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何是脏东西？”
“姐姐……似乎很喜欢的。”
“……”
感受美人纤细的腰肢，轻嗅美人身上无与伦比的幽香，忍不住更为抱紧。
“呸！”
“谁……谁喜欢了？”
“你……就作贱我吧。”
“不是脏东西又是什么！”
秦可卿羞怒的抬脚直接踩了一下某人。
谁……谁喜欢那个脏东西了？
谁喜欢吃了？
该打！
若非钟儿无赖的建言，自己如何会……。
呸！
就坏吧。
语落，再次扭了扭身子，要将某人挣脱。
“嘿嘿，那个脏东西……别人要……我还不一定给呢。”
松开美人腰间的双手，把玩着美人肩后的秀发，随意握在手中，心有意动，编着小辫……挺好。
“呸！”
“你啊，老实点。”
“这么晚了，也该回去了，刚才你不说明儿还有要事？”
秦可卿不想要与某个无赖说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愈发羞人了，愈发浑身不对劲了。
“不着急，现在还早！”
“明儿都是一些熟人。”
“会试甲榜第一名，我这个第一名……姐姐有一半功劳！”
“爹爹当初离开京城，若没有姐姐的照料，我可就有可能吃不好、睡不好，更别提……中进士了。”
“姐姐如此大功，自当要好好谢谢姐姐。”
“过两日诸事完毕，我……好好谢谢姐姐。”
“……”
握着手中的柔顺秀发，观姐姐还在盥洗，秦钟笑语，抬手又轻抚美人的香肩。
“哼。”
“现在知道姐姐的好了？”
“那就……少些坏心思。”
“……”
“会试第一名！”
“不出意外，钟儿你就要位列三鼎甲了，要么是状元，要么是榜眼，要么是探花。”
“无论是哪一个……姐姐都喜欢。”
“姐姐今儿是真的开心。”
“上午听到你中会元的消息，我好好赏了一下府中上下之人，足足打赏了一千多两银子。”
“那些人也算有功。”
“你啊。”
“举业有成，接下来就要做官了。”
“要好好做官，不要……胡闹！”
“……”
秦可卿手持白色棉麻毛巾，借着烛光，看了看脸上、脖颈间……似乎都清理干净了。
就是……衣裳需要换一下。
闻钟儿之言，心有触动，忍不住娇躯微转，看着正把玩自己头发的某人，直接瞪了某人一眼。
这个没性的……就不能正经些！
“嘿嘿，在姐姐面前……我永远是弟弟。”
“永远是孩子。”
“……”
“做官……应该不难。”
“大不了尸位素餐。”
“姐姐开心，我也开心。”
“姐姐莫不没听过一首民间小曲。”
“小曲有言：世上只有姐姐好，没姐的孩子像根草，投入姐姐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这首曲子很好。”
“……”
既然已经盥洗好了，秦钟乐然。
伸手一拉，美人入怀，拦腰抱起，伴随一语娇呼，行向远处的软榻之地。
“呸！”
“是你瞎编的吧。”
秦可卿娇容通红一片，钟儿又开始耍无赖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
没有挣扎，靠在没性的怀中，钟儿……一日日长大了，希望钟儿做官一路顺利。
民间小曲？
世上只有姐姐好，没姐的孩子像根草，投入姐姐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那……难道说世上没有姐姐的孩子都是草了？
定是钟儿瞎编的。
就会哄自己开心吧。
虽然是瞎编的，可……钟儿编的话语……自己很喜欢，哼，现在愈发甜言蜜语了。
“今儿上午，会试放榜的消息传回来后，西府珠大奶奶也来了一趟。”
“也为你道喜呢，托我转达。”
“还说着……接下来若可，请你多多指点一下西府的兰哥儿。”
“还为你带了一份礼物。”
“西府老太太、太太她们估计也会有礼物。”
“……”
感某人此刻稍稍老实了一些，秦可卿说着另外之事。
数年来，钟儿和两府往来许多，和老太太也很是相熟，钟儿会试取中第一名，老太太她们都有心意的。
自己更为开心了。
“钟儿，要不……麾下的营生工坊也热闹热闹，多采买一些鸡鱼肉蛋之类，改善一些伙食？”
“月底的福利多发一些粮米？”
心神欢喜，秦可卿秀首轻抬，继续道。
今儿之事，钟儿才是核心。
如此喜事，自己想要更多人参与其中，毕竟……这样值得大乐的事情不多。
“珠大奶奶！”
“兰哥儿是一个好学上进的，指点倒也无碍。”
“麾下营生……待殿试结束吧。”
“等殿试成绩出来后，再行商榷那些福利之事吧。”
“……”
“这两日……我多享受地龙管道的便利，没有火炉的存在，整个屋子暖暖热热的。”
