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趁着这点酒意认真的再一次道:“那你和我走吧,好不好?”
“走?如果很急的话,嗯……要不你先走,我过些时候再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找我,你不跟着我走,难道你不愿和我一起?”
祁祺亲亲他的脸,又戳了戳,怀疑他已经醉了:“愿意的,不远早一点走和晚一点走没区别的嘛,好酒还不怕晚呢,我得看着我干爹一点,我不放心他自己在宫里,你想想,干爹他今年都五十四啦……”
皇甫翊抓到了重点:“那你说好的,干爹走了,你也要一起走,是不是?”
祁祺:“嗯呢,快了快了,明年就行。”
“不用明年……”皇甫翊低低道了一句。
“嗯?什么?”
皇甫翊没说话,两人眼睛对上,祁祺甜甜一笑,眼睛微微一挑,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皇甫翊,别看啦,快来亲我。”
昏黄灯下爱人笑面如魇,皇甫翊眼神晃了晃,有些怀疑他现在已经喝醉了,还是在现实中,不过问题都不重要。
祁祺被抱到桌上除了衣服,正以为要做一做前几天那事,虽说有些羞耻,开心也是真开心,就顺从的任他动作。
没想到皇甫翊先到一边净了手,慢条斯理的取了帕子擦手,祁祺的目光于是又挪到他手上,那是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的排列分布显的很有力量感,每根指尖都修剪的圆润干净,当然,漂亮只是它最不足为道的一点,灵活有力才是它的特色。
祁祺见这双手不先来抱抱自己,转头把酒壶最后一杯酒倒了,正挑眉等他喝完,就见手指挪近,酒喂给了自己。
祁祺想了想,张嘴喝了,这手却故意使坏,一半进了嘴,一半顺着唇角往下流遍全身,凉的不禁缩了缩胸腹。
皇甫翊垂头,开始了清理。
好家伙,祁祺咽了口口水。
真,真会啊……
“喜欢。”
祁祺忍不住和他说点小荤话。
皇甫翊低头不语,手指温柔有力,等祁祺声音大了,他才终于道:“叫我名字。”
“皇甫翊。”
“皇甫翊……”
今晚的月色很美。
祁祺快乐了一遍,正怀疑皇甫翊是个舍己为人的好对象,然后他就被抱到了床上。
皇甫翊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爱不爱我。”
祁祺此时还没意识到什么,比心道:“超爱你~”
皇甫翊也笑:“我太想……”
他小声说了句什么,祁祺也有点点醉了,没听清,左右自己快乐完了,寻思着上次那药膏还行,自己也不能太自私不是,就主动分开了:“别像上次那样了哈,等我说到不行的时候就不能了。”
皇甫翊眼睛已经像要吃人了,但依旧没说话没动作,整个人紧绷着,先转身掏出另一小盒东西,白色的脂膏,散发着一点桃花香和药香。
祁祺好奇的拿过来闻了闻:“好香呀,啥玩意儿啊这是,是上次那个的改良版吗?”
皇甫翊沙哑着嗓音道:“我教你。”
祁祺:“嘿嘿,变态。”
……
祁祺:“嘿嘿,咯咯咯,别,痒,”
……
祁祺不住地往后退:“等等等等,你,你干什么……”
……
祁祺恍然大悟:“哦~你想那个!”
大手一挥:“切,上次还说不要,打脸了吧!我还没开始锻炼啊,算了算了,来吧。”
……
祁祺眉头一紧,发觉事情不对,道:“等等,好像,好像,额,嗯,要不不要了?……”
……
皇甫翊垂着眼道:“你愿意吗?”
