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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格局太低
    许少安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

    “不过现在你的任务是快点恢复。”

    “闲来无事,不如出去逛逛?”

    “我带你去逛逛京城十景!”

    许少安来到京城这些日子都没出过门,当然也就没有逛过京城,却听苏梦瑶说过一些景点。

    这些个景点被称为京城十景。

    许少安煮了一壶茶,摇了摇头:“你需要静养,就在家好好待着吧!”

    都伤成这样,还想着带我去逛京城?

    “我没事,提刀杀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许少安瞅了杨左宗一眼,看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

    这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伤兵啊?

    可能是觉得有着保护自己的使命,因此才这般认真。

    许少安看着杨左宗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死,的确,外面或许有很多人想我死,但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保护。”

    “不是还有鲁叔吗?”

    “你没受伤前,打的过鲁叔吗?”

    杨左宗摇头。

    “这不就得了,你呢,就安心在家养伤,等你养好了伤,才能更好的替我杀人,不是?”

    杨左宗转头看向了那处翠鸟曾停留的枝丫,半晌才说了个“好”字。

    许少安看向了苏梦瑶,这才问了句:“问清楚了吗?那天晚上袭杀那几个官员是谁的意思?”

    这指得是那几个摄政王安排在庙堂上的棋子,那几个官员全都被刺杀了的事。

    许少安原以为是庆王的意思,但思来想去庆王应该没那么傻,又听有谣言说这是庆王受了太后的意,想要给摄政王一个警告。

    然而,就见苏梦瑶摇了摇头道:“不是庆王,也不是太后!”

    许少安一愣,心想着这京城还有谁能指使悬镜司干出这样的事?

    “姑父说恐怕是那位徐掌镜使!”

    “徐元相?”

    “嗯!”

    许少安眉头微蹙:“姑父有没有说要反击?”

    “许是南越使团就要抵达,姑父身为摄政王,考虑到这个时候进行报复,可能会引起不小的动荡为了大局着想,所以没有明目张胆的对悬镜司动手。”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姑父希望让少安你动这个手!”

    许少安理解摄政王的用意,反正要拨乱反正,迟早要对庆王下手,摄政王出手反而多此一举。

    但他想不明白徐元相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为了试探一下摄政王?

    或是想要挑起摄政王与庆王之间的纷争?

    亦或者想要恶心一下庆王?

    就在许少安这么想着的时候,明镜台那棵社稷大树下,徐素白疑惑的问了句她爹:

    “您这样做怕不只是想挑起摄政王与庆王的纷争吧?”

    徐元相微微一笑。

    他喜欢这样宁静的清晨。

    因为这个时候,让他的心也变得宁静。

    他没有躺在那张躺椅上,而是坐在石桌上,他正在和易千秋下棋。

    易千秋此刻没有落子,而是抬眼看向了徐元相。

    他亦如徐素白那般所想。

    徐元相仅仅说了一句:“黑袍幕晨那老东西,或许没死!”

    易千秋眉梢一扬:“不是在十七年前,先帝设计坑杀黑袍幕晨吗?他怎么没死?”

    徐元相不置可否。

    “你是知道黑袍幕晨的手段的,谁知道当时他使了什么诡计来了一出金蝉脱壳,亦或者假死脱身总之,我感觉到了他的手笔。”

    “之所以那晚那般行事,我就是想要看看庆王的反应。有没有黑袍幕晨在后面出谋划策,庆王的反应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

    “若是想明白我真正的意图是为了报复他们抓了我那侄女,庆王估计就会当做这事没发生过。”

    “当然,以我对庆王的了解,他是想不到这一层的,还会觉得我在故意给他使绊子,给他树敌。”

    “这世上了解我的人并不多,但黑袍幕晨是一个!”

    “若黑袍幕晨在为庆王做事,那么就会告诉庆王我的用意庆王就不会过来找我的麻烦。”

    易千秋眉头一皱,“这么说来,黑袍幕晨到底死还是没死,就看庆王来不来找你了?”

    徐素白却觉得有些牵强,“就这样就能判断出吗?”

    “那是当然。”

    外人哪里知道徐元相与黑袍幕晨两人之间的相互了解?

    要不然,他也不会察觉到了异样,开始怀疑黑袍幕晨还活着。

    更是怀疑三年前的那场徐家灭门案,也是黑袍幕晨的手笔。

    但怀疑终究是怀疑,还需要他做很多事去证实。

    易千秋一怔,心想莫非黑袍幕晨真的就庆王府里?

    可按照那家伙的性子,就不会直接利用徐颖脂

    还没来得及说自己的想法,就听徐元相话锋一转道:“铁画银钩张翠翠又有行动了!”

    听了这个消息的易千秋大吃一惊,他又有行动了,是几个意思?

    “难道又要去刺杀许少安了?”

    徐元相摇了摇头:“看来他们拿我那侄女做诱饵的事奏效了,应该是查到了我那妹妹的踪迹张翠翠是奔着徐晓荷去的!”

    易千秋大吃一惊:“徐晓荷来京城了?”

    “来了,又走了!”

    “去了何处?”

    “谁知道?”

    “徐晓荷出现在京城,她显然知道那是个陷阱,可悬镜司大牢里关着的是她除我之外唯一的亲人,她不会不理,但她却又离开了,显然是有了安排。”

    只是什么样的安排,又是谁让安排的,徐元相没有想出头绪,易千秋就是更没有头绪了。

    “晓荷她把我当成了当初徐家灭门的凶手之一,始终不肯来找我,她会去找谁呢?她到底又知道些什么?”

    “三年前的徐家灭门案,到底是不是黑袍幕晨伙同庆王所为呢?”

    “若当真是这般,我”

    说话时,这位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但头发花白更像是六十几岁的老头似乎又更老了几分。

    “我当真是愧对了先帝,更是愧对了徐家列祖列宗!”

    “怎么那时就没想到黑袍幕晨还活着呢?”

    “罢了罢了,只是事已至此,只能尽力挽回了。”

    易千秋点了点头,心想着你能这样想就好。

    易千秋和徐元相在明镜台聊了半个时辰后离去,没有回满意小筑,也没有回春满园,而是去了苏家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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