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哎哟,我的腿,疼死我了!”
严鱼海本来就做贼心虚,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歪,重重翻倒地上,只听到“咔嚓!”一声,本来已经接好的右小腿再次骨折。
可是他刚好压在一条金毛的尾巴上,疼的这条金毛立刻惨叫起来,哪儿还顾得上其他?直接扭过头,朝着他的身上咬了一口!
“啊,你这条破狗,竟然敢咬我?我杀死你!”
严鱼海哪儿想到自己连遭厄运呢?气急之下,抓起旁边的鞋子,朝着金毛狠狠砸去。
金毛好不容易把尾巴从严鱼海身下抽出来,见状,“呜啊!”惨叫一声,落荒而逃。
其他流浪狗见到严鱼海杀气腾腾,哪儿还敢停留?都吓得“跐溜!”一声,全跑了。
那两个稽查蜀黍见状,也忍不住惊叹一声。
这个严鱼海还真是坏事做尽,看这报应,太惨了!
他们刚刚走进病房,就感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都忍不住掩住鼻子。
“这里怎么会这么臭?他是这掉粪坑里了?你们也不知道给他洗洗?”
“警察同志,他是掉狗屎上了,我们前后帮他洗了好几遍,结果……”
小护士连忙解释道。
两个稽查蜀黍眉头微皱,只能强忍着不适,走到严鱼海面前,向他出示自己的警察证,然后冷声道:“严鱼海,我们通过调查已经知道,你雇佣吴勇偷拍钟墨,并且败坏他的名声,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他,他怎么会曝光呢?”
严鱼海听到这话,瞬间震惊住了。
他以为吴勇做事小心谨慎,绝对不会被人发现,所以聊天记录十分直白,一点也不隐晦。
那些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就是铁证!
小护士看着严鱼海被稽查蜀黍带走,顿时跪在地上,热泪盈眶,大声哽咽道:“这个臭鬼终于走了,我终于不用每天戴四层口罩了,我终于熬出头了,太不容易了!”
后来通过警方连续几天的调查和审问,以及调取吴勇针孔摄像机里的照片,吴勇犯了侵犯他人隐私罪,YJ妇女罪,敲诈勒索罪等好几条罪名,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并处罚金一千万,而严鱼海雇佣他侵犯他人隐私,损害他人名誉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处罚金五百万。
这件事公布完以后,华国娱乐圈一片哗然!
吴勇身为狗仔,屡屡侵犯他人隐私,而且公然勒索他人,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现在看到他判刑,都是拍手叫好,根本没有人帮他说话!
而严鱼海身为乐坛老将,竟然和吴勇这种狗仔勾搭在一起,顿时名誉扫地,声望大跌,很多严鱼海参与,或者即将参与的综艺节目都纷纷发出公告,对于国家对严鱼海的判决,他们举双手赞成,并且取消和严鱼海的任何合作!
甚至以前关系和严鱼海不错的很多明星都纷纷在围脖发出公告,和严鱼海断绝关系!
可以说,就算严鱼海三年以后,从监狱出来,也面临被封杀的绝境!
这自然都是后话!
钟墨也没想到预感能力这么强,不但帮江鼎揪出身旁的一个毒虫,还抓出吴勇和严鱼海这两个娱乐圈的搅屎棍,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毕竟他和杨蜜、白露、赵晶麦她们几人的关系真的没办法对外公开,万一一时疏忽,被那些狗仔拍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照片,那绝对只有退出娱乐圈的份。
处理完这件事,钟墨他们几人和高基基告别后,便驱车来到郦城体育馆!
虽然还有三个多小时演唱会才开始,但是体育馆外面已经聚集着数千粉丝,很多人手里都举着荧光棒和应援牌,嘴里不断喊着张碧成的名字,可是张碧成此时已经在华语乐坛站稳脚跟,拥有一大批忠实的铁粉。
只要她自己不作死,用不了几年,她就会成为真正的一线歌手!
“咦,这里是张碧成的演唱会,怎么会冒出曹少宇的粉丝呢?而且数量还不少!”
白露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撮粉丝,满脸疑惑道。
钟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的确有一些粉丝,手里举得应援牌上面赫然是曹少宇的名字。他歪着头,一脸疑惑道:“难道曹少宇的粉丝不能来吗?或许人家既喜欢张碧成,又喜欢曹少宇,或者说,曹少宇也是碧成的特邀嘉宾!”
他前世就是一个屌丝,哪儿有钱参加演唱会?怎么会知道这些门道呢?
白露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的解释道:“我说钟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里是张碧成的演唱会,又不是曹少宇的演唱会。就算那些人既喜欢张碧成,又喜欢曹少宇,也不可能在张碧成的演唱会上面举着曹少宇的应援牌吧?这要是被张碧成的粉丝看到,是要挨打的。你以为几百万几千万粉丝是闹着玩吗?”
“如果曹少宇是张碧成的特邀嘉宾,那更加不可能!”
一旁的杨蜜补充道,“因为特邀嘉宾毕竟只是特邀嘉宾,风头永远比不过张碧成。偶尔有几个粉丝举着应援牌,这个可以理解,可是刚才那些人最少也有两三百人,这怎么可能?你觉得普通人会花几百或者几千块钱参加其他歌手的演唱会吗?”
“更不用说,我们昨天下午和碧成分开之前,都没听过她邀请曹少宇担任她演唱会的特邀嘉宾,就算临时起意,也不可能一口气冒出这么多粉丝吧?”
几女相互看了几眼,异口同声道:“现在只有一个可能——曹少宇想搞事情!”
“曹少宇想搞事情?”
钟墨脸色微沉,眼里闪过一抹寒芒。
他原本以为曹少宇昨天上午吃到苦头后,能安分一段时间,谁知道他竟然玩起了花招。
钟墨他们都是张碧成特意邀请过来的,自然不用排队,从贵宾入口就能轻松进入。
“钟墨,大事不好了,你要帮我!”
他们刚在后台碰到张碧成,后者便皱着眉头,有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