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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0章 沈晚设计让沈义陷入圈套
    ‘沈晚’坐上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可走着走着竟发现路越走越不对,’沈晚’撩开帘子问车夫:“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车夫回头,眼神阴恻恻的:“沈晚姑娘,拿钱办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有人让我把你拉到这里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车夫转身就跑。

    不一会儿,四面八方出现很多的黑衣人。

    黑衣人团团把’沈晚’围住。

    这些黑衣人都是’沈晚’自己的人,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黑衣人的手里拿的都是可以伸缩,而且装了血包的特意制作的刀子。

    他们朝’沈晚’刺去:“沈晚,你够值钱的了,有人花重金买你的命,抱歉了。”

    ’沈晚’是孤苦奋战,同黑衣人围杀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败在了黑衣人的刀剑之下。

    就在’沈晚’浑身被刺的哗啦啦流血的时候。

    尉迟带着一队人忽然冲了上来把’沈晚‘给救走了。

    马车停到了战王府,尉迟抱着’沈晚’急匆匆的从马车是那个跳了下来,一边抱着人往里面冲,一边朝管家吼着:“快,郎中呢?让大木也过来。”

    战王府的门紧紧的关着。

    就听到里面忙忙乎乎,嘈杂的脚步声来回的

    动。

    房间内。

    沈晚对’沈晚’纸人说:“多谢。”

    纸人道:“我们的存在便是为了主人效力的。”

    尉迟待纸人说完话,一盆水浇了下去,纸人变成了薄薄的纸片。

    安然无恙的沈晚懒洋洋的靠在床榻上,手里捏着糕点吃:“你们的戏码看样子上演的很到位。”

    “是,你挑的杀手演的逼真,你那把剑做的也非常逼真,自己喷血。”

    “现在就看沈义那边了。”沈晚眸子流转:“这场戏上演的这么逼真,沈义必然是信了,现在只要放出风去我现在危在旦夕就可以。”

    “只要我危在旦夕,哪怕还没有死透,沈义都是放心的。”

    “因为三日后便是沈义和云州那群人交易的日子了。”

    “沈义帮助他们把粟壳给运进来。”

    “这件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沈义这辈子也算是到头了。”

    尉迟知道沈晚这一连串的计划都是为了对付沈义,从而达到逼迫沈义承认当年陷害了沈晚父亲的原因。

    另一边,在酒楼等待许久的沈义见房间门开了,立刻站起来,急吼吼的问:“事情办的如何了?”

    “沈大人,虽然没有当场杀死沈晚,但是也差不多了,中途战王的人

    把她救走了。”

    “方才我在战王府附近偷偷的观察着,我发现里面很混乱,去了很多的太医。”

    沈义听了这话赫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也不行了,这样的话,三日后我办那件重要的事情就会安心很多很多。”

    在沈晚装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时间里,她过的跟米虫似的。

    一日三餐有人管,尉迟还亲自喂她,美名其曰她现在是伤员。

    大木整日拿着话本子叽叽喳喳的,小然安这个闺女更是贴心的要命。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到了第三日。

    深夜,大凉最大的码头处,沈义利用银子和人脉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你检查过了?确定全都是我们的人?包括检查的官兵们?”

    心腹笑着说:“沈大人,您放心好了,全都是我们的人。”

    沈义点点头。

    在沈义背过身的那一瞬没有看到他的心腹的眼睛转了转,在心里喃喃自语:沈大人抱歉了,我不是你的人了,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滴漏滴答滴答的淌着。

    沈义在岸边苦苦的等着,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现在是子时,夜黑的骇人,好似有一片黑色的大网将整个天空死死的笼罩住。

    不远处,有人闪了三下六角光灯。

    沈义激动的不得了:“来了来了。”

    巨大的船只上了岸,云州的头子扫了沈义一眼,沈义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表面做了做简单的检查功夫,沈义举起手拿出官威来吼了一嗓子:“检查合格,进!”

    一个一个的大箱子被运了进来。

    沈义让自己的人装上了马车,他亲自压着往京城走。

    京城守城门的那群人十分严厉,沈义觉得他得亲自出马,不然到了城门那里也会被扣下。

    沈义的马车刚刚到城门,守城门的人便拦住了沈义。

    沈义从袖口里拿出来一些银子:“这深更半夜的守夜怪辛苦的,拿着喝点酒去。”

    守城门的士兵把银子推了回去,意味深长道:“沈大人,我们收了的话,我们该被教训了。”

    沈义听了这话愣了愣,随即问:“谁会教训你们?”

    浓烈的六角宫灯光芒将城门四周照的亮如白昼。

    汗血宝马上,尉迟一袭玄衣高坐在马背上,黑曜的眸冷冷的刺向沈义,讥讽开口:“沈大人深更半夜不睡觉,本王想不光是为了给守城门的兄弟们送吃酒钱吧。”

    沈义的手一紧,心脏跳的厉害,不明白

    尉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再一看尉迟是孤身前来,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他身后有一群人呢,想制服战王简直就是小意思。

    沈义昂着脖子:“战王管的未免太多了。”

    “沈大人,把马车上的箱子打开,本王要查查这是什么东西。”尉迟银色面具泛着冷光。

    “我如果不让查呢?”沈义正面拒绝了尉迟。

    尉迟低垂着眸,转了转手指上的墨玉扳指,嗓音低低沉沉:“给本王查!”

    沈义笑了:“你让谁……”

    他还没笑到最后呢,只见跟在他身后护着他的官兵们忽然朝沈义奔去,猛地将他从马车是那个拽下来摁在地上。

    “啊!你们要造反么!”沈义大声的嘶吼着。

    尉迟从马背上下来,腰背挺直,宛如王者一般朝马车走去,利落的用长剑挑起箱子。

    “沈义,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是你的人。”

    “孤身一人的是你自己罢了。”

    沈义的脑子嗡嗡直响:“你,你说什么?”

    尉迟啪的盖上箱子,冷酷的声线里夹着威严:“沈义私自放任贼商将损害大凉帝国的粟壳流入进来,所有东西全部没收,沈义扣押在大理寺监牢,明日一早由皇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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