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风和明樱听到阮青辞的声音,心中窃喜,原来她在,阮青辞终于忍不住了。
“阮姑娘,我是明家主明月风,请阮姑娘下来一见。”
阮青辞——
你说见就见,你算老几。
阮青辞未说话,玉衡便知道主子不想见。
“两位,不要让在下亲自送两位出去,玉衡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明月风见阮青辞不理,更加大声的开始叫喊:“难道阮姑娘是见死不救之人吗?那你们这丹药阁开的还有什么意义,我........”
掌风袭来,明月风赶紧用灵力抵挡,可还是被玉衡伤到了。
“爹爹!”
明月风捂着胸口喘息道:“你们丹药阁竟然敢打人,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除非你们给我女儿看诊,或者打死我。”
玉衡——
那我选择打死你。
玉衡几人刚要出手,二楼的房门便推开了。
阮青辞居高临下的看着耍无赖的明月风,面上讥讽的笑容一闪而过。
本想让你们明家多活一个月的,只是,现在明家主上赶着找死呢。
“明家主当真要我现在替你女儿诊脉?”
明月风冷哼:“自然。”
阮青辞看着他朝着找死的路上越走越近,很是无奈的笑了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来人,去请二皇子。”
“明樱乃是二皇子的夫人,我可不敢私自帮你诊脉,需要当事人在现场看着。”
“不行,是我们找你诊脉的,你找殿下做什么?”
明樱是真的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如果被阮青辞诊断出来,她和父亲回去之后还能想办法解决。
如果殿下在这里,那么一切都摊在明面上了。
阮青辞没搭理她,见小厮要走,明樱赶紧上前阻止,可进了丹药阁,她们的行动,便不会如此自由了。
明樱看着阮青辞的这项举动,总觉得很蹊跷。
之前阮青辞跟殿下不还两看相厌吗,她才不相信,阮青辞会这么顾忌殿下呢。
“阮青辞,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青辞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她:“不是你们逼本阁主诊脉的吗?那么,本阁主就如你们的愿呗。”
“明夫人坐下等会儿吧。”
别等会儿,坐都坐不稳。
一刻钟之后,凤涟澈赶来了丹药阁,随身还跟着两位一直替明樱诊脉的太医。
明月风父女俩看到凤涟澈,赶紧起身迎接:“殿下。”
凤涟澈虚抬起两人:“坐吧,不是要诊脉吗?”
凤涟澈看了眼稳坐如钟的阮青辞,这个女人都不知道见他要行礼的吗?
不对,这丹药阁的人都这么不知礼数吗?
阮青辞指了指两位太医:“你们先诊脉,看看,待会儿说的一样不一样。”
两位太医面面相觑,最后看到凤涟澈点头,这才开始诊脉。
一炷香之后,两位太医皆诊脉完毕。
“我们二人诊断的结果,怀孕三月有余,明夫人和肚子里的小皇孙母子平安,只是明夫人有些气血浮躁,还需要小心养着,切记大喜大怒。”
明樱诊完脉,心中松了一口气。
“多谢两位太医。”
现在就看阮青辞这女人的水平了,总不会比两位太医还要医术精湛吧。
明樱看着凤涟澈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愤恨,凤涟澈该不会还是相信那个死人的话吧。
人都死了,竟然还给自己留了祸患,真是气死她了。
“阮姑娘,到你了。”
既然这样,那便让凤涟澈死了那个念头,自己肚子里就是他的长子和皇长孙。
阮青辞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这里,玉手一伸,一条丝线从手腕中露了出来。
两位太医惊呼:“天哪,这是悬丝诊脉?”
阮青辞听到悬丝诊脉,倒是高看了两位太医一眼。
原本她也不懂什么悬丝诊脉,也是慢慢研究颜前辈的书,才学会的这项技能。
“两位太医就是见多识广。”
丝线的另一头缠在了明樱的手腕上,阮青辞装模作样的探了一会儿,结束后唉声叹气的。
阮青辞的这一举动,将众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
凤涟澈有些着急的问道:“阮姑娘,明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如何?”
两位太医也很想知道,阮姑娘诊脉的结果跟他们一样不一样,又或者是有什么情况,阮姑娘为什么要唉声叹息的。
阮青辞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眼凤涟澈,很是悲哀。
凤涟澈更加不淡定了:“阮姑娘,有话还请直说。”
明樱看见阮青辞的表情,心都堵到嗓子眼儿了,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阮青辞看着两位太医叹息:“两位太医,当真觉着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三月有余,母子平安?”
两位太医傻了,阮姑娘什么意思,他们两人难道都诊断错了?
其中一位太医,又走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又把了一次脉,跟刚刚的结果如出一辙。
“阮姑娘,我刚刚又诊了一次,依然是刚刚的结果。”
阮青辞拍了拍两位太医的肩膀道:“哎,不怪你们,这种情况我见的也不多。”
两位太医——
你倒是说啊,到底什么情况。
阮青辞感觉胃口吊够了,看了眼凤涟澈叹息道:“二殿下,明夫人.....根本没有怀孕!”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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