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死死拽着裤腰,像是坚守贞洁的纯真少男。
江岫玉哪里见过这副架势,更加兴奋的去拽被子一角。
“大家都是男人,怕啥,你要是女的我肯定会对你负责。”
淅淅沥沥的水声,小十咬着下唇,扭头不去看,江岫玉在旁边帮着忙,时不时故意逗人评价几句。
“好了吗?再等等,上干净点,你的……还挺大的,不过我的也不小,比你大一点点。”
假的。
他的比小十小不止一星半点……
但是男人的尊严问题不容践踏!
小十脸爆红,比红苹果还要红,宛如被逼迫的娘家妇女似的,结束后提上裤子钻进被子里。
整个套住头,羞的不想见江岫玉。
古代的风俗封建,通常男人和女人肢体上碰过必须要成亲,就算隔着衣服,江岫玉说的话在人听起来比骚话还要……
要是换做平常家小姐,恐怕早没脸活着。
但是江岫玉不懂,小十的行为在他眼里和提上裤子翻脸一样。
好笑的笑两声,感觉这个样子的他太正经,平时都是他当流氓。
头一回自已当上流氓。
感觉还不错。
夜晚,月光透过洒进屋子里,照在睡的正香的江岫玉脸上,睡在同侧的司臣佑猛地睁开那双狼似的瞳孔,盯着江岫玉的侧脸。
每日在生死边缘舔血的人,怎么可能会身旁有人睡,可奇怪的司臣佑不仅能睡得着,并且睡的前所未有的沉、好。
记不得几次半夜被刺杀,司臣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安心的沉眠的一天。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江岫玉两侧,垂眸死死注视,阴鸷的纯黑眼膜满是偏执,浓郁的能杀死人。
半点不见白天虚弱单纯的样子。
司臣佑垂头亲在江岫玉的唇上,发出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自语。
“你是我的了,一口一口把你吃掉,永远和我融为一体。”
“哥,吃了你。”
他紧紧把江岫玉抱进怀里,怀里人可爱的咂巴咂巴两下,感受到肌肤相贴从未有过的舒心和困意。
世上人都知道当今太子,夜晚不得卧、目不瞑。
有失眠症。
严重到有一次足足七天七夜没睡,请遍了名医都没用,说心病,需要心医。
之前有个人不知死活的到处谣传太子脾性暴躁不配当皇子,得心病也是天降降罚。
被太子抓住后人头现在还在城墙上挂着。
百姓知道当今太子的脾性,在地下传来传去,不敢拿到台面上议论。
啪啪啪——!!
“开门!里面的,开门!”
大早上激烈的拍门声,江岫玉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哼,外面好吵,谁啊?小十放开我。”
旁边小十黏在他身上似的,两人肌肤相贴平淡中带着暧昧。
司臣佑缓慢睁开带着血丝的睡眼,餍足的本能抱紧怀里柔软温暖的人,听到陌生人的瞬间变得晴明和狠戾。
看向门口其中的杀意漫天。
“小十你别动,也许他们是来找你的人,我出去看看。”
江岫玉下床特地关上房门,走到大门前打开木门。
门外的捕头等得不耐烦砸门,开门之后刚喷出口的脏话生生噎住。
因为开门的江岫玉一双刚睡醒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们,白嫩的小脸皮肤细腻,不像是在山上的人,反而像皇宫的妃子或者有权的上位者精心养出来的。
领头的捕头轻咳一声。
“最近上头追查一个人,有没有见到什么受伤男子,身高八尺,身上带着雕刻龙形的玉佩。”
江岫玉暗想,玉佩,记得脱小十衣服的时候发现那个玉佩,光滑挺好摸的。
是个好东西,找机会把玉佩向小十要走。
眼前的捕头一看就是来抓小十,不能让他们带走小十,江岫玉面不改色的撒谎。
“没有看见什么男子,官爷。”
“屋子里就你一个人?”捕头正神道。
一个房子很少只住一个人,江岫玉再怎么辩解也非常可疑。
“是,就我一个人,他们都去干活了。”
领头捕头眼睛微眯,显然不信,大声领下,“搜!”
“不行,你们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