“姐姐这里……，接下来姐姐先换个院子住！”
“我亲自为姐姐这个院子设计图纸，立下地龙管道，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改造。”
“顶多月底，姐姐就可感受那般好处了。”
“也无需拨弄火炉了。”
“……”
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听着美人说道诸事，秦钟耐心的听着。
今儿一日，自己都在外面，然……能够想象姐姐知道那个消息之后的欢喜。
肯定有许多话说。
营生工坊的好处？
不是大事，顶多花费一些银子。
姐姐高兴就好。
有觉一丝凉风袭来，视线有动，落于远处的窗户上，那里……还开着呢。
刚才开的，还没有关上。
双鹤祥云擎天模样的火炉在临近处……暖意虽有，不足极大的感知。
同地龙管道散发的暖意，逊色许多。
“殿试之后？”
“也好，如今才月中，钟儿，你月底之前……应该会殿试吧？”
“地龙管道？”
“那就……随你吧，我这里先用用看，若可……这里府上、西府都改造一番。”
麾下营生工坊一起为乐，想来钟儿是不会拒绝的。
殿试。
会试放榜了，接下来就是覆试，覆试之后是殿试，这个月还剩下一半的时间。
不知是否会有殿试。
覆试的时间在五七日后，殿试……就不固定了。
地龙管道？
这件事钟儿和自己说过，弄好了？效果极好？既然钟儿那样说，就随他吧。
当错不了。
“改造好后，姐姐就知道好处了。”
“算着时间，百花大剧院接下来也该改造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姐姐可以去瞧瞧。”
“……”
火炉似乎需要添加炭火了，需要拨弄拨弄了，然……怀中抱着美人，也别样暖意横生。
贴着美人的耳边，秦钟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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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
“你如今位列甲榜第一名会元之位，接下来的殿试……肯定在三鼎甲吧！”
“三鼎甲！”
“说来……武进士的三鼎甲、文进士的三鼎甲……授予的官品还真不一样！”
“武进士的三鼎甲，武状元是一等侍卫，正三品的职衔！榜眼探花是二等侍卫的职衔！正四品的职衔！”
“二甲之人，则是三等侍卫，正五品的职衔！”
“文进士三鼎甲中的状元是翰林院修撰，从六品的官位，榜眼和探花是正七品的官位！”
“其余则先是观政，而后授予官位，多为知县，也是七品的。”
“文武的差距那么大的？”
“……”
十月十六。
兴荣街，秦府。
辰时初，赏春阁偏厅用饭之所，秦钟坐在主位，李青莲、李素素二人旁侧而坐，旁边随伺之人往来。
今儿的天候不错，明日已经升起，可以遇见是一个好天，三人一处用饭，随意闲聊。
李素素吃着手中一碗嫩嫩的蛋羹，别有好奇的说道昨儿大事。
秦公子昨儿临近亥时还没有回来，也没有来得及询问，现在……有时间了。
“武进士！”
“文进士！”
“授予的官品的确相差不小。”
李青莲亭坐在旁，本就绝丽芳容，一夜润泽，更为容光焕发，青丝如瀑，浮翠流丹，喝着手中的一碗粥，眉眼含笑看向某人。
素素所言所问，先前自己也有怀疑，后来也是问了秦郎之后才知道的。
“这个……树高兄莫不没有和素素姑娘说过？”
秦钟正筷子夹过一个包子，两三口吃完，而后……夹过一个火候极佳的荷包蛋。
李素素此问。
想来也是许多人的疑问，报纸上……并没有那般答案，答案……也不太好说。
“并无！”
“他殿试二甲第一名，授予三等侍卫，正五品的品级！”
“算起来，比文状元的从六品还要高，但……看起来……还真不一样。”
李素素摇摇头。
田仲，田树高的殿试已经过了，接下来就要前往上十二卫充当侍卫。
嗯，当侍卫之前，要观风一个月左右，若是表现不错，才会真正的进入上十二卫。
若是寻常，就麻烦了。
田树高，应该没问题。
秦公子，文科的会试榜单才出来，还要覆试，还要殿试，似乎也比较麻烦。
关键，最终授予的品级不高，连武进士最低的品级都达不到。
可！
怎么感觉武状元之类的正三品都比不上文状元从六品？
着实……想要知道。
难道不是品级越高越好吗？
难道朝廷重文轻武这么严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