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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五岁生辰宴
    赵书宁的生辰,很快就到了。

    彼时,赵家到处张灯结彩,因为前几日赵书宁灵力测试一惊众人,所以此次来参加生辰宴的人也多了不少。

    赵政一早就出去招呼客人了,因为赵书宁,清辉镇的那些人,对他都礼待了不少。

    生辰宴开席,一般都是晚上。

    过了些时候,赵淮便来寻赵书宁了,他今天,也换上了一身新衣。

    因为赵淮是捡来的,生辰不详,所以赵书宁出生后,他们便同一天过生辰。

    所以,今天也是赵淮十一岁的生辰。

    十一岁,赵淮已经有了少年的模样,进了屋,赵书宁第一眼见他,就惊呆了。

    长久相伴,她是第一次觉得,他竟然生得这般好看。

    赵淮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温

    润如玉的翩翩一公子。

    人靠衣装马靠鞍,以前赵淮穿的总是很低调,平时又经常上山寻药,弄得身上总是灰扑扑的,哪有此刻这副光鲜亮丽的时候。

    “哥,你今天,也太让人着迷了吧?”

    真的,赵书宁见过的人太多太多了,在容颜上,唯一能够超越赵淮的,就只有自己那恐怖的师尊了。

    赵淮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而自己呢?她回头看看镜子,就那么一回事吧。

    今天的赵书宁一身淡绿长裙,裙裾上绣着火红的点点梅花,“小宁儿今天真的好看,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若是你再大一些,必定出落得倾城倾国。”

    “哥夸起人来总是一套一套的。”

    “小宁儿还想听其它的话?”

    “若是哥哥能够夸得出来,那我肯定是要听的。”

    赵书宁眉眼含笑,打趣的看向赵淮,十一岁的少年心里一动,别样的情愫慢慢滋长着,可他却浑然不觉。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

    露温柔。”

    “咦——哥你可以的嘛。”不过温柔这个词,好像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我有这般好?”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好了好了,我知道哥才学渊博,我比不过你。”

    饶是赵书宁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淮眉眼含笑的看着面前与自己打闹嬉笑的赵书宁,心里有暖流流过。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真的想永远守护着面前这个妹妹,看着她快乐成长,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小宁儿眼里的世界很大,小小的赵家,小小的清辉镇,是留不住她的。

    赵淮只是希望,在这个小女孩的羽翼还未丰满之前,他能一直护着她。

    若是有一天,她要展翅高飞的话,他也会站在她身后保护她。

    赵淮心里暗暗发誓。

    以后,他要变得强大,他要站在妹妹的身前。

    灵力测试结束之后,赵政得到了四颗灵石,

    因为赵书宁已经突破了二品,也就不需要这东西来开启灵力了,所以赵政,就将灵石全部都给了赵淮。

    刚开始的时候,赵淮还没发现什么异样。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受到了身体内澎湃的灵力,正源源不断的从丹田之处往外涌动着。

    这感觉,很是奇异。

    先前腾蛇之血也给他也带来过短暂的灵力,与现在相比起来,简直就不值一提。

    但是赵淮感觉自己的灵力像是被某种禁忌之术封印住了一般,他暂时还无法冲破。

    他会努力,努力的打破这禁忌之术。

    他要变强要成为小宁儿最坚强的后盾。

    赵书宁在院子里玩耍,赵淮在一旁看着,忽然听到主院传来哄闹之声。

    “怎么了?”

    “哥,你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赵淮点点头,他被赵香香打伤,现在腿脚不便,坐着轮椅不好行走,就先让小宁儿去打探一下。

    赵书宁走到主院的时候,那里已经呜呜泱泱的围了一圈的人。

    有人

    眼尖,见到赵书宁到了,连忙说道:“小姐。”

    这一声,众人便安静下来,给赵书宁让了一条路出来,这时,赵书宁才看到一个家仆正躺在地上。

    而他的身边,还有着一脸凝重的赵老和赵学。

    那家仆的脸庞大部分已经被灼伤了,他的后背上,还插着一支利箭,利箭处的伤口,沮沮的往外冒着鲜血。

    赵老激动不已,“仓盂城的孟家真是丧心病狂,真当我赵家没人!”

    “赵超人和货物都被扣留了,我们必须要去一趟。”

    言语之间,赵书宁才听懂,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叔出了事。

    “父亲,你前段时间对付赤炎巨蝎,本就受了伤,若是再强行运功的话,会造成筋脉逆行,我去就好了。那孟扬,也只是一个二品,孩儿能够应付得了。”

    赵学此时仗义发言,赵书宁看向他那踮着的一只脚,不自觉的,心里涌起一股罪恶感。

    二叔都这样了,还怎么去?

    仓盂城的孟家?又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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