祁祺眼睛一颤,想了半天春日的话本经验,最终咬咬牙道:“来吧。”
……
细长的手指抓紧布料,绮丽的绯色在蔓延,从身体到空气中,都是桃花香。
“混蛋,可恶,皇甫翊,混蛋。”
祁祺一句话分成几段讲,骂了两句不过瘾,干脆又去捶他咬他。
皇甫翊满头都是汗了,也不动,慢慢安抚着祁祺。
“乖一点,很快就不难受了。”
箭在弦上不上不下,祁祺实在无法,只能照他说的平复自己。
果真,没一会儿就好多了。
而且大概是因为脂膏的时间很到位,所以这个好,还好的有点过头了。
祁祺愣了一下后,终于放心屁股蛋不会裂开。
【和谐】【和谐】【和谐】
生命在于运动,运动就能锻炼体力,体力锻炼好了就能得到健康的体魄,而双人运动也正是祁祺这种不爱运动型小机器人的福利,总之,第一次很美好。
至于第二次,皇甫翊有点故意失控,就很不好,十分不好。
……
哭?哭也没用,变态只会因为你的泪水更兴奋,前半夜的战争终于在祁祺揪着头发打人的情况下结束。
皇甫翊这头疯牛还算讲道理,约好下次再战。
祁祺冷笑一声:“还想下次,去你的,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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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疲惫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祁祺睁开眼,身上一阵被马杀鸡后的酸痛,皇甫翊这厮竟还睁着眼看他,祁祺缓了一阵,下意识往他身上咬了一口,谁知皇甫翊立马就激动了。
祁祺忙摆手:“不了不了,伤身体。”
皇甫翊只抓住了祁祺的手,温柔道:“我知道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祁祺刚要夸他棒棒,然后手里就塞了东西。
“……”
听雨阁不能待了,祁祺强制指挥着这个疯子把自己往回送,生怕等天亮了再回去撞见皇甫珏,把他们这对野鸳鸳一起浸猪笼。
男人都是狗,今天的皇甫翊格外好说话,立马又给祁祺洗漱,恭恭敬敬送回了荟萃楼。
只是,祁祺回想着他临走时那个眼神和笑,只觉得越看越不对劲。
又睡了过去,这觉睡到下午,再醒来的时候祁祺身体已经只有些许不适,下床走了走,决定给皇甫翊颁发一个小黄人奖杯。
看来话本都是骗人的,什么被车碾什么受伤养了三天三夜都是假的,被车撞倒是挺真。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人声,小福子呼喊着跑了进来。
皇甫珏在外遇刺,肩上受了一剑,流血过度,现已经昏迷不醒。
祁祺脑袋一空,不知不觉的跟着小福子就跑,等到了临时太医院内闭着眼睛的皇甫珏,只觉得一阵心惊。
“怎,怎么会这样……”
谁干的,安王?宁王?贵妃一脉的?还是起义军的刺客,皇甫珏这几年不知道从哪招的仇家,或是哪家不喜他的大臣?
这些,祁祺都不知道,他死死守在皇甫珏床边,看着每个来来往往的人,只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背后凶手。
皇后大怒,已经令人去排查所有可疑之人。
……
“事已经做完了,皇家那边现在四处搜查,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多此一举,直接走不好吗?”
拓拔朔道。
坐在他对面的人只道:“过两日就可以行动了。”
……
皇甫珏的伤口紧急包扎完毕,只是箭上带了毒,微毒,不致命,但会让人昏睡几天。
祁祺不眠不休照顾了两天,终于熬的不行,特地嘱咐小福子几人认真看着,随后会荟萃楼睡了过去,睡梦中听见有人喊着走水了,祁祺刚要睁眼,穴道就被人一点。
再醒来,已经身在一间船舱内,唇边递来一杯茶水,祁祺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压下心思,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皇甫翊,喝了下去,自然道:“这是哪儿啊?”
