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明天还是……?”云澈仍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突然,他前倾着身子凑近她耳畔低语:“还是说,妻主想要逃避?亦或是对我没有信心。”
“云澈!”凤染歌转头,温软的唇瓣立即便触碰到他的薄唇,两人皆是一愣,凤染歌连忙想要转过身子,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勺,毫无预兆的就欺身而上。
“……”
“云澈,快放开,厉沉在旁侧,”凤染歌伸手推他,却被他直接霸道的就压在床榻上。
开玩笑,好不容易成为她的夫郎,再怎么样也要成为她的人才行,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要错过呢。
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心口上下游走,凤染歌立即抓住,随后警告的看着他:“再不停下来,我让你永远都直立不起来。”
云澈见她愠怒的神情,身子一顿,随后毫不在意的开口:“妻主真是狠心,你舍得这样对我吗?”
“你试试?”凤染歌面色一沉,特么,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她都说了厉沉在旁侧,还是如此的乱来。
这种帐篷本来就不隔音,且让她就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布料与他做那些事,这与当着厉沉的面做有什么两样,不得让她难为情死。
云澈慢悠悠坐直身子,一脸委屈的盯着她不说话。
凤染歌揉了揉眉心,“至少……不是这里。”
云澈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随后又故作委屈的道:“厉沉在又怎么了,我们同样身为妻主的夫郎,这些不过迟早的事,有什么好避讳的。”
凤染歌斜眼瞥了他一眼,默默转过身,盘膝而坐的开始修炼。
见状,云澈伸手揽住她瘦弱的双肩后低语:“今日我听妻主的,但是出了这里,妻主必须要记得补偿我哦。”
凤染歌缓缓睁开双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又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云澈薄唇微勾,低头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后,起身就离开了帐篷。
凤染歌睁开双眼,瞥见消失的背影,随后拿出尸皇的那枚晶核捏在手中,放空精神开始认真的修炼起来。
翌日。
凤染歌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里跳跃的火焰。
“火系异能!”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拥有了火系?摊开左手,深紫色的雷电霹雳啪啦的闪现,她惊喜的嘴角上扬。
雷系竟然突破到了八级,是因为尸皇的晶核吗?如果是这样,那她以后去绝望壁历练时,全都召唤尸皇好了。
垂眸又看向右手心的火焰沉思,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厉沉有说过,原主曾经无意间使用过火焰,但不知为何,后面就再也没使用过了,那么这次又出现,是不是就因为尸皇的晶核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帐帘被掀开,厉沉与云澈走了进来。
凤染歌收回火焰,抬眼看去,见两人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歌儿,我刚刚想去猎一点野物,在前方的下坡处看见了一只大虫,”厉沉剑眉紧蹙。
“大虫?”
凤染歌满脸的疑惑。
“嗯,看体型还是一只成年大虫,很不好对付的样子,”云澈在一旁搭腔。
“去看看,”凤染歌站起身出了帐篷,随后又四下一挥,将所有的东西收进空间,这才抬步向着厉沉所述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三人便来到了下坡的地方,在一个小河边,见到了他们口中的大虫,一头浑身雪白的白虎。
“老虎!”凤染歌脱口而出。
厉沉与云澈点头,“这大块头不好对付。”
凤染歌凝视着下方好半晌,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妻主/歌儿!”两人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的跟着就跳了下去。
大白虎缓缓转过硕大的脑袋,那双湛蓝的眸底危险一眯,望着慢慢靠近的人类,前肢动了动,刚要龇咧着牙,突然鼻子微动,又面色平静的紧盯着凤染歌的靠近。
厉沉与云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知晓她厉害,但这可是大虫啊,一巴掌就能把人拍碎的大块头啊。
凤染歌在离它仅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她负手而立,微仰着头定定的注视着眼前一脸好奇的大块头。
脑海里想的却是,若有一头这样威风凛凛的大白虎当坐骑,那该有多飒,多威风。
大白虎盯着突然不动了的人类,大大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似是不明白这人类为何又不动了?
一人一兽就这样相互对峙,不知过了多久,凤染歌动了,自空间里拿出一瓶仙泉水,对着它招了招手。
大白虎鼻子往前嗅了嗅,随后迈着四肢来到凤染歌面前,一双湛蓝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手里的瓶子。
“趴下!”凤染歌淡淡开口。
大白虎歪着大脑袋面露迷茫,见人类紧盯着自己,便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地上,仰着头,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手里的瓷瓶上。
见状,凤染歌也毫不含糊的上前,打开瓶塞对准它的嘴就滴了下去。
晶莹剔透的仙泉滴进大白虎的嘴里,它咂吧了下嘴,顿时双眼放光。
猛的抬起脑袋直勾勾的盯着凤染歌,那表情好似在说,我还要,我还要。
凤染歌咧嘴一笑,将剩下的全倒入大白虎嘴里后,手一挥,顷刻就将它收进了空间。
反正空间有自带的契约之效,她不怕这大块头会撒野。
突然来到陌生的世界,大白虎先是愣了愣,旋即兴奋的四周打着圈圈。
凤染歌通知毛毛在仙泉边及一些重要的地方圈起来,以免被破坏,这才拍了拍手,转过身子。
厉沉与云澈满脸笑意的凝视着她,那眼里,有崇拜,有骄傲,也有数不尽的情意绵绵。
“走吧,”凤染歌迈步前行,而厉沉与云澈同时转身紧随其后。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执意当做第四?”厉沉狐疑的看向一旁的云澈。
“因为,我不喜欢三这个字,”云澈想也没想的回答。
“为何?”厉沉又问,而走在前方的凤染歌也忍不住的竖起了耳朵。
云澈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旋即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笑眯眯的道:“就只是单纯的厌恶这个“三”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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