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按时服药就好。”
薄老爷子闻言立即大力夸赞宁时鸢能力,“宁小姐不愧是当仁不让的鬼医。”
宁时鸢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多谢薄老夸赞。”
她的医术精湛是明晃晃的事实,这些夸赞没什么不可接受。
紧接着,宁时鸢拿出了携带来的丹药。
她将白瓷瓶放置柜面上,对着身前的两人道:“瓶子里是我炼制的丹药,能够强身健体,稳固经脉。”
“炼制的……丹药?”
薄老爷子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药材都是机器加工,手工制药都是少数,更别提炼药。
这竟然真的存在!
“是的。”宁时鸢简要概括了炼丹的过程后,“服用后如果有什么不适,及时联系我。”
“好。”薄宴礼点了点下颚,应声后转而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暂时没有。”宁时鸢如实回答。
闻言,薄宴礼顺势邀请道:“恰好厨师做了饭,不如留下来,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宁时鸢本想拒绝,但奈何肚子在这时唱起了空城计。
薄宴礼似笑非笑的看着宁时鸢,无奈之下,宁时鸢只好答应。
“那就麻烦薄总了。”
次日,宁栀柔与薄英范一同来到龙家拜访龙老爷子。
虽说宁栀柔并不是龙家的女儿,但好歹也养在身边有一阵子,龙老夫人还是希望她能够收获幸福。
两人手挽着手走进龙家,很快管家就把龙老爷子夫妇请了下来。
原本薄英范的辈分算上来要比宁栀柔高一倍,但他要和宁栀柔订婚,自然要按照宁栀柔在龙家的辈分来。
“龙老,龙老夫人,我和栀柔的事情,还要麻烦二老照顾一下。”
薄英范眼底含着笑意,若非宁栀柔自知两人是演戏,还真会被薄英范精湛的演技欺骗。
“栀柔能够幸福,我们才好放心。”龙老夫人不动声色的说道。
薄英范连连点头说是,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对宁栀柔如何如何喜爱。
龙老夫人眼神微眯,冷笑着说道:“栀柔这孩子心性单纯,若是你跟栀柔在一起,就要包容栀柔的小性子。”
“老夫人放心,这些我都是明白的,栀柔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我当然不会让她受委屈。”薄英范一脸诚恳的保证。
“你跟薄家关系如何?现在在薄氏是什么身份?”
龙老爷子在婚姻层面上向来看重现实,“栀柔若是嫁给你,又该如何跟薄家那边相处?”
龙老爷子的一番话让薄英范面色僵了一瞬,但很快,薄英范便回过神来。
“薄家与我之间的恩怨一定不会牵扯到栀柔身上,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
薄英范看向宁栀柔,伸手牵住了宁栀柔,“我是薄氏的副总,栀柔嫁给我,再加上您的帮衬,地位只会水涨船高。”
说完,薄英范给宁栀柔递了个眼神。
宁栀柔立即会意,出言为薄英范说好话,“爷爷,奶奶,您们放心,英范对我很好。”
“我相信以英范的能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有了宁栀柔的开口,龙老爷子和老夫人终究还是没再继续多说。
薄英范能保证宁栀柔不会牵扯到薄家的那些事情当中就够了。
“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
宁栀柔心中一喜,娇羞的看向薄英范,摆出一副一切听他的表现的模样。
薄英范稍加思索,试探的问道:“不如就这个月的二十号?”
“五月二十?”
龙老爷子和龙老夫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色。
龙老夫人缓缓点了点头,同意了薄英范的提议。
“那就按照薄总的意思来。”
而同一时刻的诸御哲的也打算订婚,上官家已经敲定了日子,诸家也在安排着订婚的事情。
知道自己订婚日子的时候诸御哲突然觉得该收收心。
用不了多久就要有未婚妻,甚至成为已婚人士。
诸御哲心中有些复杂,拨通了薄宴礼的电话。
几声忙音后,薄宴礼接通电话,“喂?”
“阿宴,你今晚有空吗?”
诸御哲言简意赅的约薄宴礼在老地方见面,美其名曰好好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其实是想八卦一下薄宴礼与宁时鸢之间的事情。
薄宴礼到的时候,诸御哲已经点好酒水,看到他来立马招呼。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前,聊到兴起诸御哲还会感慨几句。
“时间过得可真快。”
薄宴礼没说话,想着自己跟宁时鸢相识已经这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而诸御哲马上就要订婚。
见薄宴礼没回答自己,诸御哲突然开口问道:“阿宴,你最近跟那位宁小姐怎么样了?”
说着,他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看着十分享受。
见诸御哲这一脸享受的样子,薄宴礼心中莫名不爽。
“少在我面前嘚瑟。”
薄宴礼面对诸御哲很随和,没有在他人面前那般矜贵不可犯的气势。
诸御哲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调侃,“阿宴,不是我说,你跟宁小姐也相处这么久,再怎么说也该有进展,难道是你没魅力了?”
这话当然是故意刺激薄宴礼,毕竟可是有不少人想要勾搭上薄宴礼。
想着诸御哲都是要订婚的人,说不定在感情上还真的能给自己一些启发,薄宴礼索性也不瞒着,将两人的进展如实告诉诸御哲。
“爷爷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我现在要找什么借口跟她相处?”
听薄宴礼说了许多,可见对宁时鸢不是一般的上心。
诸御哲眯了眯眸子,薄宴礼本就话不多,更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失败展露出来的人,眼下也算是病急乱投医。
得知宁时鸢对薄宴礼很冷淡,这让诸御哲一时半会有些语塞。
两人好歹也相处这么久,怎么一点发展进度都没有?
这个宁时鸢果然是非同一般,也难怪能让薄宴礼这么在乎。
“宁小姐还真是特别。”诸御哲忍不住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