皇甫翊摸摸祁祺的头,见他情绪稳定,依旧很是信任自己的模样,才把心中一点不安压了下去。
他解释道:“永济渠,我们顺着河北上,到幽都后出塞去鲜卑,来宝,你知道鲜卑吗?哪里是宽阔的大草原,数不尽的牛马,风景很好,对了,干爹前几日才醉做了船,怕他身体不适,走的陆路,我们先去洛阳等他。”
祁祺垂眸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鲜卑?你要去鲜卑?我不去,我干爹还在避暑山庄。”
皇甫翊小心看着他神色道:“你现在心中肯定有很多要问的,但我一定要告诉你一件事,九弟不是我的人下的手,他只是在遭遇反贼刺杀,而我,我的计划已经做了很久,在荟萃楼到膳房间几条路上放了火,伪造你和干爹死亡的假象,和你们想像的尸体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所有人只会以为你们死了,
来宝,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
祁祺抬起头来看着他:“自由是不错,可我不想去鲜卑,我对那不熟悉,我想留在大夏,不,我要留在大夏。”
皇甫翊计算着去到鲜卑后要做的事和时间,犹豫片刻后道:“好,依你,只是我还有事去鲜卑一趟,不过在一年之内一定会回来,此后永远陪着你,我已经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安置你和干爹,你放心,一定安全。”
祁祺:“…………我的钱,我还有好多钱在避暑山庄,还有干爹,干爹的钱也在,所以我,”
“都在,”皇甫翊笑道:“抱歉,不是有意查干爹,事后我一定向他赔罪,不过我已将他死私宅内的财务转移至为他安排的那处地方,至于你的,把我以后整个人都赔给你可以吗?”
祁祺:“……”
“不,还有我的狗,我的来福!它还在宫里!”
皇甫翊道:“小问题,我早于半月前就让人去带他,你放心,是我粉亲信,定会照顾好来福,它不能走水路,走陆路,虽然慢点,但是安全。”
这下可算给祁祺逮到了,立马又道:“这怎么行!来福他认人的,生人勿近,要是被你手下抓走,还走那么久路!抑郁了怎么办?!”
皇甫翊:“哦,你说这个,玩问题也不大,我是让忠叔和去小平子小安子去接它的,忠叔也晕船,和来福一起走陆路,刚好有个伴。”
他吻了吻祁祺额头,亲亲蜜蜜,含着无限遣倦:“来宝放心,你在意的人,干爹,来福,小平子,小安子,还是九弟……,我都不会伤害他们,我要你快乐的活着,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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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缠间,祁祺看着他的眼睛。
没错,皇甫翊心思一直以来都深,祁祺知道这个。
“翊翊你告诉我,你去鲜卑做什么?”
皇甫翊笑了笑:“当然是拯救大夏的百姓,来宝,你来宫外这么久,觉得皇甫家这个皇帝当的怎么样?”
祁祺:“鲜卑人……性格不太好,如果他们突破边关,夏国百姓都很危险。”
其实是天性凶残好斗。
皇甫翊摇摇头:“这是每个新旧朝更替时都会发生的事,百姓当然死不了,只要他们臣服,听话。”
祁祺又道:“只是这样吗?”
皇甫翊一耸肩:“当然。”
因为他发现比起做皇帝 困在这位子一辈子是来,还有更好的事情等着他做。
“鲜卑在马背上生活这么久,来夏国且得要些时候习惯,你不必担忧夏国百姓。”
百姓?天道早已经为生灵们写好结局了,祁祺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这世界上担心的只有在乎的人。
“皇甫翊,别去鲜卑,你瞧,他们连镇北军这一关都过不了,你去了,岂不是危险?陪我在夏国吧,你想杀皇帝,只杀他不好吗?”
皇甫翊只道:“你知道我母妃为什么从鲜卑来到夏国的吗?我等了许久,终于循着顾司晏找到了那些镇国公旧部,却又无法报仇,眼睁睁看着他们发展起来,当年……”
一番话下来,祁祺明白他是非去不可了,而自己,祁德福在这儿,不能离开,任务第一,男朋友的位置起且得靠后呢。
但祁祺又怕他真死外边儿了,这个比较让人头疼,不知不觉的,脸就皱成了一团。
皇甫翊亲亲祁祺脸:“怎么了?”
祁祺道:“皇甫翊,你让我很担心,必须去?”
