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知道,自已等人,不是李楷的对手。
但经李辰这么一番说。
实在是,太让他们寒心了。
而李辰,却是状若疯狂一般。
他喃喃着道。
“想要对付逆贼,还是得看朕,只有朕,才能够收拾的了他。”
说至这里,已经在大殿内,坐了整整一天的李辰,当即将目光,看向了朱纯臣。
“朱纯臣。”
“老臣,老臣在。”
朱纯臣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此时,跪了这么多个时辰之后,他的双腿已经麻木不堪,站都有些站不起来。
此时,看着站起来的他,李辰当即下旨道。
“朕命你为全权使节,你立即,走一趟逆贼李楷那里。”
“与他议和。”
“这……”
一时间,朝堂上面,众臣不由的傻眼。
李辰竟然想到了议和?
这,这能行吗?
大家不可思议。
毕竟,如今李辰,还有李楷之间,还有议和的可能吗?
二人的关系,还能够缓和的下来吗?
所有人惊愕不解,而此时,李辰看着,这周遭的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张口说道。
“朕知道你们的想法。”
“议和,是需要本钱的。”
“朕手上,还是有些本钱的。”
“哈哈哈哈。”
李辰说着,一边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他手上,确实是有本钱。
可大臣们,却愣住了。
他们可不认为,李辰有本钱啊。
李辰现在,打不过李楷,军事上面,一败涂地。
至于,靠着天下,其余的诸国,对付李楷吗?
倘若是之前,大家还心存着,这么一个幻想。
但是到了当下,所有人却都意识到了,这是不可能的了。
原因很简单。
大乾的军队,理应是,天下诸国当中,最为犀利的存在了,毕竟,是装备着最多的火器,训练最为严格的一个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尚且,还不是李楷的对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
这天下诸国这个筹码,明显是不靠谱的。
此时,李辰手上,还有什么,谈判的筹码吗?
难道,就靠着,朱纯臣的三寸不烂之舌?
众人不解。
而朱纯臣却是站将了起来,他会心的,与李辰相视一眼,然后道。
“陛下的意思,老臣明白。”
“老臣,去去就回。”
“好。”
李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朱纯臣道。
“你办事,朕放心!”
“你去告诉那逆子,朕现在,要让他停下进兵之脚步,否则的话,他知道后果。”
“后果?”
众臣更懵逼了,他们不明白。
李辰所说的,这个后果会是什么?
李楷大兵压境,如今夺取了四川之后,随时,可以沿江而下,直达金陵,李辰根本无力抵抗。
他又能够,拿什么样的后果,来威胁李楷呢?
所有人,疑惑不解。
不过,殿内,还是有少数人,猜测出来了答案。
张英脸色阴郁的仿佛能够滴下血来,他知道了,李辰是在拿什么,来威胁李楷。
拿什么,作为筹码。
那就是,在拿江南半壁的百姓的性命。
在拿这数千万黎民苍生的性命,来威胁着李楷。
想至这里,张英不由的,一阵的颤抖。
李辰已经将北方,祸害的厉害了。
河北,中原已经成为了一片白地。
如今,他又要拿着这东南半壁的百姓们的性命,来威胁李楷。
在这样的情况下。
张英不由的皱眉起来。
他看着龙椅上,那状若疯狂一般的李辰。
脑海里面,不由的浮现出来了,这么几个字——望之非人主也。
张英正在皱眉的时候。
朱纯臣已经匆匆的离开了。
另一边。
成都。
李楷成功的,抵达了自已忠实的成都城。
此时,这里李辰所设置的官吏,在高杰投降之后,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的,便悉数的投降了李楷。
眼
下,一众的降官们,正跪在李楷的面前,齐声的高呼道。
“臣等恭迎陛下。”
“陛下,我四川全省,早就苦盼陛下的天兵赶到,如今,陛下率兵杀来,王师所至,我等皆愿意携土民印信归顺陛下。”
官员们的话,让李楷很是满意,他说道。
“尔等继续的,代理衙门当中的事务。”
“好生的做事,接下来,朕会派出来,审查的官员,对尔等进行审核,倘若可以的话,可以在朕这里,继续的为官,治理天下。”
“谢陛下。”
一时间,一众官员,无不是大喜。
好吧,他们对于李辰,实在并没有太多的忠心,原因很简单,天下的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李辰是什么样的货色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的追随李辰,明显不是一条好的出路。
尤其是,在大乾眼瞅着,要败亡的情况下。
如今,李楷大兵压境,他们自然,是老老实实的愿意归顺李楷,更愿意,在新朝为自已,谋得出来一个,晋身之阶。
而这些个家伙,悉数的归顺自已,投降了自已之后。
李楷则是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进入到了成都城内的衙门里面。
当进入到其中之后。
李楷坐将了下来,一众人旋即参拜。
“好了,大家都坐下来吧。”
李楷摆手,让众人坐下来,此时,距离汉中之役,过去已经五天了。
在这五天的时间内,李楷一直没有闲着,成都城,实际上是他最后拿下来的。
在这期间,他派出来兵马,四处出击,夺取州县。
当然了,战斗实际上,并没有打响。
大多数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几乎是传檄而定。
如今,四川全省,已经大部为李楷所得,剩下的地方,只要大兵赶到,也便会,变换旗帜。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楷也带兵,抵达了成都城内,眼下,坐下来的第一件事,李楷便是宣布道。
“如今,成都已经夺下。”
“朕意欲,立即征伐南诏,还有贵州的土司州县。”
“陛下……”
一时间,李楷的声音落下,众人顿时,泛出来了不解之色。
这节骨眼上,不去顺江而下,找李楷的麻烦。
打南诏还有贵州的土司,是做什么啊?
这陛下,怎么突然间,分不清楚,
轻重缓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