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不知道如何应付如今的佩图拉博,荷鲁斯陷入了和多恩一样的困境之中。
佩图拉博抓住荷鲁斯的手臂絮絮叨叨,那张嘴就和她的炮兵团一样从未停下来过。
看到荷鲁斯从未回应过自己,佩图拉博那满是怨气的俏脸变得更加难看,她朝着佩图拉博的膝盖猛踹一脚,然后气呼呼的找莱恩玩去了。
马格努斯和黎曼鲁斯总是吵架,即使双双变成了女性也是如此,
马格努斯的服装更加传统内敛,一件厚重的学士长袍将她的身体完全遮蔽住,只有马格努斯才能理解的古老符号缀在了红金色互相交错的袍子上。
黎曼鲁斯的衣着更加狂野,将她的野兽一样的气质衬托的更加明显。不知道从何处找来的硕大兽骨被她当作头盔一样带在头上,绷带如束胸一样牢牢缠在她的胸口,腹部的肌肉暴露出来,线条相当完美结实。
“为什么黎曼鲁斯的皮肤也变了?我记得她没有那种麦棕色的肌肤的...”荷鲁斯对基利曼又问着。
基利曼回答,“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外型更符合气质吧,毕竟这不是真实的身体,而是被灵能扭曲化的结果。”
荷鲁斯姑且接受了这个理论,然后就看见黎曼鲁斯将马格努斯手中的菜单打落在地,推着马格努斯然后骑坐了上去。
“马格努斯,你这样弱小还怎么保护好你的书呢?”
“不用你管!你这蛮子!”
两人扭打在一起,基利曼并没有出手的意愿,正当荷鲁斯以为马格努斯和黎曼鲁斯要打的头破血流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站出来扒拉开了她们两人。
“安格隆?”荷鲁斯甚至用手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和和气气的男子是屠杀了数千数万星球的恐怖屠夫。
安格隆也发现了荷鲁斯,两人之间没什么话可说的。
他的大手拍在了黎曼鲁斯那同样狂野的金色头发上,下一秒亚空间本质流淌而出,温暖感驱散了黎曼鲁斯对马格努斯的敌意。
马格努斯也是如此,她站在安格隆一旁,手轻轻捏着安格隆用野兽皮鞣制出来的简单衣服,朝着黎曼鲁斯吐着舌头表达心中的不满。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打架了哦。”安格隆让两人握手言和,然后去哄其他心智不太成熟的原体去了。
“哦天呐...哦天呐...”荷鲁斯绝望的摇摇头,很明显是心生死意。
基利曼苦笑着推着荷鲁斯的后背,好让他能更好的接受如今的情况。
“话说父亲呢?为何这里看不见他?他难道也变了?”
“父亲他...他的情况更复杂。察合台写以他为主角的书格外多,那次灵能法术的力量也更多的引到了他的身上。”
轰隆!
一声爆炸传来,荷鲁斯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唯有身旁的基利曼捏着鼻梁哀叹一声。
“她们又开始了。”
“又开始了?”
只见硝烟散去,欧若拉和福根两人笑嘻嘻的跑了过来,她们手里拿着洛嘉用来传教的权杖和费鲁斯制作装备的趁手铁锤。
“基利曼兄弟!帮帮我们!”洛嘉朝着基利曼请求着,她本是没有头发的,但女性化后居然和佩图拉博一样,长出来莫名的白色头发。
费鲁斯没有吭声,只是对福根的背影投去一丝宠溺的目光。
基利曼叉着腰,尽量摆出来兄长的架子然后对着笑嘻嘻的欧若拉和福根两人喊着,“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泰拉皇宫里做恶作剧!”
“可是我好无聊!没人陪我玩!”欧若拉眼巴巴望着基利曼,撅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基利曼瞬间恶寒不已,鸡皮疙瘩比兽人的蘑菇坑起的还快,他冷冷盯着欧若拉许久,然后欧若拉才无所谓的撇撇嘴,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快来啊姐妹,我们一起去找点乐子!”福根挽着欧若拉的胳膊催促着,结果下一秒就被欧若拉反手控制住了手臂交送给了费鲁斯和洛嘉两人处置。
在叛徒的叫嚷声中,福根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基利曼清清嗓子,这才向荷鲁斯又介绍着,“大叛乱后,阿尔法瑞斯和奥米加融合为一,她自称为欧若拉。得益于她专于渗透,仅仅是变成女性对她来言算不上什么问题。”
“你好荷鲁斯。”欧若拉皮笑肉不笑,让荷鲁斯猜不出来这家伙心中所想。
最后他们终于见到了剩下的原体,科兹被暗影化的科拉克斯抱在怀里,那个疯癫残忍的行刑者在变成女性后不知为何十分脆弱敏感。
科兹像是只被雨水打湿的黑猫,头缩在科拉克斯的胸口。她在原体之中本就算不上健壮,换了个性别后更是娇小纤细。
漆黑顺滑的直发将她的后背完全盖住与科拉克斯的阴影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科拉克斯对怀中的科兹有着很复杂的感情,又想抛下去完全不管,又舍不得伤害科兹那脆弱敏感的心。
伏尔甘还是那个伏尔甘,不管性别如何变化,她对生命的热情和对善良的坚持总会让人忘记那些不太重要的细节。
荷鲁斯得到了伏尔甘的拥抱,若不是基利曼及时开口劝阻荷鲁斯的肋骨就要被挤断了。
哪里为什么也这么结实?按理来说不该是由脂肪之类的东西组成的吗?
荷鲁斯揉着自己发疼的胸口,然后他为更远处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
那是帝皇,只是她穿着一身萝莉风的可爱小裙子,张口闭口都发出奶声奶气的幼稚声音。
禁军们围在帝皇身边摘下头盔,他们的盔甲外套着一件黑白色的经典款式的女仆装。
看得出来禁军对于女仆装并无太多的反感,当然可能是因为如今的帝皇实在是太可爱了,以至于让他们忘记憎恨女仆装的软弱和服从属性。
“啊!我要吃那个!”帝皇晃动着腿要求着,瓦尔多立刻毕恭毕敬的将一勺冰激凌送到了帝皇嘴里。
帝皇眉开眼笑,用手轻轻捏了瓦尔多的脸颊一下。
这一捏比什么毒药都致命,瓦尔多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过去岁月里为帝皇付出的一切牺牲和努力在此刻得到了终极的回报。
荷鲁斯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身体石化的同时也盼望起来帝皇也能同样的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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