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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5章 这个渣爹他虐待我!
    “不然就是嫌弃我,说就是因为我太没用,所以才让他妈咪这么辛苦~”陆宴景阴阳怪气的学着佑恩的表情,耸肩道:“果然没工作就会被人嫌弃。”

    季浅好笑。

    也不知道佑恩怎么就跟陆宴景不亲,倒是跟她关系挺好的。

    这时,季浅脚步顿了顿,停下了。

    陆宴景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一个方向。

    远处,一对年轻男女相对而立。

    临近深冬,下起了第一场小雪。

    雪花落在两人乌黑的发丝间,个子很高的男人展开一条红色的围巾绕在女孩儿的脖颈上。

    陆宴景看向季浅,发现季浅眼里带着笑意,颇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其实他们这个距离,根本听不到双方在说什么。

    对面的男女说了会儿话,男人便揽着女人上了车。

    等人走远了,季浅才重新信步往前走。

    陆宴景问:“你认识他们?”

    季浅道:“不算认识。”

    “我之前不是想挖周信廷来公司做管理嘛,后来他自已开公司了。”

    “那个男的是周信廷?”

    季浅嗯了一声,又道:“那个女生是他妻子。”

    陆宴景道:“结婚挺早。”

    “是挺早,女生才刚大学毕业,听说女生还没读完大学,周信廷就哄着人家把证领了。”

    陆宴景看了季浅一眼。

    季浅继续笑道:“那女孩儿也是涉世未深,为了帮周信廷拉生意,居然一个人跑到那个场合。”

    “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男人的地位决定妻子的地位。我以前不愿意公开,就是看不上这种风气。”

    “上流社会的妻子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过的商品,等着被人挑拣赞赏。”

    季浅道:“我看见周信廷和他太太,我就想起我们刚入行那会儿,也和他们一样青涩。”

    陆宴景眸光闪了闪,被季浅的话勾起一些酸涩的回忆。

    他也是白手起家。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靠山,想耍横也没资本,那时候他们就是被当猴耍的。

    有时候还要替人背锅,也没地方喊冤。

    单子是陪酒说好话喝出来的,关系是一次一次冰天雪地里死缠烂打求来的。

    周太太做的傻事儿季浅都做过,因为经历过,所以她才不想让周太太犯傻。

    如今季浅已经跨越了那个阶层,真正上桌了。

    哪怕她接手陆氏赔了二十亿,也没人敢真的看轻她。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陆氏在风口浪尖没垮就足以证明季浅的领导能力。

    但南葵区项目被停,上面一直不松口,项目被搁置才会导致各方面违约金亏损。

    使坏的人一直没抓到,但也左不过就是那几个对家。

    半山别墅。

    季浅一进门就看到佑恩正掰着皮皮的嘴,嘉嘉蹲在皮皮面前,手疾眼快的给皮皮嗓子眼里塞了颗胶囊。

    皮皮吊着眼珠子,使劲儿往下抻了下脖子,没被胶囊卡死后,才又懒洋洋的趴在地上。

    一股子被抽干精气神的状态。

    季浅问:“皮皮怎么了?”

    佑恩瞥了落在季浅身后的陆宴景一眼,默默告状道:“他给撑的。”

    季浅诧异回头,用询问的目光看陆宴景。

    陆宴景面露心虚,又反驳道:“没有,皮皮就是消化不好。”

    佑恩又幽幽道:“皮皮吃了一下午失败品,有熏鸡,酱鸭,还有一大堆雪绵豆沙。”

    季浅沉沉的看陆宴景,陆宴景背过身挂钥匙,不跟她对视。

    佑恩继续道:“他不光虐待皮皮,还虐待我和嘉嘉。”

    陆宴景回头:“我什么时候虐待你了?”

    佑恩道:“你给我们吃厨余垃圾。”

    陆宴景纠正:“那是实验品,只是不够完美。”

    佑恩幽幽道:“你给嘉嘉吃鸡腿鸭腿,给我吃鸡皮鸡屁股,还偷偷给,以为我看不见……”

    佑恩问:“我是你亲生的吗?”

    佑恩告一句状,陆宴景就心虚的看一眼季浅的脸色。

    季浅使劲儿瞪了陆宴景一眼,赶紧对佑恩道:“我替他向你道歉,晚上鸡腿鸭腿都给你吃!”

    季浅不说还好,一说佑恩更委屈了:“一只鸡两条腿,一只鸭子也两条腿,一条都不给我!”

    季浅尴尬的揉他脑袋,然后瞪陆宴景。

    陆宴景觉得他也有理:“我不让他吃鸡腿鸭腿有原因!”

    季浅:“什么原因?”

    陆宴景把问题抛给佑恩:“你问他。”

    季浅看向佑恩,佑恩低下头,委屈扒拉。

    季浅眉头一皱,又转过头凶陆宴景:“让你说你就说!”

    陆宴景憋屈:“……”

    但又不得不让着季浅,他还气得不行:“我让他喊爹地,他听话我就给他鸡腿吃,但是他拒绝我的要求,所以他没鸡腿吃。”

    嘉嘉举手道:“我喊了好多声爹地,我有鸡腿!”

    佑恩翻眼皮:“叛徒,墙头草。”

    闻言陆宴景伸手要拧佑恩耳朵:“你还骂妹妹?”

    季浅反手先拧住陆宴景耳朵,然后上楼:“佑恩,你陪嘉嘉在楼下玩,我替你出气。”

    嘉嘉捂着嘴,嘿嘿偷笑。

    佑恩腰杆子挺直,冲陆宴景哼了一声。

    进了房间,季浅将陆宴景推进去,然后关上房门:“佑恩心里有怨气,你看不出来吗?”

    陆宴景摸了摸耳朵:“他跟他妈妈的情况他又不说,难道怪我?”

    陆宴景还觉得自已无辜呢。

    “基因又不会骗人,他不叫你爹地你也得认。”季浅道:“再说佑恩又不是皮皮,给点好处你就想让他言听计从?”

    陆宴景百思不解:“我到底从哪儿冒出这么个讨债儿子,你不知道,他半夜翻我保险箱,天天关注我有多少资产,他根本不像我儿子,他像个贼。”

    季浅一愣:“真有这事儿?”

    这些事儿她完全不知道,佑恩在她面前表现的很懂事儿。

    陆宴景道:“我还真没必要诬陷他,他不光关注我的财产,他还经常偷看我的手机。只要我手机一响,他耳朵第一个竖起来。”

    季浅露出偷感很重的表情,很难把佑恩和这么阴暗的形象联系起来。

    陆宴景见她不信,于是道:“你就是被他乖巧的伪装欺骗了,不信的话我让他现原形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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