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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2章 忠小王爷
    “此理,非常人可思。”

    “秦相公,大才!”

    “……”

    柳湘莲亦是叹言不已。

    于秦相公所言,自己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自己是理国公的旁支子弟,文武之道皆不成,然……自己却喜欢戏曲行当,这些年来,还是有些心得的。

    是以,平日里的银子不怎么缺。

    对比起来,自己也算是得了一处技艺,得了过活的本领,在戏曲行当中,男子其实不为多。

    更多的是女子!

    如若开设专门的戏曲院堂之地,那么,一些贫苦之家就会多一个选择。

    比起文武两道,戏曲行当不说容易,起码,多了一条路,宣南坊的百业院堂,还有其它的路。

    更多选择。

    青楼妓院!

    果然天下间所有人家都是富足的,都是安稳的,没有家破人亡的事情,没有天灾人祸的事情。

    青楼妓院的女子之人就会少许多。

    如宝兄弟之意,也就救了很多人,比起现在从青楼妓院救人,手段上更为根本一些。

    “……”

    “鲸卿,我……。”

    “还是你想的周到,还是你想的周到。”

    “唉,其实……如若现在将青楼里的一些姐姐妹妹救出来,也是好事。”

    “只不过,还是如鲸卿你之言吧。”

    “一些事情,我所思不为周到。”

    “……”

    听得知己之言,听得卫若兰他们所言,宝玉一时间也明悟那些话的道理和深意。

    确是如此。

    青楼之人,现在将她们救出来,如何过活?若是没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都困难?

    说不定,还是要前往青楼之中。

    那个结果,就有辜负他们的心意了。

    鲸卿的法子,长远而观,青楼妓院的人就会自然而然减少,毕竟,那些腌臜污秽之地,谁愿意去呢?

    “哈哈,诸位过誉。”

    “一些事情要做,非短时间可成。”

    “青楼妓院……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是要继续存在的。”

    “但!”

    “青楼妓院可能还要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教坊司那个地方,根据一些消息,朝廷大可能要取缔那个地方了。”

    “以后,京城和金陵的教坊司大可能不会存在了。”

    “……”

    听着诸人的赞誉之言,秦钟拱手一礼,摇摇头,一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非简单了。

    青楼妓院之事。

    岁月长河,欲要根治解决,几乎不太可能。

    不过,其存在、规模、人数……还是能够大大限制的,那也是一桩好事。

    说着,想起另外一件事,看向众人,不为掩饰,缓缓语落。

    “教坊司?”

    “朝廷要取缔教坊司?”

    “这……,鲸卿,这是真的?”

    “朝廷真的要取缔教坊司?”

    “……”

    “那……以后那些女子犯人如何处理?毕竟,京城内外,每一岁,都有官员被惩处。”

    “教坊司要被取缔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

    卫若兰多惊奇。

    这件事……自己还真没有听闻,鲸卿是翰林院的人,那里是消息灵敏灵通之所,果然如此。

    教坊司,是朝廷立下的一处雅乐之所,是用来在在庆典和迎接贵宾之时演奏乐曲所用的。

    教坊司附属的还有官办妓院,里面

    的女子,多为官犯,多为一些被惩处的女子之人。

    教坊司是属于礼部的。

    要取缔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哼!”

    “算那个掌事识相,还知道踏马的前来赔罪。”

    “如果没有半点表示,薛大爷就要让他尝尝沙包大的拳头是什么滋味!”

    “两坛上乘滋味的山西竹叶青,待会尝尝滋味如何!”

    “嘿嘿,诸位兄弟,在说什么?这般开心的?”

    “……”

    诸人正要继续言谈教坊司的事情,薛蟠的响亮声音传来,引得诸人本能看过去。

    毕竟。

    刚才的事情不小,不知解决如何了。

    南园酒肆的掌事来了,不知来做什么!

    “琏二哥哥,蟠兄弟,事情如何?”

    冯紫英直接开口问道。

    南园酒肆刚才的选择,颇有些不给面子,将这里的肴馔压后?如果拿不出足够的理由。

    琏二哥哥他们不愿意,自己等人也不愿意。

    非得在南园酒肆闹一顿。

    秦钟也是看向归来的贾琏和薛蟠,京城之内,高门大户之间,颜面还是相当重要的。

    单单一个永昌驸马、吉祥侯……根本不足以有那个颜面,除非掌事有另外的理由。

    听薛蟠的意思,观薛蟠和贾琏的神色,事情解决了?

    真的有缘由?

    不知为何!

    “永昌驸马做东,请来的人中有贵人!”

    “是忠顺王府的小王爷!”

