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老爷子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薄英范和宁栀柔的关系,对他而言,薄英范找谁当自己另一半,他都无所谓。
他真正关心的薄宴礼,希望薄宴礼能找到真正喜欢的那个人,比如……
“既然你选择了她,就要好好对她,不要像以前一样了。”薄老爷子叮嘱了一句,接着看向一边的王妈。
王妈立即明白过来薄老爷子的意思,这是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王妈咳了咳嗽,上前说道:“老爷,有点事需要你处理一下。”
薄宴礼则是在沙发上看着,不予置评。
“好。”薄老爷子点点头,“那你们年轻人先聊,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薄老爷子在王妈的搀扶下上了楼,不愿意再停留一刻。
他不想掺和薄英范的事情,也不希望薄英范和宁栀柔整天在自己耳边烦躁。
见到薄老爷子是这个态度,宁栀柔心里有心愤怒。
什么叫有点事,明显就是借口!
难道她就这么不受薄家待见吗?
幸好薄宴礼还在,于是宁栀柔强忍着怒意,来到沙发旁边,主动开口:“薄总,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对于宁栀柔的搭讪,薄宴礼没有作出回应,他冰冷的盯着宁栀柔。
现在宁栀柔是他名义上的小婶,他也不能不予理会,“尚可。”
宁栀柔温和一笑,直接就想要坐到薄宴礼身边。
见状,薄宴礼立即起身,和宁栀柔拉开距离。
幸好他知道宁栀柔是什么人,否则还真说不清楚了。
明明是薄英范带回来的人,非要和他坐一起,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把我书桌上的礼物盒拿来。”薄宴礼对着一旁的佣人吩咐了一句。
一时间,薄英范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薄宴礼想要做什么。
很快,手下的人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薄宴礼拿着盒子递给薄英范。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躺着一块成色上佳的玉佩。
“小叔,这是我之前在拍卖会上淘来的玩意,祝贺你们早日喜结连理。”
话虽然是在恭喜两人,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冰冷。
“这也太贵重了。”宁栀柔拿过那枚玉佩,看着上面的花纹,内心感叹一定价值连城。
“你们喜欢就好。”薄宴礼说道,然后又把眼睛看向窗外,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这份举动宁栀柔已经猜测出他想做什么,但她不愿意主动开口放薄宴礼离开。
无奈之下,薄宴礼只好主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公司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不留下吃个饭吗?”宁栀柔问道。
但薄宴礼并没有回复,而是拿上自己的外套,直接向门口走去。
见状,宁栀柔气的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她感觉自己在薄家就是不受重视。
薄老爷子不愿意搭理自己,就连薄宴礼也一片冷漠。
明明她作为薄英范的另一半来做客,但是只有这两个人在。
而且这两个人还都找借口离开,气的宁栀柔当场就想发作。
但突然看到薄英范在沙发上淡定的抽着雪茄,只能硬生生的忍下来。
她不能在薄家发火,不能被薄家看到,必须要在薄家维持好自己的人设。
此刻,宁时鸢正在花费大量的时间将灵芝进行提纯。
经过漫长的实验操作后,终于成提成,下一步就是炼丹了。
“不错,这次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宁时鸢拿着自己的实验结果看了又看,非常满意这次的作品。
接着又把刚刚提纯好的量杯放到一边,去拿了些炼制丹药所需的物品。
炼丹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一点分心,更不能有人来打扰,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刚刚自己进入实验室的时候已经提醒过祈司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宁时鸢把所需要的材料按照配比准备好,集中所有的精力,全神贯注起来。
就在宁时鸢炼到一半时,祈司突然匆匆前来。
“叩叩叩——”
宁时鸢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不妙。
门外,祈司心中有些忐忑。
他知道宁时鸢现在要做的事情,但是自己有个更紧张的事要和宁时鸢商量,但是又担心会打扰到她,所以才小心翼翼的。
希望宁时鸢能够注意到他,然后沟通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事件。
但是在祈司打开实验室门的那一刻,宁时鸢突然感受到一股外力,接着就是全身疼痛。
她只能用全力控制,额头上也冒出来豆大的汗珠。
如果这个时候停下必然会遭到反噬,但是她已经不能集中注意力,更不可能在做到全身心的投入。
早知道就和祈司说清楚了,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进来实验室,但现在为时已晚。
“噗呲——”
宁时鸢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疼。
在一边的祈司见状吓得立即跑了过去:“老大!你没事吧?”
他不知道自己突然进来会造成这个后果,顿时感到愧疚。
“抱歉,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祈司焦急的询问,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宁时鸢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谁让你过来的?”
“我……”祈司一时语塞,心中满是自责。
看着宁时鸢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祈司着急的团团转。
宁时鸢立即打坐,气沉丹田,调养生息,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
她一口气回了上来之后,神色也恢复了许多。
半晌,宁时鸢苍白的那张脸已经有所缓和了。
“我没事。”
祈司的眼眸也变得暗淡了几分,他十分愧疚的跟宁时鸢道歉,嗓音沉重着:“老大,我不知道你在炼丹,如果不是我打扰了你,你也不会吐血……”
宁时鸢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反过来宽慰他的情绪:“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也不是故意的。”
毕竟祈司也不知道炼丹被打断会有这样的结果,不知者无罪,她也不好责怪。
“是我的错。”
祈司比较固执,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宁时鸢的侧重点在祈司的来意上。
“说吧,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