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瑟瑟发抖道:“我,我这个人害怕疼,我给你们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们可不可以让我死个痛快。”
杀手干这行自然都是贪财的。
几个杀手一听说有宝物,一个个眼睛都亮了:“拿出来,给我们兄弟看看,若真的是宝物,我们自然大发慈悲,让你死个痛快。”
沈晚连忙点头,一副不敢惹他们的模样。
她的手伸向袖子,把早已准备好的催眠玉佩拿了出来,在他们眼前晃着。
玉佩成色水润清透,看着就是上好的东西。
几个杀手的眼睛都亮了。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肯定能卖好多……”
话还没说完呢。
几个杀手的眼神转瞬间呆滞了起来。
沈晚嘿的一乐:“成了。”
他们都成功被沈晚催眠了。
沈晚抱着手臂,悠哉悠哉的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杀手们呆滞的开口:“三王爷。”
沈晚了然:“看来糕点铺子和这群杀手都是一起的,这个计划是一串的。”
她的眼睛狡黠的转了转,道:“你们回去同三皇子复命,就说任务完成,已经把我杀了。”
“是。”
杀手们呆滞的转身回去复命了。
沈晚转了一圈往回走。
在路上又遇到了
一波杀手。
很显然,这一波杀手乃是七皇子君恩绝的。
沈晚按照之前的法子解决了他们。
为了让他们惊喜一下子,沈晚今夜没有回乌家住,而是去了红袖阁和舞倾烟挤一张床塌。
这可把君恩泽可气坏了。
本来想在今夜和舞倾烟喝喝酒说说话的,全都被沈晚搞砸了。
沈晚就装不知道。
好在舞倾烟不是重色轻友的主儿,二话不说把君恩泽给撵走了。
次日,微风和煦,阳光暖暖。
这也是沈晚去宫里和皇上告别以及再次敲定计划的日子。
朝堂之上。
君恩绝和君恩霈见君恩泽毫发无伤的出现金銮殿上,俩人儿的脸色都僵住了,眼底都存着不可相信。
他们的人都说了已经杀掉了沈晚,怎会这样呢?
难道蛊虫不在沈晚身上?又或者,君恩泽不可能死那么快?
他们打算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让他们震撼的声音响起。
“皇上,民女来迟了,抱歉。”沈晚款款朝金銮殿走来。
君恩绝和君恩霈如五雷轰顶。
沈晚!竟然还活着!
“皇上,昨夜民女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导致处理到现在,所以来迟了。”沈晚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瞟向君恩绝和君恩霈。
这俩人本就心虚,被这么一瞟
,瞬间吓的冷汗直流。
皇上听这富有深意的话不由的一愣:“沈晚,此话怎讲啊?你昨儿个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啊?”
沈晚摊手:“哎,也不知道是谁竟然看我不顺眼,竟然派了杀手要杀我。”
皇上一听这话,怒的猛的拍桌子:“放肆!是谁的胆子这么大!”
沈晚没有作声。
君恩霈心虚的不得了,打算先下手为强,他上前一步:“父皇,儿臣知道此事,沈晚姑娘遭遇刺客的时候正好儿臣也在,儿臣替沈晚姑娘赶走了那些刺客,因此,儿臣还受了伤。”
说着,君恩霈挽起袖子让皇上看他手腕上的伤。
沈晚震惊了,这君恩霈慌乱之下,这说谎说的一丁点儿逻辑感都没有啊。
皇上眯起龙眸:“哦?那你可知是谁派人杀的沈晚?”
心虚的君恩霈为了圆谎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父皇,那些刺客把沈晚姑打昏以后,儿臣拦住一个逼问了,那个刺客说……说……”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皇上烦躁透顶:“丝毫没有男子汉气概,啰啰嗦嗦的,快说!”
“刺客说是七皇弟做的。”
此话一出,君恩霈立刻炸了,额上出了一层冷汗,双手抱拳,看向皇上,急吼吼的解释着:“父皇,三皇兄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父皇,儿臣没有做这件事,而且三皇兄说谎了。”
皇上拧着眉头,只觉得脑子乱七八糟的:“他怎么说谎了?”
君恩霈一副真诚满满的样子:“父皇,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沈晚姑娘被刺杀的时候正好赶上儿臣在了,儿臣见刺客把沈晚姑娘打昏了,就去追刺客去了,从刺客嘴里问出来,派人追杀沈晚姑娘的人正是三皇兄。”
君恩绝没想到君恩霈咬到他头上了,他立刻炸了:“君恩霈!你凭什么污蔑我!”
君恩霈嗤他:“那你凭什么污蔑是我派人追杀的沈晚?”
君恩绝抻着脖子跟一只斗鸡似的:“我说的是事实,不是污蔑。”
君恩霈也叉着腰吵了起来:“我说的也是事实。”
两个皇子就这样在朝堂之上跟泼妇似的吵了起来。
沈晚看的直想笑,再看君恩泽,站的腰板挺直,鹤立鸡群,宛如一道清流。
大卿皇上砰的将茶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够了!不要吵了!丢人现眼,真是丢人现眼!”
沈晚上前一步,在里面说了一道谎,为此事编造了另一个故事,道:“皇上,民女的确被打昏了,似乎是有人中途救了民女,但是至于是谁,民女的确
不知道,民女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人给民女留了纸条,说抓了两个刺客,把刺客送到官府去了,让民女去处理。”
“现在这两个刺客就在外面,皇上可以当面对质。”沈晚直接把这件事让刺客自己亲自说,这样更有说服力。
而且三皇子和七皇子也想不到她头上。
大卿皇上一听,冷冷道:“带上来。”
三皇子和七皇子俩人都傻眼了。
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的。
两个刺客哪儿见过皇上,这威严的黑甲侍卫,穿龙袍的皇上,巍峨的宫殿瞬间让他们吓破了胆。
皇上啪的狠狠的拍了下扶手:“说!如有半句谎话,朕就将你们五马分尸!”
天子面前,怎敢不说实话。
“皇上,我是三皇子君恩绝的人,是三皇子派我们去杀沈晚姑娘的。”
“皇上皇上,我是七皇子君恩霈的人,是七皇子派我们去杀沈晚姑娘的。”
两个刺客对视一眼,吵起来了:“你胡说,明明我才是三皇子的人。”
“我才是,我才是。”
“我是,你是七皇子的人。”
沈晚好笑的看着,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看来三皇子和七皇子的思路都是一样的,都让自己派出去的刺客说是对家干的,把罪名推到对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