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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哪管得了她
    因为他这句话,念时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果单纯说是母亲的忌日,还能理解成母亲可能因为难产去世。

    但多了父亲,这事听起来就复杂许多。

    她没敢追问下去,本来她就心存亏欠,现在更是愧疚得夜不能寐。

    难以想象他究竟用什么样的心情给她准备生日,她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对此,她决定要补偿他。

    念时悦像个小孩一样选择了最简单真诚的方式。

    比如每次遇到他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这样的时候常常是在吃饭前,在外人看来成了某种仪式。

    家里煮饭阿姨看着调侃,“新婚燕尔就是不一样哈,吃个饭都得粘着。”

    梁斯泽则知道原因。他会坦然地告诉念时悦这件事,并不是为了得到她这样的同情,他不过认为她身为妻子理应知道他的情况。

    所以她后来再次抱上来时,他双臂回抱她,附说:“时悦,用不着这样。”

    念时悦则理解成这样的安慰不够,一点用都没有。

    这天,梁斯泽即将要出门时,她拦住他的去路,一言不发地搂住他的脖子。

    她吻着他,像个笨拙又胡搅蛮缠的小孩,磕碰他的牙齿,舌头毫无章法的乱搅一通。

    他只是弯着嘴角,任由她胡来。

    念时悦似是觉得够了,放平双脚,红着脸退出来。

    明明是自己主动吻上去,湿润红艳的唇和脸透出一股儿娇羞。

    梁斯泽搂住她的腰,低头抵在她额间,目光扫过她漂亮的眼睫,“吻技这么差,还学人家强吻。”

    念时悦突然想起来,他为什么吻技那么好,每次都把她亲得三迷五道,不知不觉就败下阵。

    她撇开脸,撅着嘴嘲讽:“不比你经验丰富。”

    他轻笑了一下,“我哪有经验,我是学习能力强。”

    念时悦很敏感,听出了笑声里的三分讥诮。

    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她突然把柔软的手卡到他脖子上,“你笑什么,你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你这声笑什么意思,我们就同归于尽。”

    面对她毫无威胁力的威胁,梁斯泽古井无波地笑着。

    见他无动于衷更显嘲讽,念时悦一咬牙使了点劲。

    下一刻就见他神色微变,她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立马松了力,嘀咕着:“你装什么,我根本没用力。”

    梁斯泽略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后看。

    念时悦迟疑半刻,一扭头,倏地把手放下来,立马挤出一个笑脸:“外婆。”

    梁老太太略点了个头,不比以往的热情和蔼,她表现出异常的严肃。

    念时悦心里沉了一下,感觉是来者不善。

    梁斯泽却神色自若,牵着念时悦朝她走过去,“您怎么来了?”

    他说着话,不露声色给了陈宋一个眼神。陈宋了然,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老太太回应得倒是如常,“说起来还没来过你这儿,过来参观参观。”

    闻言念时悦瞬间反应过来,不会是因为他们分房睡的事露馅了吧。

    她立马去看梁斯泽,他回了她一眼。

    男人眸光平静无波,像是永远巍然不动的峻岭,沉稳得令人心安。

    他道:“那您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收拾收拾。”

    两人一左一右扶上老太太往客厅走。

    “你哪用的着收拾,你住的地儿收的比脸都干净。”

    念时悦感觉被点名了,她搭话说:“外婆,他是说我呢,整天嫌我乱放东西。”

    听到这句家常话,老太太神色缓和几分,“你别搭理他,他就这毛病。”

    有人撑腰,念时悦得意洋洋地冲梁斯泽昂了昂下巴。

    跟挑衅似的,梁斯泽笑了声,越过他们中间的老太太,伸手过去捏她的脸。

    刚一抬手,梁老太太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口气竟是带了训斥,“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

    突然的斥声念时悦吓了一跳,她慌忙替梁斯泽辩护:“不是外婆,他跟我开玩笑呢。”

    气氛无端变得紧张。

    老太太面色微沉,缓缓折身坐下来。

    梁斯泽无波无澜地说:“时悦,你去给外婆倒杯水。”

    念时悦秒懂,立马听话地离开客厅。

    梁斯泽看了眼她的背影,才往老太太侧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去,一双长腿交叠起来,坐姿散漫随意,语气亦是:“您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媳妇都被您吓着了。”

    老太太瞅着他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仿佛又看到他最闹腾的那个阶段,天天愁得她恨不得抽他一顿。

    她似是没了办法,态度和缓下来:“人许家都上门了让我评评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梁斯泽散漫道:“您就说参加竞标会的员工忘记放水了,一不小心就竞标成功了。”

    “......”

    老太太听着气笑了。

    她了解得不多,起因是梁家和许家竞标某个项目,梁斯泽答应作为陪衬参与投标,没想到项目最终还是落到了梁氏手里。

    老太太知道在工作的事争不过他,只得拿感情说事:“咱们梁家和许家从你外公上一辈就有交情,你和他们家越林不也是从小一块儿的兄弟,做这种不道德的事让人家怎么看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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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斯泽略微蹙眉,坚持说:“都说了是不小心。”

    老太太气得猛的站起来,“你这话连我都诓不了,还想诓许家那些个人精。”

    梁斯泽悠悠起了身,搀扶她坐下,“他们人精,我不是么,而且我这不是礼尚往来。”

    闻言老太太微怔了怔,似乎明白了什么。正欲开口,见念时悦端着杯水走过来,她暂时停住了话。

    梁斯泽朝念时悦走过去,单臂搂上她,“就一杯,你想给谁?”

    “肯定不给你。”她笑盈盈地把递水过去,“外婆,您喝水。”

    瞧着漂亮又乖巧的孙媳妇儿心里舒畅多了,老太太接过水,微笑说:“来,一块坐会儿。”

    她话音没落,梁斯泽已经拉着念时悦坐下,就坐在他两腿之间,

    有长辈在念时悦不好和他反抗,只能接受他不知羞耻的秀恩爱。

    被他裹住的双腿热得烫至心口,她身体有些紧绷。

    老太太对于梁斯泽不像话的行为,也是没辙。她和讨人喜欢的孙媳妇说话:“时悦,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念时悦眉眼弯弯:“挺习惯的啊。”

    老太太四周望了一圈,从一些陈设看就是有女人的家,她满意地点点头说:“住着舒服就行,你不用迁就这混蛋,按你平时的习惯来就行。”

    梁斯泽修长的指尖捻揉女人的发尾,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哪管得了她。”

    念时悦扭头看他,似是不满意这个说话。

    他看了她一会儿解读她的意思,扬了扬眉,“我能管?”

    念时悦觉得他真是不要脸,晚上出去迟一点电话就来了,这叫没管?

    两人眼神对峙着。

    老太太默默来了一句,“那就生个孩子,两个人管孩子就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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