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单单是一只会蜇人的蜜蜂,还是一个杀-人凶手。”
他把她抵在墙上,在她唇际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后悔了,不该追你。”她嗓音颤颤,委屈的眸里闪着泪花。
“晚了,”他嗤笑着咬住她的唇,“你先惹我的。”
有力的指节撩开她的衣角,大掌肆无忌惮的游移其间,她是毒药,让他欲死不能。
“留下吧。”他哀求。
她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晶莹的汗珠滚滚而下,纤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天亮前叫醒我。”
这一夜,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女人酣然入梦。
天明之前,他翻身压上睡熟的女人。
“干嘛?”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向满脸欲望的他。
“叫你起床。”他慵懒的嗓音里挟着轻叹。
“嗯?”
他诡异一笑:“真想在屋里打个地洞,让你来去自如。”
“得寸进尺。”
起床后,江亦风进了浴室,言北在床上挣扎许久,要不是江亦风的电话响起,她恐怕得睡过头。
眼看浴室里的江亦风没动静,反复传来的电话铃声吵的她有些不耐烦,她起身把电话送到浴室门口。
“江亦风,你要不要接个电话,好像很急。”她靠着门框懒洋洋地往里说话。
“谁?”江亦风问。
“山虎。”言北看着屏幕。
江亦风开门往身上裹着浴巾:“免提。”
言北照做。
“兄弟,我支的招见效没,小麻烦精自动送上门没有?”电话那头笑声轻佻玩味儿。
江亦风顿时脸一黑,闭口不言。
言北抬眸睨着他,他立马笑道:“打错了。”
“什么打错了,你是不是没睡醒?”男人不依不饶。
江亦风眉头紧蹙,厉声警告:“闭嘴。”
“吃错药了吧你,那晚谁死气沉沉找我支招怎么哄女人的,是不是你?”男人继续,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江亦风紧抿着唇,抬手就去抢手机,却被言北快速转移。
她举着手机站在卧室中央得意洋洋的晃了晃。
随后,她把手机放在唇边,意味不明地笑着说:“女人倒是送了一个,是不是那个小麻烦精就不清楚了。”
顿时,电话那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江亦风慵懒地靠在浴室门口,事不关己地欣赏着一出戏。
片刻,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还真是打错了,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旋即,电话里传来“嘟嘟”声。
言北把手机扔在床上,抬头看向一脸笑意的江亦风,质问道:“谁是麻烦精?”
江亦风挠挠眉头,走近她,扶上她的腰肢,带着惩罚的意味说:“你,你就是我的麻烦精,让我乱了方寸的麻烦精。”
她被抱起扔在床上,他俯身而下,声声轻吟划破天际。
“江亦风……是我妈的电话……”
熟悉的铃声在客厅里响起。
江亦风低声道:“北北,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江亦风……”
收场后,言北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她给刘云回拨电话。
“妈……”
“北北啊,没事,妈不小心拨错号了,是给你芙蓉阿姨打的,没事啊。”
言北瘫软地靠在沙发上,哭笑不得:“坏蛋。”
江亦风搂着她,在额头上轻吻:“关键时刻,怎么收场,嗯?”
“晚上有空吗?”言北低声问。
“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江亦风痞气地吻着她。
“油嘴滑舌,晚上告诉你,”言北饶有兴致地问:“对了,山虎是谁?”
江亦风笑道:“损友一个。”
汽修店里,江亦风从车底钻出来,山虎就打来电话。
山虎礼貌地问:“请问是江亦风先生吗?”
江亦风冷嗤道:“你这是演哪一出?”
山虎舒了一口气:“我这不是怕接电话的另有其人嘛。”
江亦风冷言:“查得怎么样?”
山虎回:“那几个酒鬼,是龙大的人,还不是为了刨杨勇的底,起初,杨勇藏得深,后来有了云霞,做事多少会有所顾虑,北屏一去,其实就是个坑,他知道的,但是不去不行,龙大人在监狱,却掌控着大局,实在想不明白,他一心要除夏盛平,却处处替他分忧解难,斩草除根,打的什么算盘。”
江亦风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笑道:“你说他打什么算盘,他是替夏盛平斩草除根吗?他是为自己解决后患。”
山虎顿悟:“等他出来,也是个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玩儿那命干嘛,为龙三至于嘛。”
江亦风笑道:“一山不容二虎,总之也是个王吧。”
山虎回笑,附和说:“逻辑也对……对了,小麻烦精声音挺好听,改天给我发个正面照,我瞅瞅,怎么就把你魂勾走了。”
江亦风语气薄凉:“哼,再把你魂勾走,我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没事找事,办正经事吧。”
“那么小气干嘛……” 江亦风把话丢下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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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如约接走言北。
“上哪儿去啊老婆大人?”
“前面路口左转,在路边先停一下车,我要买些东西,去看一个孕妇朋友。”
江亦风忽顿,了然一笑:“收到,小的这就送你过去。”
“不正经。”
言北让他待在车里等着,一个人下车去了附近一家母婴店。
江亦风半眯着眼看了看招牌,勾了勾唇,点了一根烟,耐心地在车里候着。
第二根烟抽了半截,言北拎着大袋小袋出来,江亦风下车帮她放后座上。
“好了,可以走了。”
按照言北的指示,江亦风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停下。
附近路灯昏暗,江亦风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着言北。
“你这朋友,可真会选地儿,以后没我在,不准一个人到这儿来,听到没?”江亦风严肃提醒她。
“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偏僻,早知道就应该白天过来,”言北小心翼翼看着脚下,“但是你来过这个地方吗?怎么我一说,你就那么清楚呢。”
江亦风答:“没来过,只是听说过。”
言北问:“这种小地方你还听说过,有什么出名的吗?”
江亦风回:“听说这儿经常闹鬼。”
“鬼?”言北一惊,连忙挽上他的手,“江亦风,你别吓人。”
江亦风偷着乐,抬手把她揽在身旁:“在医院值夜班不是不怕吗?现在怎么怕了?”
“医院里亮敞敞的,这儿黑灯瞎火,能不怕吗?”
“没事,老公在,不用怕。”
“我看你才是鬼,谎话连篇的鬼。”言北推开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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