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头雾水,他那认钱唯亲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怎么可能被人发掘出马脚呢?
不过他丝毫不怕,这家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自然还留了一手计划失败的方案。
随即有更加仓促的脚步声,凌乱的向这间包间走来。
没一会儿,数十人便挤进屋子中。
店小二忍受着湿漉漉的裤子站起身,满脸阴狠的说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你提前知晓了我的阴谋又如何?”
“就算是你们清醒着,我也毫不惧怕!”
进来的这些人都是他的人,都是些客栈打杂的人,实则皆是他的手下。
防备的就是这东窗事发。
他的人手如此之多,照样可以为所欲为!
“老土,点灯!”
黑夜中名叫老土的男人唉了一声。
正想要将灯点燃,火折子还没碰到蜡烛心石蜡烛便自己燃了起来。
吓得他脸色煞白。
“这……这烛火怎么自己燃起来了?”
姜川收回手,并不答话。
倒是那店小二满脸不悦的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不就是你用火折子点燃的?”
“别说没用的了,老子在干正事呢,没空陪你胡闹!”
随即便不管那老土,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川。
满脸的得意之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还有这么一手,没想到吧。”
“今天你们身上的银子老子不仅要,这两个女人还有你屋里那个,老子全都要!”
“哼,本来我也不干这强抢之事,奈何你们耍小聪明,便只能承担这后果了!”
店小二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南宫雅。
捅破了这窗户纸也无妨,反正他的手上也有人命。
不缺他们几个。
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奔赴远方,从哪里丢了无人能追查的起。
这就是他要把客栈开在这里的原因。
今夜他爽快完了,这些人都要死。
或许他大发慈悲,还能将那两个极漂亮的女人留下,用来长期暖床正好!
春桃气的忘记了眼前的危险。
怒道:“没想到这西周竟还有如此黑店,你敢对我们动手,说明要解决我们一行六人,就不怕被官府盯上?”
店小二忽地笑出声:“官府?官府的眼睛还看不到这边,这块地盘我就是天!”
“我想让谁死谁就死,我想让谁活谁就活。”
老土还记着那阴森森的画面,有些打怵的提醒道:“老大赶紧动手吧!”
“防止夜长梦多啊!”
店小二顿时阴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懂个屁!”
“这叫乐趣懂不懂,直接杀了多无趣!”
“咱们这客栈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自然要好好玩玩。”
随即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南宫雅两人。
“你们两个,是自己脱呢,还是让我帮忙啊!”
“老子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看着南宫雅那张美貌的脸,他仿佛要流出口水一般。
让后面的几个兄弟也是亢奋起来,摩拳擦掌的问道:“老大,您吃肉我们能喝口汤吗?”
“那是自然!大家都有汤喝,只要别给玩死就行,老子还想圈养几个女人呢!”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点了点脑壳:“唉!想起来了,把对面房间的那个女人也拖过来。”
“三个一起,定然是十分爽快!”
手下的人立马收到,准备踏出房门去对面拖人。
不过才走了两步,面前敞开的大门,却无风呼的关上!
哐啷一声。
吓得那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啊!”
这惨叫声,让店小二十分不耐烦:“又怎么了?!”
“这门……这门他自己关上了啊!”
“只是风罢了,瞧你吓的那样,真是丢老子的脸!”
店小二全然不在意。
被吓傻的男人却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真的是风吗?不太像啊……
姜川冷哼一声。
这些歪瓜裂枣,恐怕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便开黑店?
那人壮着胆子准备开门,眼前却忽然一花,眨眼的功夫,便有人和他靠的极近。
“啊!”
这次他更如同杀猪般嚎叫出声。
腿下的如同灌铅了一般,动也不能动。
姜川冷冷的直视着他:“纵容你口嗨片刻,便以为你无所不能了?”
“那位是我的娘子,敢打她的主意,我便杀光你们所有人。”
“就从你开始吧。”
他身上那强大的威压逼视着那人,直接将那人吓得脸色苍白。
连思考都没有,直接跪在地上。
跪下来的时候自己都傻眼了,仿佛是身体本能。
那店小二见姜川出现在那,顿时有些震惊。
“你……你什么时候过去的?我怎么没看到?!”
刚才这人明明站在他的眼前,怎么瞬间就到那边去了,莫非是他眼花了?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现在老实的去官府自首,还能保全你们一命。”
“笑话!你也不看看这眼前形势,分明就是你们泥菩萨过姜,自身难保!”
店小二仍旧狂妄,其他人却开口。
“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小子有点邪乎啊,我们还是算了吧……”
“是啊,我们先撤,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感觉这些人恐怕不简单,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店小二嘴都气歪了:“撤个屁!你们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们一共才七个人,清醒的就三个,纵使这男的能打,又怎能打得过我们十多人?”
“他们身上可有的是钱,干完这一单便能够我们挥霍许久!”
众人犹豫,不知该如何去办。
店小二还不知晓自己惹上的是何人,挺直腰杆狂妄道:“你别在这装,你一人怎会是我们十多人的对手?”
“那位既然是你的娘子,老子便同意你在一旁看着,可别说没给你汤喝啊,哈哈哈!”
姜川的眸光骤冷,房间中的气温似乎都冷下了几度。
让众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姜川右手一出,一个寒光划破虚空。
刚才还狂妄的店小二顿时瞪大了眼眸,他的眉心处盯着一枚飞镖。
刀刃处已经全部没入脑袋,只剩下一把银色的小柄,鲜血直流。
下一秒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