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
大家长看着一溜烟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家伙,无奈极了。
特别是老大老二和黑白熊一家四口,它们好多天没出去了,还是挺怀念外面的空气,纷纷要求再出去玩。
对于能在人前露脸的周三周四周五和虫123,它们十分羡慕。
乌漆嘛黑的,去哪里玩?
“都回各自的窝睡觉去,听话,太晚了,下次有机会再放你们出去玩。”
有他在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放出去不被人看见。
嘶嘶。(要去营区和大院玩。)
嘤嘤。(还要进城玩。)
大家长无语,要求还真多。
“知道了,快去睡觉。”
蛇和熊,散。
鸡和虫也回窝,它们没所谓,天天都能出去玩。
“丑丑,小师,我说过了,不按时睡觉长不高,你们还想长大娶媳妇就快回房睡觉。”
“别到时候星星他们都长高了就你们还是小矮子,别人会笑话你们的。”
两小只脸色一变,捣腾起小短腿瞬间没影。
娶不娶媳妇是一回事,在小伙伴中最矮才丢脸。
管家呱不用睡,没得玩就那干家务活。
不过,它刚才没看错的话,谢臭蛋好像不对劲,哦不,是小臭蛋不对劲。
难道......嘿嘿嘿。
机会来了。
它跑进屋,翻出三件凉快的小衣服。
“主人,来,这个是新睡衣,快进去换上,全部都换了,我以前教你穿过的,还记得怎么穿吗?”
它回想那场面,哦哟,鼻子热热的。
主人太有料。
嘿嘿,臭蛋看见肯定流鼻血。
它要出去闹dOng房,可不仅仅是为了玩耍。
老母亲的心啊,操碎了。
它想给主人带崽崽。
诗诗哦了一声,进屋换好就钻进被窝等臭蛋。
她一点都不困,还很兴奋,很想做点什么。
“臭蛋,你快点来啊。”
“嗯,刚才没穿鞋,脚脏了,我顺便洗个澡,你先睡。”
脚脏洗脚啊,洗什么澡,有猫腻。
呱呱听到了,悄悄把谢大从异世带回来的书拿进来。
狗狗祟祟。
“主人,给你看看,你长大了,要多学习里面的知识,谢臭蛋是老男人了,不能吃肉会憋坏的,你要学会来帮他。”
“怎么帮?吃嘴吗?”
闹dOng房时,她听到小张子说吃肉,然后问呱呱,呱呱说小张子说的吃肉不是在食堂的吃肉,是新郎和新娘抱一起吃嘴就叫吃肉。
它讲得很细心,还叫她看一眼。
她真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小东子和晚晚姐抱一起吃嘴。
难怪小帆子他们说臭蛋结婚时没吃肉,和臭蛋结婚那天晚上去山上找老大老二下海玩了,真的没吃,臭蛋好亏。
呱呱翻开一页,高清版,羞得它的面板都变成了粉色。
“诺,就是这样,还有这样,你之前不是说看过真人吗,就是那样帮。”
“你现在是大人了,谢臭蛋是你丈夫,可以这样的。”
“真的可以吗?我看过啊,也和臭蛋一起看过,以前想跟臭蛋这样,他不要,说我还小,然后我就没想了。”
她眼里有激动,有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羞涩,又不完全像。
呱呱两眼变成心状,一起看过了啊,好啊,非常无敌好。
“不,你不小了,你是大人,大人夫妻都会这样。”
“嗯,我也觉得我现在是大人了,很大。”
呱呱贼兮兮地看一眼门口。
“主人,你亲臭蛋时会不会一直想亲?”
它见过几次小两口亲亲,火热的很。
特别是互相喂饮品时,哎哟,比在现代还羞羞。
在现代世界它就见过两人着火的样子,那次自己羞得差点乱码,可惜谢臭蛋太君子,没结婚不肯进行最后一步。
主人还差几天就到登记年龄,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还好能在这里再续前缘。
“想啊,臭蛋的嘴最好吃,肚子也好摸。”
她最喜欢把脑袋枕在臭蛋的肚子上。
“那你现在想跟他贴贴吗?”
“嗯,想,想跟书上这样。”
“所以啊,这是正常的,因为谢臭蛋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也喜欢谢臭蛋喜欢得不得了对不对,两个人喜欢就会想……”
“在说什么呢?呱呱,诗诗该睡了。”
“啊哦哦,睡,你们睡,好好睡,这样那样睡,我闪,马上闪,闪电闪,嘿嘿嘿。”
快速把书藏到枕头下,小碎步挪出去,很贴心地关上门。
关门之前,“主人,你最棒,加老虎油,冲鸭。”
诗诗两眼冒光,很直白,丝毫没有隐藏。
她觉得身上的血在滚啊滚,有点热。
“臭蛋,睡觉。”
谢临看着整个变成粉色蹦蹦跳跳的背影,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它笑得很猥琐?
“诗诗,呱呱说什么了,奇奇怪怪的。”
“臭蛋,你很喜欢我吗?”
谢临嗯了一声,“很喜欢,乖,快睡,很晚了,睡醒再玩。”
“诗诗也很喜欢臭蛋,臭蛋快来。”
她掀开被子一个角,拍了拍床铺。
黑眸染上笑意,谢临把窗帘拉上,亮堂的屋子暗了下来。
按寻常位置躺下,习惯性准备把人捞到怀里,触手细滑,他心下一跳,大手上下游了游。
没摸错。
滑溜溜的。
掀开被子,玲珑身段显露无疑,该有的地方都有。
外层薄薄的纱制外衫滑落香肩,露出雪白肌肤,布料又薄又少的小衣服根本包不住那傲人之处。
谢临:……终于明白呱呱为什么变粉色了。
他也要变色了。
红的。
小臭蛋蹭蹭蹭。
他盖下被子,呼吸急促。
明明房间昏暗,却能清晰看到她眼底闪烁的光。
“诗,诗诗,你干嘛换衣服?”
他转过脑袋,不敢去想那香艳的画面。
“呱呱让我换的,臭蛋,看这个。”
诗诗把呱呱卖了个彻底,拿出枕头底下的书,随意翻开一页放到他面前。
“嘿嘿,是不是很想?”
谢临瞳孔地震,鼻孔滑下一股暖流。
抢过书,啪的一下扔到地上。
破书,哪来的?
“诗,诗诗诗,不不准看那那……唔”
诗诗猛地翻身趴上去,精准捕捉柔软的唇。
“唔,臭蛋,你鼻子流血了。”
害她啃一嘴血。
“噗噗,腥的,臭蛋,你干嘛啦,还能亲吗?”
水煮谢提溜着暗黑的眼眸,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穿得清凉的人儿。
臭呱呱,你杀我。
“咳咳,诗诗,我,我困了,咱们睡觉好不好?”
困个屁,睡个屁,他现在浑身着火,刚刚的澡,白洗了。
“可是诗诗不困啊,诗诗想亲臭蛋,你不要流鼻血啊。”
她扭呀扭,不停点火,臭蛋鼻血流的更厉害了,招来纸巾塞住,浑身滚烫,整张脸涨得通红。
双手掐着纤细的腰肢按住,薄得可视为无物的轻纱,让他血脉喷张。
宝啊,别动啊,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