皇甫翊心里当时就舍不得了,可,可那毕竟是他母亲的仇,必须要去。
“我很快就回来,很快。”
祁祺只好道:“你去吧,皇甫翊,不过一年内一定要回来,不然我就跟你分手,过时不候,我一点也不会等你,真的。”
皇甫翊愕然道:“分手?”
“没错!我很花心的。”
“休想。”
皇甫翊的眼一下子凶了起来,唇堵了上来,热烈的吻在一起,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大概是皇甫翊真要走了,想着不知道要多久不见,一时间整日里搂着祁祺不放,开了荤的年轻人,赖在身上扒都扒不下去,一日里总有那么一两三次……就算不能做也非要抱着亲。
俗话还说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估计这套理论不太适用于小年轻皇甫翊,总之,铁血机器人祁祺哭闹了几次都管用。
硬是屁股疼了半个月,见了皇甫翊就下意识屁股疼。
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天雷勾地火,昏天暗地,山崩地裂,不管不顾,抵命相缠,每个边边角角都有被照顾到,肾虚,往往只在过度劳累之后……
……
等终于到了上岸这天,也是祁祺终于下地的一天,谢天谢地,他祁祺还有衣冠整齐的一天。
洛阳。
祁祺瞥了皇甫翊一眼,他下意识手搭在了祁祺腰上,祁祺下意识的腰间一酥,目光一软,靠在他手上,反应过来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心道你皇甫翊料事如神,知道洛阳这边还算安全,可万万想不到本祁本来就是要来这儿躲灾的吧!
皇甫翊也微微笑,看不出来衣冠禽兽的样子。
此时的洛阳正在举办一个据说汇聚了天下才子的文坛会,至于举办人用意何在,最后又是个什么结果,那祁祺就不知道了,不过这背后肯定有点顾司晏的影子在。
洛阳这个情况确实安全,文人聚集点,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攻打这里。
开玩笑,文人们是不能打不错,可他们一支笔胜过世间多少嘴,只要还要点面子和身后名,就没人想不开来杀人。
皇甫翊安排的住处就在洛阳书院山脚下一处小院,不大不小,硬是从千军万马中抢来的。
不得不说皇甫翊这人真有点意思,他看得清局势,却看不清鲜卑未来,鲜卑,鲜卑,自古和夏国不是一家,真要打进来,还不一定怎么样。
做人已经八九年,祁祺还明白一件事,就是人的意志是不能轻易改变的,皇甫翊要去就去。
祁祺只道:“让我守寡是不可能滴,记得不管到时候成不成事都要回来啊。”
皇甫翊狠狠亲了祁祺一口:“你不会忘了我的。”
祁祺实在道:“真的喔,我的记性不太好,一年中会发生很多事情,记忆压缩再压缩,最后,你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名字和几个片段,几句话了。”
整理数据库是很麻烦的事,所以,祁祺通常会把自己特别关注一点的任何事单独开一个记录小本,把重要的事和发生的片段记录在上面,初级芯片的储存空间早就用完了,所以祁祺现在会时不时就删掉一些,再记录新的。
更多的事情,是要记录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然就容易露馅儿,当不好一个人。
皇甫翊挑了挑眉:“是吗?那前两年在都城醉香楼那次我们遇见,你了我一个什么东西?”
祁祺一番数据库,关于醉香楼……只有三句话记录。
【永平十九年一月二十三日,皇甫珏因流民闹事去私访,请客醉香楼吃饭。】
【永平十九年五月二十一日,醉香楼的饭菜很好吃,尤其是醉香烧鸡】
【永平二十年十二月四日,天大雪,和皇甫珏二人私访,醉香楼遇恶少调戏良家妇女,和皇甫珏英雄救美,得罪公子哥,被五个家丁追了三里地,打翻三个,一起跑到农户墙角藏了一夜,差点冷死,后回宫派人报复,报复成功,记:以后出宫要记得带暗卫】
祁祺:“醉香鸡?”
皇甫翊轻轻给了祁祺一个脑瓜崩:“装吧你,上个月我才问过你,你那时候还回我的。”
祁祺挠挠头:“真记不住啦。”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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