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啊,中午一起喝一杯吧。”校长拉着假扮张秦的高晟译的手,一脸热情的说,毕竟酒局上更好谈事情。
“不了,这个眼不好,还是要忌一下口。”高晟译自然是不能去的。虽然校长一直劝,但高晟译还是坚持不去,校长无奈,也就只能作罢。而高晟译也是连忙去了厕所换了衣服。
“爸。”“叔叔。”王思恩这,和陈恪徇一起去找了王平英。
“嗯,你们表现都很不错。”王平英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他的满意都写在了脸上。
“王思恩!”这时,赵念馨拉着任纤黎也跑了过来,不过当她看见王平英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面部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叔叔,这里是学校,有些话不方便说,我们出去吃饭,边吃边说。”陈恪徇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对,爸,先出去吃饭吧。”王思恩也说,同时示意赵念馨和任纤黎一起走。
“嗯,行。”王平英点点头。
五人去了沉香阁,王平英只是坐着,看向王思恩,像是在等他解释一样,王思恩的眼神中显然带有犹豫,陈恪徇则是给了王思恩一个肯定的眼神,同时点了点头。
“爸,我也和你摊牌吧,这是我女朋友,赵念馨。”王思恩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赵念馨的手,说。赵念馨始终没有敢正面看王平英,“爸,我知道您和我妈反对早恋,但是在我看来,早恋只不过是一些学习不好的人的一个所谓正当的借口罢了,不应该成为一个替罪羊的存在。”
“我们从去年就在一起了,一个学期也过去了,我不觉得我的成绩有什么问题,但是,有了她,也让我明白我肩上背负了更多的责任,我身上也有责任,您和我妈,小馨,同样的,还有我们想要共同守护的盛世,不都是我的责任,它们是对等的。”王思恩也开始了偷换概念,毕竟他在一开始说的时候,王平英的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丫头,不要害怕。”王平英没有接王思恩的话题,而是对一直低着头的赵念馨说,“我又不能吃了你。”
赵念馨缓缓抬了头,王平英此时正在笑着看着她,赵念馨鼓起了勇气,说了句“叔叔”出来。
“其实,我并不太反对这种事,年轻人,勇于追求是很好的,刚才他说的也对,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王平英笑着说,“我不反对你们,小陈那边,我觉得你爸妈应该也不会反对的。”
陈恪徇点点头,说:“对。”
“爸,谢谢您。”王思恩露出了笑脸,说道。
“哈哈哈,谁不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丫头啊,我这个儿子,我管的也少,他有什么对你不好的,你不用客气,该打打,该骂骂。”王平英也笑了起来,很显然,他说的是实话,陈恪徇和任纤黎也对视一眼,满意的笑了。
下午,陈恪徇一进教室,发现所有的人都围在高晟译身边,其中有个男的说:“班长,你太厉害了,学校领导都能被你忽悠住。”
“那可不是,我们高大班长才是最厉害的。”又一个男生附和说。
“高晟译,你今天吃错药了吧。”陈恪徇走来,散开了人群,对高晟译说。
“陈恪徇,你什么意思,你平常怎么看不上我我都无所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真以为你自己是多么牛逼!”高晟译也翻脸了,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陈恪徇。
“你是真觉得教体局那些人是傻子还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一点被发现你后果是什么,轻的,可能会给你留校察看,重的,你直接退学行了。”陈恪徇语气很平淡。
高晟译也瞬间泄了气,瘫坐在了位子上,王景安问:“陈哥,真有那么严重?”
“你觉得呢?”陈恪徇看了王景安一眼,“这么多人,没有个劝住他的。”
“老陈,我知道你有办法,帮帮我,帮帮我。”高晟译连忙抓住了陈恪徇的胳膊,眼神里带了请求。周围的人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也都再没有说什么了。
“我没有办法,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吧。”陈恪徇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种事,不是人为所能改变的。
也果然不出陈恪徇所料,几天后,教体局就知道了这件事,高晟译的处分也随之而来了,不过因为考虑高晟译的未来,所以就给他了留校察看处分,这也意味着,只要高晟译再犯一点错,就直接退学就行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在高晟译忧的同时,也有个好消息,那就是五月份,学校要开运动会,这也让九中学生兴奋了起来。
任纤黎是最欢喜的,她成功选上了学生会副主席,也就意味着,等高二搬到南校后,任纤黎就会成为学生会主席,自然,任纤黎也在大休请客庆祝了。
当然,请客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任纤黎,陈恪徇,王思恩,赵念馨,王协,孙珊柔,林可兮,因为任鸣谦和夏晴柯离开了,所以还是他们这几个。
“恭喜!”几人碰了个杯,把饮料一饮而尽,众人也都送上了祝贺,陈恪徇问王协:“王协,你物理竞赛准备怎么样了?”
“应该初赛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等到后面的比赛就不好说了,我们老师是说等到时候单独补补。”王协耸了耸肩。
“反正他现在只要一有时间,就在做物理题。”孙珊柔心疼的说,“有天晚上十二点多还没睡觉。”
从上次两人和好后,感情又一次的加深了,孙珊柔也不忘问一下林可兮:“小兮,你那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的,我能有什么事。”林可兮笑了笑。
“对了,你们学校开学典礼处分的那个人怎么回事?”王协也问。
陈恪徇和他说了说,几人吃完后也都散了,剩了陈恪徇与任纤黎,陈恪徇笑着对任纤黎说:“很开心。”
“嗯哼。”任纤黎显得有点傲娇,“你是不是打算抱我的大腿了?”
“那就请我们的任副主席多多关照了。”陈恪徇将头倚到了任纤黎的肩膀,说,“今天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任纤黎好奇的问。
陈恪徇从书包中拿出了一张纸,给了任纤黎。因为他们是直接放了学就来的。
“你这是,国家秘密培养机构!”任纤黎瞪大了眼睛,看向陈恪徇。
陈恪徇点了点头,并说,“我明年这个时候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会是多长时间,平常应该是不怎么能回来。”
“有谁知道?”任纤黎的眼神充满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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