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香了,这兔肉绝对是我吃过了最好吃的。”昭宁被烫得眼里泪汪汪,嘴里却也没停下,滑嫩的兔肉一点都不柴。
这烤肉能做到这般的能,昭宁是真的第一次吃到。
沐苏苏笑着撕了另一只完整的兔腿给身边的萧江宴,“江宴,你也尝一下。”
萧江宴眼里荡开笑意,也不管旁边的一对狗男女了,冲着小姑娘露出迷人的笑意,刻意贴近的嗓音带着嘶哑,仿若极富磁性的烟嗓。
“谢谢娘子,你先尝一口。”萧江宴说道。
沐苏苏看他的模样,要是不应下肯定要闹一会,左右看了一眼,便极快地咬了一口,而后推到萧江宴嘴边,清亮的目光仿佛在说着。
‘别闹了,我都吃了,赶紧吃吧。’
带上小情绪的杏眼微眯着,似乎在享受萧江宴的分享,又像是在品味嘴里的美食,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旁窝在边上的猫儿。
“喵”
大白露出尖锐的牙齿,仿佛察觉到有人在窥视它美味的鱼肉一般。
篝火燃着亮光,一行人边吃着边闹着,一时间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脑后一般,吃完萧江宴带着沐苏苏到河流边洗手。
他捧着河流轻轻淋在苏苏的手上,再细细地磋磨,仿佛针对一件价值连城也不
换的珍宝一般,温柔也带着小心翼翼,仿佛害怕这喝水冷到沐苏苏一般。
沐苏苏则是在一旁轻笑,“这手绝对是这辈子洗的最细致的一次了,江宴你怕是要将每个毛孔都洗一次。”
萧江宴抱着怀里笑着心花乱颤的人儿,捧着那双细嫩光滑的手,轻轻地印上一个吻,“苏苏的一切都值得精心呵护。”
沐苏苏听着他的话,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语答复,只好试探着问一个,“要不我也给你洗一洗手。”
她也想知道这帮人洗手能有什么乐趣,能这么乐此不彼的模样,沐苏苏不待他同意,抓过他的手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人相差真远。
萧江宴的手掌能够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她抓着却有些费劲,摸着那指腹满满的茧子,常年习武的留下的粗糙茧子都是岁月积攒下来的成果。
“好。”萧江宴停顿了一下,这才低哑地回了一句。
沐苏苏抓着他的手,顶着他炙热的视线只觉得耳垂都在发烫。
“我下去给你捧些水。”沐苏苏说道。
萧江宴拦住了她,先行打水上来,看着沐苏苏不赞成的目光,他轻声解释道,“你还有五日要来小日子了,这几日苏苏不能贪凉。”
沐苏苏被说得脸色涨红
,握着的手更是烫了,没想到萧江宴记着比她还清楚,她不由地觉得暖入心扉。
落水后这幅身体越发虚弱,特别是经期她会疼得整夜睡不安稳,萧江宴总会将手心覆在她的肚皮上给她取暖,那厚实的掌心带给她的不只是温度,更多的是暖心的热。
这深沉而含蓄的爱体现在每一个小细节里,滋润着她冷漠的心,沐苏苏想,即使再无情的人也扛不住这内外兼攻的爱意吧。
“我也听你的。”沐苏苏笑容明媚,“江宴,你真好。”
萧江宴眼里多了几分柔和,仔细地给小姑娘擦干净手,将其放在怀里,笑容醉人,“因为你是我的小姑娘啊。”
沐苏苏眼眶微热,这怀抱温暖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她眨了眨眼收敛心里的情绪,明亮的杏眸里倒映的都是萧江宴宠溺的爱意。
“江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沐苏苏往后仰着头,目光不敢看他深邃的眸子,便盯着他缓缓滚动的喉结。
“苏苏还小,不知道这是成人的一种直觉。”萧江宴感受到小姑娘的视线专注,低垂眼眸看着她。
蠢蠢欲动想要伸手摸一下喉结的沐苏苏瞪眼看他,“我已经及笄了,不小的。”
她伸手摸上期盼已久的喉结,
滚动的喉结从手缝间溜走,沐苏苏没注意到那极为克制的细微吞咽声,追问道,“是什么直觉,你说来听听。”
萧江宴眸光微暗,带上几分浓稠的欲色,伸手将小姑娘鬓角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启唇满是蛊惑,“娘子想知道吗?”
沐苏苏察觉到了几分危险,抬眸看向萧江宴,他正巧低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
她望进了那极为浓郁的黑雾,翻腾的是她看不明白的情愫,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紧紧地禁锢在他怀中。
萧江宴抱着小姑娘翻个身正对自己,打算躺一下,又觉得草地才尖锐便将小姑娘叠在身上,看着懵懂的小姑娘,眉眼带着笑意。
沐苏苏刚想问话,就感觉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天旋地转间她还不忘追问答案。
“你快说是什么?”沐苏苏完全没注意到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她正跨坐在萧江宴的腰间,两人相隔近到只有拳头之隔,呼气声仿佛都交叠在一块。
“因为我第一眼见到小姑娘就知道。”萧江宴低哑的嗓音带着震动的笑,“这辈子,非你不可。”
沐苏苏愣住,原来他那么早之前就爱上她了?
沐苏苏的心尖尝到了比极品蜂蜜还有甜
蜜的甜,直接破了防,粉唇贴紧萧江宴的薄唇,“我会学着更爱你的。”
“为夫教你。”萧江宴的黑眸犹如黑墨一般,反客为主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在小姑娘的纵容下尽情攻城掠地。
夜幕在两人身后缓缓铺展开来,月儿羞红了脸躲进云层,满天的繁星仿若一盏盏祝福的明灯,明亮而温馨,带着热烈的光照亮前路。
与这相反方向,再行一段距离便能听到两个声音,“争执”与“追赶”在这一处上映。
“余润你闪开,这鱼肉是刚刚苏苏烤给我的,我舍不得吃的,你不能抢我的!”昭宁盯着余润举着的烤鱼,伸手就要抢。
“别动,动了我跟你没完!”昭宁奋力就要跳起来,却抓了个空的,她气的鼓起腮帮子,磨着牙瞪着余润。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居然敢抢我的东西!”昭宁抱起长剑,故意威胁道,“看到没,刀剑不长眼,你要是不想被伤到,就尽快松手!”
余润并不接受威胁,反而认真问道,“宁公子以前认识我,如何知道我是怎样的?”
小样,就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样!你就是光着屁股的模样我都看到过了,啥样子不知道。
昭宁挺胸抬头,口吻凶悍,“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