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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6章 叫花鸡
    沐苏苏觉得没有随身厨房的第一大点就是没办法随时拿出各种器具,只能简单地做两道。

    这第一道沐苏苏就打算做个叫花鸡,也不讲究什么。

    抓来的野鸡已经处理好了,去掉头尾加入找来的野山椒烘干碾碎更入味,再撒上细盐加点就简单的腌制一下,揉搓使其充分入味。

    腌制后的加入一些板栗和野菇、红枣桂圆加上一些香料,还有一些盐加上香油,在石板上煸炒一下入味,用荷叶将其牢牢包紧,包上两层用结实的干藤绑住定型。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余润简直是个暖男百宝箱,这红枣桂圆从他那儿拿出来的时候沐苏苏都惊呆了。

    这藤也很经烘烤,还是用火堆里烧出来才发现的。

    溪边的挖的红黏土在柴火边上已然烤干了,沐苏苏将其摁随,再倒上少量米酒混成为粘手的程度,酒的醇香搭配上荷叶的清香会渗透到鸡肉里面,不仅能出去土腥味而且酒香迷人。

    再荷叶上抹上一层厚厚的泥土,土块堆成的小灶子里头柴火已然烧了有一会儿了,这会外层的石头都烤成灰黑色,里头火焰正盛,取出一部分柴火,放进去慢慢烘烤。

    这

    一道叫花鸡还得烤上些许时候,沐苏苏正要去处理烤兔肉就看到昭宁捂着心头一副痛彻心扉模样的,时不时还得看一下沐苏苏手头的酒酿。

    沐苏苏一顿,“那你是要酒还是要吃肉?”

    昭宁纠结,“我不能两个都要吗?”

    沐苏苏看了她一眼,昭宁耸拉着脑袋去一旁守着火堆,一副被负心汉欺负了似的,沐苏苏看得眼皮都跳了几下。

    这脾性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沐苏苏看了一眼费劲地在烤鱼还时不时看一眼昭宁的余润,目光闪着几分笑意。

    若是能一直这般宠着也是好的,只希望这丫头早点走出来,这前任不珍惜,可有人一直驻守后方呢。

    “娘子,你在看什么呢?”萧江宴笑着问道,目光却杀了余润不下三次。

    沐苏苏回眸看到萧江宴手里的东西,笑着带着人走到另一边,“你不觉得他们这样挺有趣的,两人还挺搭配的。”

    萧江宴眸眼带笑,“是吗,我觉得我和娘子才是这天下第一搭配。”

    这话没法回答了,沐苏苏抿着笑,还是没能憋住地破功,再看萧江宴笑得越发明媚的模样,忍不住故意找茬。

    “你说你怎么这么

    会讨小姑娘欢心,是不是跟其他小姑娘试过?”沐苏苏故意板着脸吓唬他。

    萧江宴立刻束手就擒,连连讨饶,“娘子可不能诬赖我,我这一生只有娘子一人,这都是有感而发的,日月可鉴啊。”

    沐苏苏看着他哭着脸的模样,笑着身子都在颤,还要故意说道,“我要是不信呢。”

    萧江宴黑眸黯了几分,逮着人就亲,直到人虚软地搂紧自己,这才餍足地舔了下唇角,“言语不信,那行动怎么样?娘子。”

    那声娘子简直喊道了沐苏苏心坎上了,瞬间破防,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心里连个想法都没了。

    等缓过神来,沐苏苏又忍不住瞪他,“你又胡来,这要是被他们看到了怎么办。”

    沐苏苏生怕自己看到那双黑亮的眸子又忍不住心软,脚步都加快了几分,恨不得一步走成三步远。

    而后边的萧江宴则是抿了下嘴角,笑着看着小姑娘去处理食材,而后才收回目光,冷冷了扫了一眼后边两个碍眼的家伙。

    昭宁心有所感,对上这眼神只觉得命都快没了半条,心里哭唧唧。

    七哥这欲求不满的模样简直太吓人,已经妒火纯青到能用眼刀

    子剥皮了,小命难保啊!

    求助菩萨解惑,这要不要上前求饶了?

    “没事吧?”一旁的余润问道。

    被打算求助的昭宁看着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子,只想敲他的脑袋看看有没有问题,她这样子看起来像是没事的吗!

    “没事你个头,安心看火吧你!”昭宁皱着鼻子不满道。

    心里嘀咕道,这傻子迷迷糊糊的危险都头都察觉不到,就这样估计被宰了都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担心我出来找我的份上,我铁定不会提点你的。

    “有件事地先说好,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小身板是打不过我七、殿下,没事躲着点苏苏,别往其跟前凑知道不!”昭宁恶声恶气地说道。

    若是换个人估计真听不懂,余润只是笑着点头,“明白了,多谢宁公子教诲。”

    “文绉绉的,你确实该谢我,这可是救命的招数!”昭宁仿若踩着云层,高傲地昂起下巴,十分得意地说道。

    心里却是在哭嚎,我七哥‘杀气’那么重,他们是不是得找时间跑路了?

    可是,这叫花鸡也太香了,都会的烤兔肉肯定更好吃!

    对了,还有她辛辛苦苦捞上来的鱼!

    这么一想,昭宁觉

    得就这么打铺盖走人委实有些不妥当,还是先吃了这一餐再说吧,大不了刀架上脖子她就不要脸地用内力喊苏苏救命。

    这会有了救命的法子,昭宁开始心安理得地算着时间了,“苏苏说这起码地烤上一个时辰,你记着时辰没!”

    余润看着阴转晴的昭宁霸道的模样,也不争辩,顺着她说道,“记着的,宁公子。”

    每次听到这声宁公子,昭宁总觉得心在飘,得意地瞥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拨弄着边上的果子。

    后头的余润则是看着她微微走神,那些食补的其实都是为昭宁备着的。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余润的眸光变得有些幽深难测,透着丝丝危险。

    一旁躲着自家主子的影烈赶巧看到这一幕,连忙往另一边撤退,这羊羔子皮下藏着恶狼的心,他还不想上去触霉头。

    再看被收揽在密密麻麻的网中无知无觉的昭宁公主,影烈心里感慨了几分,有一个被表象蒙蔽了双眼的姑娘,委实可悲可泣啊。

    影烈憋屈地看着前头两对,深深地叹气,望天,“影黎你在哪里啊?”

    影黎看他仿若在看一个傻子,这傻子是往天上找人,这脑子是填满了石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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