲着戒指,“宁时鸢,昨天你为什么会去夜莺?”

    宁时鸢如临大敌,连方才的眼神都变了,如同一滩化不开的墨,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窒息。

    这种恐怖如斯的气势,如果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拥有?

    薄宴礼越发肯定宁时鸢的身份不一般。

    这个女人,还有着超乎自己想象的身份!

    “夜莺?”宁时鸢吐出这两个字,仿佛在思考一道难题,反反复复的琢磨,“你是说哪个莺,樱花?”

    薄宴礼眸光幽深的望着她,“宁时鸢,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不疾不徐,态度更是从容不迫,仿佛两个人在聊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样。

    宁时鸢蓦地笑了,笑里带着几分玩弄,靠在床头道:“昨天我去的地方叫夜莺?名字听起来不错。”

    薄宴礼眯起了双眸,狭长的墨色眸子泛起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

    一时之间,他也捏不准宁时鸢的哪句话是假,哪句话是真。

    但看宁时鸢的表情,好像真不清楚夜莺是做什么的,难道她昨天是误闯?

    那些下杀手的人,目标也不是宁时鸢,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也受伤了。”宁时鸢神色认真起来。

    薄宴礼问起夜莺的事,是她早预料到的事情。

    现在关心薄宴礼的伤口,也是自己提前设想好的,转移薄宴礼注意力。

    “昨天我昏迷了,我记得好像是……”

    宁时鸢的手指微微用力,薄宴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眸光紧紧地盯着宁时鸢咬牙道:“你故意的?”

    宁时鸢一双眼睛无辜地眨巴着,漂亮的脸蛋写满人畜无害,“我记错地方了。”

    她是记错了。

    虽然她想转移薄宴礼的注意力,但是她没想过伤害薄宴礼,起码是她的救命恩人,宁时鸢还没这么忘恩负义。

    见薄宴礼疼的厉害,宁时鸢知道自己过分了,有些心虚道:“你别动,我去找药。”

    薄宴礼一个箭步拦住她,手掌微微用力,将宁时鸢困在床头处,压迫性地俯身冷声道:“你刚做完手术,好好休息。”

    宁时鸢好整以暇地睨着他,“凭我的医术,你觉得我无法判断自己身体好坏么?”

    这些伤口落在别人身上或许会出大事。

    但她是宁时鸢,刀枪不入,从小被打到大的宁时鸢,只要有一口气都能站起来跟世创那种王八蛋打一百个会合。

    薄宴礼盯着她的红唇,休息好了的宁时鸢气色恢复不少,殷红的唇一张一合,看的薄宴礼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

    薄宴礼敛去眼底神色,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掏出医疗箱,道:“救了你的命,你反而过来气我。”

    男人垂眸打开医疗箱,将药品一一摆在宁时鸢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拨弄着银色袖扣,露出精壮的手臂。

    这个角度,薄宴礼的身体在黑色衬衫里若隐若现。

    宁时鸢脸不争气地红了,别过脸去,半晌都没有转过来,闷声道:“谁气你了。”

    “除了你有这个本事,还有谁?”薄宴礼抬头扫了她一眼。

    见她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冷哼道:“刚刚还说要给我包扎。”

    “觉得我是骗子就别接近我,你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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