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在为薄英范说话,上官苒恨不得骂她几句。
宁栀柔怎么就这么不听劝?
电话里说肯定劝不动宁栀柔,倒不如见一面。
“栀柔,你现在有空吗,我在人名路那家咖啡厅等你。”上官苒询问道。
宁栀柔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只是考虑了一瞬就同意了。
挂掉电话,两人同时驱车前往。
见面后,上官苒并没有直接聊订婚的事情,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苒苒,听说你也要订婚了是吗?”宁栀柔突然开口转移话题。
诸家虽不及薄家,可那也是她之前触及不到的豪门。
上官苒点点头,她跟诸御哲不仅仅是家族联姻,其实也有感情基础。
毕竟诸御哲追了她很久,虽然诸御哲之前是个花花公子,但现在已经为了她收心了。
而她跟诸御哲青梅竹马,她心里也是喜欢诸御哲的。
“是,我跟诸御哲要订婚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也这么快。”见话题都聊到这里,上官苒索性顺下去。
宁栀柔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脸上带着笑意开口,“是啊,薄英范对我很好,而且爷爷奶奶也同意了。”
这话就是变相告诉上官苒,她跟薄英范的婚约,龙家已经同意了。
这让上官苒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只是想到两人好歹相识一场,不希望她跳进火坑。
“栀柔,作为朋友我想劝你一句,薄家的那位并非你的良配,若是你执意要嫁,到时候受伤的只会是你。”
上官家跟薄家也有合作,薄英范她也见过,甚至听说过一些事情。
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宁栀柔也不一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薄英范为人极为卑劣,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自古以来都有一句话,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
而薄英范就是那种极度会隐藏的伪君子,否则也不会做出伤害亲侄子的事情。
之前薄宴礼失踪那件事,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跟薄英范有关。
“苒苒,你不能阻挡我追求幸福,薄英范对我很好,我相信他是真心的。”
宁栀柔几乎没有思考便一口婉拒了上官苒的好意。
“栀柔,你怎么就说不通呢?”上官苒有些着急了。
她答应了父母会跟宁栀柔交好,即使现在宁栀柔的身份存疑,但至少还是明面上的龙家大小姐。
再加上她的确很心态宁栀柔的经历,不想再看见宁栀柔受伤。
“薄英范要是真的那么好,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世家千金跟他在一起?”
“那只能说明他不喜欢那些人。”宁栀柔对自己的眼光还是相当自信。
“你……”上官苒顿时有些语塞。
但想到宁栀柔以前的阶层,上官苒硬生生的把脾气忍下。
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眼界不同也正常。
“薄英范都能做出伤害亲人的事情,这样的男人有多可怕,你心里不清楚吗?”
此话一出,宁栀柔眼神微微一暗。
她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可怕的。
而上官苒也并不知道,宁栀柔跟薄英范是同类人,她继续道:“他在人前装的彬彬有礼,人后做的那些事情单拉出来一件都是丧尽天良。”
听到上官苒不停数落薄英范,宁栀柔脸色变得难看。
“苒苒,我把你当朋友,你不该这样说我的未婚夫。”
“这些话我就当作没听到过,你以后不要说了。”宁栀柔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
在她看来,上官苒家世显赫,心里多少是看不上她,否则怎么如此编排薄英范。
不就是怕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上官苒见自己被曲解用意,心中对宁栀柔多了几分失望。
“栀柔,有些事情你接触的少,看到的只是表面,我把你当朋友才会告诉你这些。”
上官苒说完这句话,心中已经决然。
若是宁栀柔还是一意孤行,那她也不阻止了。
“我相信他。”
这一句话,斩断了上官苒对她的同情。
明明知道有火坑,非要往下跳。
“好,既然你决定好了,那我们没什么好说。”上官苒点到为止,丢下这句话后直接离开。
走出咖啡厅,上官苒越想越觉得不舒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跟宁栀柔之间的情分。
而在这一刻,宁时鸢曾经的说过的话被无限放大,上官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道她真的一直以来都误会宁时鸢了?
另一边,薄宴礼在靠近宁时鸢的时候,被宁时鸢点了穴位,再一次昏睡过去。
宁时鸢看着薄宴礼俊逸的脸庞,心脏跳的很快。
刚刚那一瞬间,她确实有一种要沦陷的感觉。
好在她的理智及时回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整理好情绪,随后重新扶着薄宴礼下楼。
这一次薄宴礼没有继续折腾,老老实实被宁时鸢带到车上。
宁时鸢直接把人送到薄家别墅。
见是宁时鸢送薄宴礼回来,王妈心中一惊。
尤其是看到薄宴礼喝的酩酊大醉,脸上不禁露出诧异。
“宁小姐,少爷这是……”
见王妈显然是误会了,宁时鸢淡淡解释道:“薄总喝醉了,是诸少联系我帮他把薄总送回来。”
“麻烦宁小姐了。”
语毕,王妈伸手便准备将薄宴礼接过来。
然而薄宴礼的身躯压着宁时鸢,任凭王妈怎么牵拉都纹丝不动。
王妈不禁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宁小姐,这……”
“算了,我来。”宁时鸢心中万分无奈。
如果不是薄宴礼的昏迷是她点穴导致,她都要怀疑薄宴礼是不是在伪装。
片刻后,宁时鸢将薄宴礼送回房间。
宁时鸢深深的看了薄宴礼一眼,正欲转身离开时,手腕被薄宴礼拽住。
宁时鸢一个没站稳,直接趺坐在床榻上。
“别走。”
薄宴礼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把头埋入她的脖颈,贪婪的吸取着宁时鸢身上的味道。
如果是梦,就让这场梦更长一点。
宁时鸢没想到薄宴礼又开始耍酒疯,挣扎着想起来,可她越是挣扎,薄宴礼扣的越紧。
她的手被薄宴礼反扣在床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