    贾琏面上不太好看,于身后扫了一眼,兴儿正指挥着两位南园酒肆仆人将两坛上等竹叶青放好。

    那是掌事的赔罪之意。

    近前,声音低沉一语。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

    “这……。”

    “近年来,永昌驸马和其人的确多有一处吃酒。”

    “怪道掌事那般。”

    “……”

    闻此,陈也俊的声音也压低许多。

    忠顺王府小王爷。

    难怪他们这里的肴馔会被压后。

    忠顺王府,在京城绝对顶级的高门大户,他们家里与之相比,差远了。

    就是宁荣两府鼎盛之时与之相比,也差了一些,如今,忠顺王府的声势愈发兴盛,自然……。

    罢了。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的确有些惹不起。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听闻其人鲜少在京城现身,京城之内,关于他的消息不多。”

    “……”

    诸人先后入座,既然是忠顺王府的小王爷来了,那么,事情……就算了,实在是惹不起。

    整个京城之内,门楣能够同忠顺王府争锋的屈指可数。

    真的是只手就可以数过来。

    忠顺王府!

    京城显耀门第,府中的小王爷自然也有所知,就是知道的不多,冯紫英喝了一口茶水,浅浅道。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是忠顺王爷的嫡子,至于其余的子嗣,自然不能称小王爷。

    按照爵位继承,根据皇族考核,顶多奉恩镇国公、奉恩辅国公之流,属于公爵,是最寻常的恩赐公爵。

    那也是国朝有鉴于前明宗室太过于庞大定下的规矩。

    小王爷。

    忠顺亲王的嫡子,地位非凡。

    “不清楚!”

    忠顺亲王。

    贾琏对于这家王府……很是熟悉。

    当年府上的爵位,就是因忠顺亲王的推波助澜,才落于今日地步,老爷之前还是一等将军。

    结果,因一些事情,再加上忠顺王府落井下石,变成了二等将军,实在是……可恶至极。

    论来。

    梁子还是数十年前结下的。

    现在!

    忠顺王府愈发显耀,两府则……不如往昔,一些事情自己知道,多言就不必了。

    对于忠顺王府,了解不少。

    忠顺王府只有一个小王爷,其人早早成年了,年岁比自己大些,临近三十的模样。

    并未在六部诸司为官,好像是一个闲散之人。

    即使如此,也非两府现在可以得罪。

    今儿还真是运道不好,在南园酒肆遇到忠顺王府的小王爷,真是……闹心。

    “兴儿,将竹叶青打开。”

    “诸位兄弟尝尝味道!”

    “……”

    喝了一口茶水,觉得无味,贾琏吩咐一语。

    兴儿忙应道。

    “忠顺王府。”

    “……”

    诸人相视一眼,对于那个王府的名气自然所知,京城之内,不知道的人不多吧?

    秦钟也是轻轻一语。

    忠顺王府的小王爷,自己没有见过,听恒王殿下和恭王府小王爷他们说过一些。

    当年如恭王府小王爷那般年岁之事,在京城犯下一些事情,闹得不小,以至于陛下有怒。

    原本他身上有官职,后来不在了。

    这些年来,其人在王府深入简出,周王爷也偶尔提起一嘴,也没有多言。

    回味周王爷的语气,对于忠顺王府小王爷很是摇摇头。

    今儿。

    其人出来了?

    和永昌驸马他们一处?

    “杨三哥,月初,你曾入忠顺王府热闹,可有见过那位小王爷?”

    “……”

    柳湘莲想起一事,看向身边的杨志。

    为此,与列诸人兴趣看过去。

    “这……,的确见过。”

    “嗯,贵人之事,难言!”

    “难言!”

    “……”

    迎着诸人目光,杨志拱手一礼,略有颔首,随即又摇摇头,做他们这一行,是不能乱说话的。

    “嘿嘿,我倒是先前从王家大表兄那里听到关于那什么忠顺王府小王爷的一些事。”

    “也是刚想起来。”

    “嘿嘿,大表兄说那位小王爷性情奇特,所以出府不多,外传的事情就更不多了。”

    “嘿嘿,你们猜那位小王爷为何性情奇特?”

    “……”

    忽而。

    薛蟠的声音再次响起,独特的大嗓门引得诸人好奇看过去,毕竟是京城隐秘之事。

    秦钟也是有些好奇。

    听一听,也算兴趣。

    “……”

    贾琏瞥了薛蟠一眼,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蟠弟倒是对那般事感兴趣,蟠弟要说的事情……自己也有所知。

    怎么说也是对头。

    “……”

    听得薛蟠之言,杨志神色有些小小不自然的取过面前茶水,很是随意的喝了一口。

    “你们肯定猜不出来。”

    “嘿嘿,那位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喜好男风!”

    “有龙阳之好。”

    “嘿嘿,你们猜不出来吧?”

    “大表兄曾说,当初那位小王爷和一些人立下男风馆,和皇族的一些贵人多有在其中。”

    “好像,后来出事了,似乎是有人死了?”

    “也好像是有人病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事情闹的很大,后来……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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