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内心仁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有好感。
在联想到宫子羽的母亲兰夫人,她心里就更加有把握了。
兰夫人被迫嫁入宫门,终身困守宫门,以至于最后抑郁而终。
受其母影响,宫子羽也对女子十分同情,只要自己展现出柔弱的一面,和想要离开宫门的意图,加上自己之前对他故意表现出的不想入宫门的想法,宫子羽一定会相信的。
有宫门新执刃的信任,她也就算洗去了自己身上的嫌疑。
再听到金繁到了女客院的时候,云为衫就知道机会来了。
从之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金繁是宫子羽的绿玉侍,两人形影不离,哪怕是宫子羽去万花楼找姑娘的时候,金繁都是会守在门口的。
现在金繁都到了,宫子羽还能不来吗?
于是她直接展开了计划,先是在小溪上游放了河灯,之后运起轻功快速跑到下游,做出一副要逃出宫门的样子
甚至她连面对宫子羽的话术都准备好了,谁知道宫子羽竟然没来?
在这一刻,云为衫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自己设计的对象就是宫子羽,现在宫子羽没来,计策还能成功吗?
可是现实不容她多想,她只能向之前计划好的那样,对金繁的话不做回应,直接施展轻功,朝远方逃去。
金繁一惊,随后立即回神,心中开始揣测。
难道这云为衫姑娘是无锋刺客,不然她见到自己跑什么?
想到此,金繁动作快了几分,及至近前,立即狠狠一击,云为衫一手挡住脸,作出不想要别人看见她脸的样子,用一只手还击。
浮光掠影间,不过几招,金繁就将云为衫制住,云为衫还想要挣扎,可惜金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两声,云为衫的两条胳膊无力的垂下,显然已经脱臼。
云为衫面色痛苦,喉咙间发出阵阵痛苦的低吟。
金繁像是没有看见她的痛苦,直接开口问道:“云为衫姑娘中了毒,不在女客院好好休息,怎么会在这里?”
云为衫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听见金繁的话,她忍住疼痛,回答道:“我没有中毒,昨夜只是脸上突然起了红疹子,听说上官姑娘家世代名医,所以就去找她药了一些药膏,服下之后果然有用,睡了一夜红疹就全消了。”
金繁根本不信她的话,冷哼一声,掏出刚才从小溪中捞起的两只河灯:“云为衫姑娘,这两只河灯是你放的吧?”
云为衫嘴唇被咬的几乎渗出血来,她面色苍白的点点头。
“我看姑娘不光是想要逃出宫门,而是想要趁机用河灯向外面传递消息吧。”
云为衫猛的抬起头,目光中似是闪烁着泪光,连连摇头否认。
金繁见她这副样子,终究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却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一见我就跑?”
云为衫微微低头,两颊的发丝垂落,整个人透露出脆弱感,格外惹人怜惜,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的说道:“我想回家!”
“我本就不想嫁到这里宫门,是我母亲逼我的!”
“我放的河灯上面写的也只是给家人的家书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向外面传递消息。”
金繁见她不像撒谎,他手中紧紧的捏着河灯,不知道是否该放了她,他犹豫片刻后,说道:
“云为衫姑娘,我不能做主放了你,就劳烦你同我去羽宫见执刃吧。”
云为衫面上作出为难之色,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见宫子羽本就是她的计划,现在金繁要带她去羽宫,倒是如了她的意了。
金繁将云为衫脱臼的双臂接好,这才带人到了羽宫。
还在不爽中的宫子羽臭着一张脸就出来了,直接撩衣坐下,身子往后靠在凭几上,听着金繁将云为衫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云为衫楚楚可怜的看向宫子羽,正酝酿着情绪,斟酌着词语,想着如何打动他。
谁知还未开口,就看见宫子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轻飘飘的对着旁边的守卫吩咐道:“将人送到地牢,严审!”
语气之自然,像是在和人问好一样。
闻言,云为衫瞬间大惊,连忙开口:“羽公子……”
听见别扭的声音,宫子羽终于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不悦的皱起眉,说道:“你若是想要说话,就好好说,别夹着嗓子。”
噗!
金繁听见他的话,差点笑出声,随即想到自己之前也被这么说过,就又笑不出来了。
而云为衫到嘴的话被他一噎,差点呛住,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再次开口:“羽公子,你听我说……”
依旧是压低嗓音,夹着嗓子。
宫子羽懒得再听,直接一挥衣袖:“带下去!”
立两旁羽宫的守卫立即上前制住云为衫,将人往下面拖。
云为衫抑制住想要反抗的本能反应,高声说道:“执刃大人,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要向外面传递消息,我只是想要回家,我是被迫嫁进宫门的。”
情急之下,云为衫的声音不再是夹着的嗓音,可是宫子羽却不想听她说话了。
守卫见宫子羽对云为衫的话没有丝毫的动容,更没有制止他们的意思,就知道他是真的想把云为衫送进地牢,当下不再客气,直接把云为衫的嘴堵住,强行将人押了下去。
面对这种局面,云为衫捏紧拳头,很想一拳捶死眼前的人,可是权衡利弊后,她还是没有反抗。
没有到最后一刻,不能暴露身份,不然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的心中懊恼万分,她不该使用这么危险的计划的,不仅没有打消宫门对自己的怀疑,反倒直接被送进了地牢。
同时也恨宫子羽不按套路出牌,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不应该同情自己的吗?
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难道是因为他父兄的死,把他刺激到精神失常了?
金繁对这样的宫子羽,心中也是一惊,看着云为衫被拖走的身影,他小心的说道;“执刃不听听云为衫姑娘的解释吗?万一她只是因为宫门巨变害怕,才选择逃走的呢?”
“害怕?恐怕是她在自作聪明吧!”宫子羽嗤笑一声:“她若是真的害怕,就会像其他女客一样躲在房内,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想要逃出宫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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